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雁去秋來,冬日已近。
“皇上不好了,貴妃娘娘病情加劇恐怕已經……已經……”
“已經什麼,貴妃若是有什麼好歹朕為你們試問。”
到了宮裡年貴妃已經到了油盡燈枯之際了雍正立即下旨封其為皇貴妃。
但還是無法阻止皇貴妃離去的腳步,終究皇貴妃還是薨了。時年雍正三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谥号敦肅。
皇帝辍朝五日舉行皇貴妃喪禮,在喪禮期間,雍正心情仿佛被陰霾籠罩。
并命令七個近支王公為皇貴妃穿孝,民公侯伯以下四品以上之百官,皆被要求朝夕三次齊集舉哀。
雖然喪禮中皇貴妃儀仗規模較前朝《會典》定例大幅度提高,禮部相關人等仍因 “儀仗草率”,從尚書至侍郎四人俱被議罪,并着降二級留任。
诏封上谕,雍正稱年妃:“秉性柔嘉,持躬淑慎……”(詳細建百度1)并暫時緩和了對年羹堯的處分。
好巧不巧的高常在早産生了一個瘦弱的小格格,雍正正因為敦肅皇貴妃薨逝傷心,自然不慎在意不過賞了一些東西也就不在理會了。
滿月更是冷冷清清的,高常在氣的摔了好幾件瓷器。
“要你有什麼用,皇上你都請不來。”
“奴婢該死。”
高常在指着迎春的鼻子罵道:“平日裡你那能說會道的勁頭呢?現在怎麼不吭氣?”
“奴婢。”
……
“對面吵什麼?”
景星笑着道:“還能吵什麼?還不是,對面那個不滿意小格格的洗三宴冷清了?”
慶雲也難得跟着道:“對面那個也是不知道收斂,現在皇貴妃娘娘的事才過去多久她就想大操大辦?可真是會想美事。”
蘇覓道:“她這麼吵忒煩人,景星去叫她老實點。”
蘇覓可不是什麼大度的人,要是這個高常在有些背景,蘇覓沒準還會考慮一下“回報”高常在這些日子對她“關照”的方式,可是這高常在明顯沒腦子她還客氣什麼?不治治她,留着過年嗎?
這時候慶雲卻道:“主子您何必做這種費力不讨好的事。”
蘇覓示意景星稍後,對着慶雲問道,“這話怎麼說?”
“這高常在眼皮子淺,沒見識一個小官女,初初進宮趕上了好時候,又肚子争氣。如今這不順心的事卻一件件的,她心裡還不定如何不舒服呢,主子且由着她去吧,自有人收拾了她,主子何必髒了自己的手?”
蘇覓自己想想,心想也是她何必幫這種明顯是炮灰的人,于是蘇覓就道:“景星去給本主端一份雪梨羹來。”
“是,主子。”
慶雲見蘇覓聽了,心裡也跟着高興,主子肯聽進去就好。她是奴才要看着主子過日子,主子好她的日子也好,她自然不想主子招惹一些沒必要的麻煩。
她不喜歡一仆二主這樣的做法,自然就竭盡全力的希望主子好了,這宮裡頭她見得多了,那個背叛主子的奴才得到好了?還不如守着一個主子,就算以後有個萬一她也不會被下一個主子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