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皺眉):我認為啟你沒必要參與這次行動]
[啟(不好意思的笑笑):畢竟我是飛行載具,呃……我以為我會在這方面有優勢的。]
[合金盾:起碼你也幫我打出了優勢——你擊中了那個犯人的機翼!所以他慌不擇路的進錯了通道。]
“很明顯你們讓他逃了——我甚至能想得出啟那拙劣的追捕方式,但合金盾,你怎麼回事?”
“事實上,他死了。”合金盾向警車解釋道,“他墜毀了。知道嗎?他罪有應得——他是個令人膽寒的飛行員。”
“我知道了,既然如此,我道歉。”警車十指交叉托住下巴,他的目光看向走路姿勢有些不對的啟,“你怎麼了?”警車看向啟的腳踝問道。
“老問題……嗯……因為跑太快了。”啟含糊其詞,“唉,我高估了我的行動能力——不過不礙事。”
[旋刃(插話):終于!啟和警車進展到最激動人芯的部分:全塞星倆人盡皆知的風雲人物,假裝誰都不待見誰,實際上……呵呵]
[啟(很少見的失了禮儀的質問):什麼?!這可不好笑……]
[旋刃(攤手):嘿,什麼什麼?很明顯我的朋友——你顯然就是那位臭臉小夥兒的菜!]
[藥師(惡狠狠盯着旋刃):你最好想好再發表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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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這也太荒謬了。”救護車接着補充道。
“完了兄弟,”背離湊到旋刃身旁,一手擋着嘴部悄悄對身旁的機子說道,“你一下得罪了三名醫官——下次治療時我會為你祈禱的……”
擋闆也湊過去聽到了這句話,他疑惑的說∶“他們是機械學世家嗎?”
“噓,這你不必知道了……”背離連忙捂住擋闆想繼續說下去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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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旋刃猜的也完全不無道理……”合金盾看向啟接着說,“當警車聽到你要上尋光号時,他執意要找你談話。”
“嗯,但我拒絕了。”
“警車很生氣——他掀翻了桌子,嗯……很生氣……”合金盾摸着下巴組織語言,“他還是找我向你帶句話,他的原話是:‘我快跟他一個水平了——他的情緒化簡直時刻都在影響着我。别問我,我也不知道為啥,熱破能找到兩百個汽車人願意和他一起進行愚蠢的遠征——哈,他就是愚蠢人中的一員……’”
啟疑惑歪頭:“呃……這能表明什麼?離别前還不望諷刺我一下?”
“其實……唉,其實下句話才是重點……”合金盾很尴尬的撓了撓臉,“‘雖然我經常諷刺他……好吧,我承認他是……獨一無二的,他的确在醫學上建樹頗多——這是警車的原話。”
“……”
啟沉默半晌,輕聲回答:“我能說我要被他氣笑了麼?”
啟結合了這句話,又想到警車和他在特爾斐的通訊,把他的通訊裝置故意關停……
“我說明一點吧:你們不了解我的經曆……害,說這些也隻會越描越黑,我也不想多說什麼。”啟從座位上站起來,他百般無奈的撫額,“如果真像旋刃說的那樣——倒不如相信世界上還有另一個性格迥異的我。”
“我要走了,”啟晃了晃手中的通訊器,“急救員打來通訊,找到了新特爾斐主管的一些眉目,我得去我房間拿些資料做對比……”
“那我們也……”藥師和救護車相互對視一瞬,本能的半站起來跟随老師,卻又被啟雙雙輕按回座位。
“你們的故事還沒講完,不是嗎?”啟輕笑安撫,“一會兒再醫療室見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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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星時間:4月4日,3∶30
啟下意識的擡頭看向室内的挂鐘,明确了現在時間——這是作為醫生的習慣。
當他剛進入自己的卧室準備整理資料時,又在地上發現了那七扭八歪,寫得向幼生體的文字。
“我以為……這個已經不再會出現了……”啟彎腰撿起紙條放在書桌上觀察。
那張紙條上用朱紅顔料寫着的:I'm coming for you,Timeline.
