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不是在聊他們的婚事嗎?這怎麼聊着聊着還跨服了呢?
陸成江在一旁想笑也不敢笑,他沒見過這樣的陣仗,在他家他爸和他媽從來不會這樣吵架,倆人生氣就都端着,端的他都覺得累。
見蘇小雨還在那看熱鬧,他就小聲問:“你不勸勸嗎?”
蘇小雨笑了,這時候誰敢勸啊?這時候聰明的都站隊了。這些年她媽不容易,于情于理她都得站老太太這邊,于是蘇小雨批評着蘇老爺子說:“爸,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媽都沒嫌棄你帶着好幾個弟弟呢,你怎麼連彩禮都舍不得給啊?”
“不是舍不得給,是真沒有。”回想起當年的苦日子,蘇老爺子也不由的一番感慨,“那時候你二叔都還沒畢業呢,你三叔、你四叔、你......就我一個人掙錢,家裡又一群大小夥子,那時候能吃飽就不錯了。”
想到蘇小五,蘇老爺子臉上不由的蒙上一層淡淡的陰霾,蘇小雨怎會不知這其中的原由,想想如果哪天再見到蘇南星她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
叫五叔?好像也不是那麼回事兒。
叫爸?她又叫不出口。
叫了無禅師?又諷刺的很。
嗨,還是不叫了,都好好的就行了。
陸成江問:“那後來怎麼整了?”
蘇老爺子回過神兒來笑了,“還能怎麼整?沒錢也想娶媳婦啊!我就把家裡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跟我老嶽父說了,我跟你們說我嶽父那人是真好,他老人家知道我不容易,最後不但連彩禮沒要,還倒搭了兩百斤小麥。”
一聽幾個人都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
老兩口這架也沒吵起來,倒是聽他們聊了不少家裡以前的事兒,這些事兒蘇小雨有一多半也是第一次聽,最後蘇老太太打着哈欠說:“這都幾點了,可不唠了,你倆也回屋早點睡吧。”
回屋?是讓倆人一起回屋嗎?
蘇小雨沒敢應聲。
陸成江咧了咧嘴笑了,“好。”
老兩口回屋後,倆人坐在客廳裡誰也沒動,等從門縫看見老兩口屋裡燈關了,倆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然後片刻不猶豫的一前一後回屋了。
進了屋,門一關上,倆人就急不可耐的親到了一起,可真是沒辜負老兩口的這一番好意。
這幾天他們也不是沒有親親抱抱過,但畢竟是沒有徹底的撒過歡兒,這會兒倆人都想的很,親着親着陸成江就把人往床上帶,蘇小雨反應過來推了推他,哼哼唧唧的說:“别......髒......衣服髒......”
陸成江喘着粗氣“嗯”了一聲,倒也聽話,沒再把人往床上推了,卻一扭身又把人抵在了衣櫃上,靈活的舌頭在她的口腔裡肆意的挑逗着,蘇小雨被他親的頭發絲都麻了,等倆人分開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剛剛好像是死了一回。
等蘇小雨喘勻了氣,她委屈的控訴他,“你知不知道我剛才差點就憋過去?你能不能别這樣啊?别每次都跟要吃了我似的。”
“嘿,怎麼還翻臉不認人啊?”陸成江逗她,“剛才哼唧的不挺舒服的嗎?”
“你瞎說啥啊!誰哼唧了?”蘇小雨惱怒的瞪着他,以前練琴怕吵到老兩口她這屋特意做過隔音,但她還是不敢太大聲。
“我,是我行了吧,我哼唧了。”陸成江笑了,他發現他媳婦臉皮特薄,倆人怎麼胡鬧都行,可隻要他說一點混話她就會臊的不行,看她那又羞又惱的小模樣兒,陸成江稀罕的不行,忍不住就又在她嘴上咬了一口。
“你咬我?”蘇小雨垮着小臉兒,“你都給我咬疼了,我不跟你好了。”
陸成江在她唇上掃了一眼,那櫻桃一樣的小嘴被他親的還帶着薄薄的水光,他嘚瑟的咧嘴一笑,“這事兒你說了不算。”
蘇小雨沒好氣的“哼”了他一聲。
“寶貝兒,洗澡去。”
“我不。”蘇小雨使上小性子了。
“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陸成江故意停頓了一下,他眯起眼睛吓唬她,“你要是不去,那咱就一起洗。”
“流氓,不要臉。”蘇小雨吓的一把推開他,轉身氣呼呼的去了衛生間。
身後的陸成江也不耽誤事兒,幾秒鐘就把自己脫了個幹幹淨淨。
蘇小雨洗完澡出來時就看見某人在那遛鳥呢,還特不要臉的沖她展示了一番。
蘇小雨白了他一眼,罵道:“不要臉。”
等老流氓昂首挺胸的從洗手間出來時,就看見蘇小雨穿的嚴嚴實實的躺在躺椅上看書呢,那樣子看着還挺認真,陸成江過去搶過她手裡的書二話不說直接扔地上了。
“你要幹嘛呀?”蘇小雨還在那裝。
陸成江暧昧一笑,“你說呢?”
蘇小雨眼神兒都亂了,陸成江在床上就從來不裝。她紅着臉想起來,陸成江不讓,他栖身把人壓在身下,那雙手也不閑着開始扯她身上的睡衣,身下的椅子承受着兩個人的重量,不堪重負的嘎吱嘎吱的響着。
“快下去,這椅子禁不住咱倆。”椅子的聲響敲醒了她迷亂的神經,吓的蘇小雨都沒心思做了,心想這要是把椅子給弄碎了,她該怎麼跟老兩口說呢?說倆人就想檢驗一下椅子的質量?呵呵,那也太難為情了吧!
陸成江壓着聲音說:“就在這。”
“不行。”
蘇小雨不答應,這也太放肆了。
“我就想在椅子上做。”
蘇小雨腦子“嗡”的一聲亂了,心說這是一點臉也不要了啊。
陸成江認準的事兒就沒有幹不成的,他犯渾的在她腰側捏了兩下,蘇小雨最受不了他這樣了,她情難自抑的“嗯”了一聲。
陸成江吻上她的鎖骨,他的唇一路向下,睡衣的扣子被他用牙齒一顆一顆的解開,滾燙的呼吸燙的她心都在顫。
“陸成江......老公......”蘇小雨仰起脖子,“啊......啊,我......”
“你什麼?”陸成江輕咬了一下她耳垂,然後低笑着在她耳邊誘惑道:“要嗎?”
蘇小雨咬着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她都要哭出來了。
陸成江使壞的蹭着她,就是折磨着不給她。
隔靴搔癢,蘇小雨終是抵擋不住身體裡叫嚣的欲望,她哭着說:“陸成江......我……”
“要……我要……”
“好。”
陸成江吻上她的眼淚。
在椅子上做并不舒服,但是是真刺激,好在最後椅子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