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解雨臣和花語柔都挺忙的,不光要跟着二月紅學戲,白天還要去幼兒園上學,這整得他們好像要養家糊口,每天都忙得跟個小陀螺一樣。
花語柔覺得自己的眼裡都要沒光了,人家養家糊口可能還有個休息的時間,她和小花姐姐這可真是全年三百六十五天根本沒有休息的時候。
之前知道學唱戲比較苦,但沒想到竟然會這麼苦。
在紮了半個小時的馬步之後花語柔鬼鬼祟祟的湊到二爺爺身邊,眼珠子滴溜轉了幾圈之後直接開口,“哎呀,外面的天氣這麼冷,二爺爺您的年齡也比較大了,要不然先進屋子吧?”
她歪着頭看向二爺爺,結果腦袋上不負衆望被二月紅用扇子敲了敲,“你這家夥又想偷懶?”
“這也不是想偷懶,主要是想要勞逸結合。”
用手捂着腦袋,花語柔向着身後蹦跳了幾步,試圖躲過二爺爺的扇子,再這麼敲下去很容易傻掉的。
一旁的解雨臣雖然沒有紮馬步,但人家正在那非常努力的吊着嗓子。
二月紅頭疼的用扇子指了指一旁的解雨臣,又指了指感覺馬上就能上樹的花語柔,總覺得這兩個孩子的性别怕不是反過來了。
對于花語柔爬樹這件事,就連在東北的花家都一清二楚,于是她媽媽給打電話時着重提到了爬樹這個問題。
“小柔最近有沒有想媽媽呀?”
東北的媽媽難得會用如此溫柔的語氣詢問自家孩子,但花語柔就好像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手裡拿着話筒非常耿直的開了口,“我可沒那工夫,我最近和小花姐老忙了,哪有那工夫啊。”
本來小家夥在北京待了快兩年的時間,東北的口音略微改了一些,可每一次隻要跟家裡人通過電話她就會重新回到起點,比如說對于解雨臣的稱呼從【小花姐姐】直接變成了【小花姐】。
“哎呦,這麼忙啊,我聽說你最近爬樹爬得不錯。”
“嗯!我現在爬得老快了!”
說起這個時花語柔特别得瑟的擡起了自己的腦袋,她覺得沒有人能比自己爬得快,别說二爺爺了,就連小花姐姐都追不上自己。
電話那頭的媽媽非常給面子的拍了拍手,随後給她提出了一個小小的建議,“小柔呀,你明年也是馬上就要上一年級了,咱們不光要爬得快,還得爬得高啊。”
作為一個聽媽媽話的好孩子,花語柔非常認真的點點頭并且表示自己已經非常了解。
哎呀,不就是爬得高一點嘛,這種事情對于她來講小菜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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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發現了一個比較重要的事情,如果一旦他找不到花語柔在哪裡,其實隻要跑到外面擡起頭看看周圍的樹上,絕對可能在樹上發現這家夥。
果然,現在花語柔正坐在院子裡的樹杈上晃着雙腿,手上還拿着二爺爺給他們兩個買的糖葫蘆。
“小柔你怎麼又上樹了?你在看什麼呢,外面好冷呀你快點下來吧。”
一邊說着他一邊朝着樹上的花語柔招招手,結果對方反倒是同樣跟自己擺擺手,“我在看吳邪哥哥,他馬上就要過來了,小花姐姐你要上來和我一起看着嗎?在這裡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