安室透不知道年辰心裡在想什麼,還以為她隻是單純的被這個任務難度吓到了。
他開口安撫道:“其實這個任務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難,組織已經掌握了一些沼淵己一郎的信息了。”
“你不是從頭開始的。”
年辰死魚眼看着安室透。
我真是謝謝你啊,感覺到我的感激了嗎?
安室透咳嗽一聲:“而且,不是還有我在幫你嗎?”
年辰隻想說:你發誓,你抓到沼淵己一郎是要把他給我來交任務,而不是直接通過我把他交給警方我就信你!
不過這個話是不能說的,年辰還沒有那麼愚蠢。
“你最好是。”年辰小聲嘀咕了一句。
目前為止,安室透還沒有給她什麼明面上的幫助呢。
“好了,我現在去準備沼淵己一郎的資料,你先去上班。”安室透看了一眼時間,“等你下班之後,就能研究了。”
年辰:“……”
這也算幫忙嗎?
不過算不算的先不說,安室透确實是她在黑衣組織裡面的頂頭上司,上司說的話,年辰還是要聽的。
她也隻能老老實實的進去開始換衣服上班。
年辰長得還可以,剛來那段時間在黑騎酒吧工作的時候也累積了一批固定客源。
看到她來了之後,多少有些人過來跟她搭讪,說很久沒看到她了的。
年辰笑吟吟的打了幾回合的太極,順便給來搭讪的幾個男的酒裡面多加了點高度數伏特加。
——動手動腳的當誰不知道你們的心思呢,多喝點睡去吧,省得她一個忍不住直接動手了。
“隻加這麼點酒,是不是有點下手太輕了?”
貝爾摩德的聲音突然從年辰身後響起,看樣子她是想給年辰來個突然襲擊的。
但是年辰倒酒的手都沒有顫抖一下,非常鎮定自若的繼續調好了一杯看起來沒什麼問題實際上度數很高的酒遞了出去。
她笑容滿點,壓低了聲音:“前輩有什麼好辦法嗎?”
貝爾摩德的手伸到她面前,從她的對面看來是沒有什麼内容的,但是掌心裡叩着一枚膠囊。
一枚紅白色的膠囊。
年辰的心跳瞬間加速到了一百二。
别人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兒,但是看了那麼多部劇場版,每次都要在片頭出現一次的小藥丸,她可比工藤新一本人都熟悉!
如果能有這個藥,現在她立馬就能獲得工藤新一的信任,然後成為紅方的核心人物!
不過她現在當然是不能表現出來自己認識這個藥的。
年辰嗤笑一聲:“感冒藥放進去,和酒精一起過敏嗎?”
說着,她轉回頭去。
貝爾摩德現在這張臉在年辰眼睛裡也不是什麼能認出來的臉,跟剛剛那張幾乎别無二緻。
但是她從周圍人的反應也可以看出來,這張臉絕對是一張平平無奇,在酒吧裡絕對不會被人多看兩眼的臉。
也就是說貝爾摩德又換了一張臉。
雖然不是很理解這位沒事換着臉玩兒的心态,不過年辰尊重每個人不犯法的愛好。
她簡單點評了一下:“還是剛剛的前輩更好看一點。”
貝爾摩德挑了挑眉:“是嗎?但是我怎麼覺得……”
她的視線在年辰身上來回打掃了一遍,帶着探視和深究。
年辰對這樣的視線已經很淡定了,她坦然的接受着打量,甚至還淡定的繼續給客人們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