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誇獎。”死鎖顯然被飛翼的話逗笑了,“他們可都是些軟蛋。”
“……你最好不要這樣說。”飛翼愣了一下,金色的光學鏡微微向後看去,啟朝他輕輕揺頭。
“怎麼,你們在打什麼信号?”死鎖挑眉。
“沒有,我隻是覺得你蠻有趣的。”沉默許久的啟突然開口說。
“哦,什麼意思?”死鎖看向飛翼身後的啟。
“字面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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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飛翼與死鎖檄槍的時候,奴隸商人使用的火槍點燃了飛翼的麻布外套。
“你是塞伯坦人!”死鎖看到飛翼的真容震驚了,他結合飛翼之前的話語推斷,“我在霸天虎中沒見過你,你是汽車人!”
“我不是汽車人。”飛翼清理着身上燒焦的布料的殘渣說,“我是獨……”他想起今天是帶着啟偷偷出城的,飛翼把‘獨行俠’三個字咽了回去,改口道:“我們就隻是到這裡轉轉,現在,如果你想離開這裡,那就最好馬上行動。”
“哦?”死鎖看向啟,“那你身後這位也是塞伯坦人?”
“是。”沒等飛翼開口,啟也撤去了僞裝,由于麻布裹着他身體的原因,他向上翹着的機翼隻能委屈的被動垂下交疊在狹下的空間裡,但現在,他終于解脫了。
“!!!”
死鎖又一次震驚了,他看着啟的面貌喃喃:“是你……你加入了汽車人?”他望着啟胸口鮮紅的标志,屬于霸天虎的那份黑暗正蠢蠢欲動。
“等一下!”飛翼見死鎖面色陰沉的盯着啟,暗叫一聲不妙,連忙将他們分開。
“不要急,飛翼。”啟輕拍飛翼搖頭示意沒事,他又看向準備發動攻擊的死鎖,“我隻是個醫生,我手無寸鐵。”啟向前展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你就不能當我不存在嗎?”
“我不信任汽車人!”
“嗯?這個話實在牽強。”啟思索了一陣回答,“當時我可是無條件的救了你——就是你答應我戒掉渦輪增壓器那次,漂移。”
“……”
“你們認識?”飛翼疑惑的問啟。
“萍水相逢。現在,你們幹正事吧,等閑下來我們再聊。”啟叉腰擡頭示意二人看向遠處的飛船說,“我不參與就是了,飛翼又不是汽車人,你聽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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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覺得你早有預料到他會受傷。”飛翼一邊收拾他們破壞的殘局一邊說。他看向啟不慌不忙的走近躺在地上的死鎖。
“有預感吧。”啟模棱兩可的回答——他肯定不會說這還是上周目發生過的事。
“總之,我現在臨時處理了一下他破損的地方,幸好内置線路并沒有很大破壞。”啟捧着已經下線的死鎖的臉,将他的頭微微擡起檢查後頸——那是所有塞伯坦人被動變形的地方以及探查記憶接囗處。
啟摸了摸死鎖的後頸:“看來變形和記憶也都沒什麼大問題,大部分是外甲損傷——你懂我的意思。”
“是要更換新機體?”
“也不全對,主要是肩部外甲損壞的很厲害……”啟半跪在地上,用随身攜帶的鑷子一點一點夾出卡在死鎖肩膀内部的外甲殘渣,他也絲毫不在意能量液濺在他那嶄新的外裝甲上——啟已經習慣了。
“啊,這要怎麼向雷神解釋……”飛翼為難的摸頭。
“不用,他有塞金。”啟解下了死鎖腰間的儲存包,仔細端詳了起來。
但他越看越覺得熟悉,出于疑惑,啟打開了它。
——破案了,這就是他之前被偷走的那個…
啟翻了翻裡面的塞金——他在儲存包裡找到了他以前舊機體上丢失的那塊軟甲和給學生們上課時用的激光筆。
除了裡面塞金變多了以外……啟原本裝在裡面的東西絲毫沒有動用的痕迹。
真有意思,啟想找個時間問問,現在正躺在地昏迷的死鎖。
好吧,得換個稱呼。
等他醒來就是漂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