——這像是恐吓信,但沒有人能将這些紙條堅持四百多萬年……而且,他知道自己的真名——這簡直不可思議。
啟眯起光學鏡細細端詳上面的字迹。
‘這張字條的字迹……一筆一劃都寫得如此的重,就像是把握不住手裡的筆,通常用右手寫的話——既使寫字再醜,也不會下這麼大力度來寫一個字,如果是右手有問題……不可能,救護車手部就患有疲勞症,寫字也不可能這麼扭曲……’
想到這裡,啟鬼神使差的用左手拿筆,在這張字條的空白處一筆一劃的寫着文字。
‘沒錯,如果用左手寫字會出現這種情況——等等!!!’
啟上下對比着這張字條寫的字迹與自己剛剛手寫的文字。
“怎麼可能……”啟無意識的喃喃道,“怎麼可能一模一樣?”
——上面的文字,與他剛剛在下面寫的“I'm coming for you”,簡直是一模一樣!
啟顫抖的從子空間翻找着剩餘的字條。
為了更好的能找到那些字條,啟将子空間的東西一并都拿了出來——其中包括飛翼給他送的火種室能量液。
啟慌了,他從未如此無措過,他用左手一遍又一遍的寫着那字條上寫過的文字。
一樣,完全一樣!
但……為什麼?
就在啟愣神捧着紙條時,他并沒有察覺到身後有人影在逐漸朝他緩緩靠近。
等他發覺到身後有金屬碰撞的聲音時,為時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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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迅速轉身雙手護住胸口做出防禦的動作,可對方目标不是他的火種,而是他的脖頸——對方并不想将他一擊緻命。
他下手很快,啟還沒來的及呼救便應聲倒地,在陷入一遍漆黑前,他聽到了和他相似的,卻有些妩媚的音調說道∶“4月4日,3點35?哦……可惜沒到4點04,你還可以多活一會,當然,也隻是苟延殘喘一會兒罷了,真可悲。”
啟捂住脖子上像開了閘般流出的溫熱液體,用僅存的力氣擡頭想看清對方的面容∶
——他看到了黑色的手甲和與他如出一轍的面容。
論壇∶
[感覺這集啟的心情稱不上是很好(托腮)]
[當旋刃問啟∶到底是什麼才能讓你在這個環境中還保持自我?大家有沒有發覺啟的神情不那麼自然?<截圖>你看,啟用酒杯擋住了面部表情,就僅從光學鏡上看就……有些吓人,而且他光學鏡下畫着的妖紅色紋路更能襯托出那種詭異感。(救命已經害怕了)]
[啟不笑的時候真的很有威攝力——當一個時常微笑的人不再展開笑容……(惡魔低語)]
[啟一般情緒起伏不大,但一旦真不笑了,那确實是有些不習慣……]
[旋刃調侃啟那段,哈哈哈哈,你看藥師和救護車的眼神。]
[“他們是機械學世家嗎?”(doge.)]
[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家人,笑死我是想繼承我的祙子嗎?]
[所以警車這個算是表白嗎?]
[讓合金盾傳話的表白?而且他說的話還是那麼的……令人難受啊,别逗了!如果這算是表白,我給大夥表演個倒立洗頭]
[看樣子警車是後期才想明白了一點點,當然,也就那麼一眯眯點(用手指比劃)]
[如果我是啟,聽到警車的這番話直接暴起錘他一頓。]
[唉喲我去,家人們你們快看後面!!]
[橋豆麻袋,這貨是鏡啟吧?他怎麼上船的?]
[這他娘鬼故事!!(尖叫)]
[我焯,不是哥們……最後的這個鏡頭,一地的能量液,啟還能活嗎……]
[别急,<截圖>你看啟捂住脖子的手——他在動用異能,大概率是可以搶救一下的!(肯定握拳)]
[球球别立Fla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