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蔥聽到有些奇怪。BJ院天才設計師可不少,是首都大院,它的競争力絕不僅僅是官方背景。甯英卻隻提這一點是為什麼……
甲方緊接着朝她詭異一笑,“這個你放心,我們回去想辦法。”
張珊珊這時候溜到夏蔥身旁,“郭酌說這個甲方都是甯英在溝通,你就埋頭幹活會不會出問題啊。”
“她是副總裁,對方也是高層,經營方面的事當然是她溝通啦,你别草木皆兵。”
張珊珊攤手:“那倒是。郭酌剛剛偷偷跟我說,你的設計肯定能中标。”
“郭酌說郭酌說,你這幾天太不對勁了。”
“你才不對勁,我看你兩眼泛桃花!”
“不是泛,是犯,絕對是水逆了。”
這麼一說,周壹那戴着泳鏡戲谑的表情立即出現在眼前,夏蔥piapia打臉,保持清醒。
梁樨走過來,對兩女做個抱抱的姿勢,被兩女嫌棄躲開,他倒依然高興,“Good job,我的愛将們别聊了,趕緊去細化方案!”
他朝夏蔥做個fighting的表情,夏蔥吐槽:“太娘了,你老婆看上了你啥?”
梁樨比心:“看上我有錢啊。”
夏蔥和張珊珊被雷得奔出了大會議室。
……
CI俱樂部,周壹的Q上收到一條消息。
花花花無缺:我們今天到了,就住你們頂層酒店,晚上喝酒?
來自地獄的佳肴:不喝。
花花花無缺:在幹嗎?
來自地獄的佳肴:幹你。
花花花無缺:艹,我問在幹嘛?
來自地獄的佳肴:針對訓練。
花花花無缺:針對誰?
來自地獄的佳肴:針對你們。
花花花無缺:艹,晚上七點吃飯,我已經跟鳥叔說好了,他說你請客,你不來沒人給錢。
來自地獄的佳肴:行吧,都把屁股撅好了。
花花花無缺:艹。
花花花無缺就是“老公”李顧,還有三天就是小組賽,風之谷(VW)已經帶隊入住熟悉水土了。
晚上約在木屋燒烤,周壹,鳥叔,徐長競,李顧四個人聚在一起。李顧點了一箱啤酒,非得逼着每個人都喝不然他就唱一整晚《浮誇》。
周壹不會喝酒,本來隻是因為李、徐兩個遠道而來必須得意思意思,就喝了一杯,這就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了,眼睛迷離望着虛空。
李顧倒是不唱歌了,改成哭了,他哭上星期回家吃飯,被他媽罵了一頓。
“我媽以前怎麼說的,她說她是最支持我的,但現在呢,她是婦産科主任,她幫我兩個高中同學接生了,她着急。她不好意思跟别人說我現在幹什麼,因為說了沒人願意跟我相親。我他媽二十二歲她着什麼急!鳥叔,你二十八了你媽催你了嗎?”
彭蘇陽:“沒有。”
“你看!這就是媽和媽的差别!喝!”
徐長競隻顧着埋頭苦吃。
周壹突然冒出一句:Bird戰隊比較難打,他們那一套招牌英雄的固定搭配上場一定要拆掉。”
李顧立刻變了臉,認真地插嘴,“是,不過他們如果讓1359上的話,就得用他的新打法。那我們就很難把握了。”
鳥叔也立即說,“無酒?他和外國人關系不好,打配合很難。外國人思維方式跟咱們不一樣,接受不了無酒那種鑽空子的打法。”
李顧忽然想起了啥,“哦對了,下午我們戰隊教練和經理,去樓下的訓練營選新人了。我聽說你們挑了個網紅妹子,還讓Mon喊她爸爸,是不是有這事?”
鳥叔看這些人杯都空了,又全滿上。
這一動作,李顧立即跳上來全部勸了一次酒,不喝就唱死的節奏。
鳥叔一邊喝一邊說,“這不值得一提。”
李顧:“那什麼值得提?”
鳥叔說:“Mon睡了一個妹子。”
李顧的眼睛亮了,拍了一響桌子:“Mon,你說。”
周壹的臉已經紅得不像話,眼神朦胧,估摸是真看不清什麼了。
“沒睡。”
李顧笑,“他沒睡,他是好心救助流落街頭的少女,給她一片溫暖的屋檐。”
周壹點頭,“沒錯。”
鳥叔呵呵,“最好從實招來啊。”
周壹響不自禁地傻笑,笑了好一會兒才說了兩個字。“喜歡。”
說得太輕,嘈嘈雜雜的燒烤店裡,其他人都沒聽清。
李顧脾氣燥了,“嘟囔啥呢,大點聲~”
周壹看了一會兒桌面,拿起盤中錫紙包着的十幾串羊肉串,站起來,“回去了。”
幾個人愣愣地看他走遠。
一直沒說話的徐長競,突然說,“那誰付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