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高專?不去。”
鶴田笙堅決地說,不是,誰家好人有大學不上,上高專啊。
等等,上大學是不是要戶口來着?她好像是個黑戶來着昂,沒得大學上。
聽到意料之外的回答,五條悟像是忽然被施了個什麼術法一樣,在原地石化了一樣呆住。
不過很快他就回過神來,一臉困惑打量着鶴田笙。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不去啊?”
五條悟邊自顧自地走近鶴田笙,一邊絮絮叨叨地發問
等他靠近之後,他就像圍觀什麼外星物種一樣,繞着鶴田笙360°地全方位觀察起來。
雖然本身也不是什麼特别拘謹的人,但鶴田笙對五條悟的看大猩猩行為還是表示震驚,忽然她腦海裡靈光一現。
難道,就是這個世界的特色嗎?原來如此!
隻見鶴田笙直接一個哥倆好,擡手就要搭上五條悟的肩,但沒等她也發表一些親切的問候,她忽然意識到了手下觸感的不對。
看見鶴田笙眼裡的疑惑,剛剛還有一些對她意外的五條悟瞬間像找回了什麼場子一樣,立馬就興緻勃勃地開始自說自話起來。
“我的術式是無下限哦,”他邊說邊把手伸向鶴田笙剛剛搭上去的手,把她的手拿下來握住,
“看,就像這樣,我們靠近着分離。”
鶴田笙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頗有興趣的開口。
“阿基裡斯悖論嘛?還算有趣。”
“哦~那禮尚往來…”五條悟并不在意鶴田笙是否了解自己術式的原理,
他更在意的是眼前這個人的術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的六眼看到的隻是一片金色的咒力,但除此之外更多的卻是什麼也看不到了。
但這對于從來沒有出現過例外的六眼而言,就足以讓他花費耐心好好研究一下。
這也是為什麼五條悟和一個底細不明的人拉扯這麼久的原因。雖然他打可以直接和對面的人
打一架,那自然可以什麼都知道,但是等會他還要去買甜品呢,他可不想有什麼意外。
不知道是直覺還是什麼,五條悟潛意識地在選擇的時候避開了打架這件事就是了
應該說不不愧是他嗎?
“禮尚往來?OK我懂的。”
鶴田笙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運轉起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之後身體裡莫名多出來的那股力量,如果不意外的話就應該是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了。
她運作起體内再次出現的力量,略微挪動了一下腳步。
“哦啦,那就快告訴老子…”
五條悟的聲音忽然頓住,一隻帶着薄繭的小手穿過悖論,和他相握。
墨鏡随着他的低頭順着他高挺的鼻梁微微往下滑落,露出他蒼藍色的雙眼以及他驟然縮小的瞳孔,充滿了興味。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哈哈哈哈。”
他的咒力與鶴田笙相接,之前封鎖着術式的迷霧瞬間被大風吹散,術式的信息瞬間湧入腦海。
但另一件更讓他好奇的事也同時發生了,鶴田笙使用術式的時候,咒力沒有一絲波動,他的六眼看不到她使用術式的痕迹,也察覺不出她的咒力體量。
鶴田笙不解地看着忽然仰天大笑的人,手上的力道一松,就要放開五條悟的手。
不是,這人不會有什麼大病吧。快跑!也不知道握手會不會傳染。
察覺到鶴田笙的意圖,五條悟立馬收緊了交握的手。
“本大爺的手可不是你想放就放的了。”
不等鶴田笙反應什麼,五條悟就就自顧自地開始拉着她往一個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