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就這麼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已經結束治療的解雨臣走過來伸出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你怎麼了?”
“我在想什麼時候才能吃糖葫蘆。”
“……”
不是,這個時候想這種事情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适?
由于剛治療完牙齒,兩個暫時不能吃糖葫蘆的小家夥手拉手從口腔醫院走了出來,而看着他們兩個蹦蹦哒哒的樣子,二月紅突然想起來之前提到花語柔要上幼兒園的事情。
一聽說二月紅要将小家夥送到幼兒園,解九爺同樣産生了這個想法。
于是明明看牙之前還在家待得比較舒服的解雨臣,就這麼直接被自家爺爺送到了幼兒園。
對于被送到幼兒園這種事情花語柔早就已經習慣,至于解雨臣則是本身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哭,所以他們兩個一臉看好戲的手拉手站在一群哇哇大哭的小孩子中間顯得格外提出。
“他們在哭什麼?”
聽了解雨臣的問題,花語柔環視了一圈,雖然也沒有說出什麼有用的理由,但至少也知道了句句有回應。
“不知道啊?他們可能是覺得幼兒園的飯菜不好吃吧?二爺爺給我看了這個幼兒園的午餐表,比我之前的幼兒園看上去好吃。”
東北的孩子一輩子都活在大大方方的陰影裡,在其他的孩子還在跟自己的爸爸媽媽依依不舍中,花語柔已經拉着解雨臣跟着老師走進了教室。
她現在整個人都支棱起來,因為在剛剛二爺爺和九爺爺都說了讓他們兩個要互相照顧,她可得保護漂亮姐姐不能被其他人欺負。
其實欺負倒也不能被欺負,就是以解雨臣的樣子很容易被一些前一秒還抱着媽媽大腿哭得直淌鼻涕,下一秒就能抓女孩子小辮子的男生給盯上。
花語柔從小被教育的不光是要大大方方,還有一點就是雖然她不主動惹事,但也不能怕事,要是有人欺負就直接動手打回去。
本來兩個小家夥坐在一起正在非常安靜的吃着午飯,幼兒園的老師要去看着那幾個淘氣的孩子吃飯,而在他們旁邊的一個男生突然走過來掀了一下解雨臣的碗,好在解雨臣反應比較迅速護住了自己的碗,但這家夥并沒有死心,反倒是用手去拽他的頭發。
解雨臣的頭發稍微有點長,被他拽得直接一個踉跄。
在解雨臣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花語柔的巴掌就已經扇到了對方的臉上。
動手之前坐在對面的花語柔先看了一圈确定沒有老師注意到這邊之後,她直接沖過去一把抓住那個男生的頭發,直接把對方抓得掉了一大撮頭發。
當然這還沒有完,她還順手把飯碗直接扣在他的腦袋上,并且整個人都順勢趴在地上,并且把自己的頭發拽得有點亂。
男孩子還沒有回過神,但口齒非常淩厲的花語柔已經開始告狀,“嗚哇!老師!他打我!!他搶我的飯,我沒搶過他,這家夥還故意把我的飯扣在地上!”
???
看着惡人先告狀的花語柔,語言系統不是很發達的男生隻顧着幹張嘴,支支吾吾半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解雨臣在經曆了短暫的呆滞之後迅速舉起了手,一副乖寶寶的模樣,“老師我可以作證,是他欺負花語柔。”
幹得漂亮,我的漂亮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