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他想法的開始,從那時,他就意識到自己的父親絕對不一般人。而在那之後張儀的表現處處透漏着不同尋常的奇怪,作為當紅女星,她的身份地位,知名程度所謂是人盡皆知,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人們的監視下。
但後來她卻越來越奇怪,開始不接戲不拍廣告,所有的行程項目停止開始做起了幕後的工作,而就是去會面一些股東大佬。
娛樂圈作為一個渾濁的大缸,裡面什麼都有,有錢人更是數不勝數。而在這背後這牽扯出一個大生意,是所有投資人,股東,董事都重視的項目。
作為滕厲的女人,張儀自然少不了和這些人聯系,漸漸地也将他們籠絡到滕厲的下面,她也因為這些得到重視,開始了她的“事業”。
滕野知道自己的母親做着地下生意,她用自己在娛樂圈的身份掩飾着這一切,在那個混亂,肮髒的地方,開始漸漸迷失自己。
所以後來她張儀想要脫身,但是她卻走不掉,進入了那個圈子沒有人能離開,就算是她是滕厲的女人,還為他生下過孩子。
對于混迹在不光明地方的滕厲來說,這些都可以舍棄。所有才有了後面張儀假裝制造了一場假的車禍而逃到國外。
滕野自從知道了自己父親的身份,他也在暗中和他有過來往,正如所想,滕厲還真是個不擇手段,心狠手辣的男人。也許自己血液裡的暴戾因子,正是因為他父親的原因。
當一個外表小白兔内心瘋批的瘋子碰到一個手段狠辣的老江湖,衍生出來的矛盾都是用血來獻祭的。
而滕野,在這場矛盾中激發了他的獸性,便有了後來的異常,對季韓的無畏觊觎,對一切的無視。但更重要的是,心裡的扭曲和掌控欲讓他每次獲得極緻的滿足後便開始嗜血。唯有刺激,欲望才能使他興奮,而興奮的源頭就是性。
準确地說是,季韓的身體。
獵人往往隻對自己還未捕到的獵物而極緻的渴望,在得到之後他便想要撕爛,吞入腹中。
張儀眼波流動,卻也如認命一般:“你說的不錯,你的父親就是滕厲。”
滕野知道答案,但他隻是想要聽聽張儀會怎麼說,不過很顯然,這讓他并沒有什麼興趣。在知道答案的情況下聽着别人的答案,真是有些無趣。
“所以,你現在可以離開了?”滕野說。
“什麼?”
“這棟别墅現在的使用權是我,你可以離開了。”
滕野點了支煙,仰靠在沙發上,正因為這樣脖頸上的痕迹暴露在張儀的視線下,她很震驚。
“小野,你怎麼學會抽煙了,還有,你這脖頸上這些是什麼?”
此時,樓上的房間傳出響動,聲音很大,兩人都聽到了。
張儀看了眼滕野,問:“樓上是誰?”
滕野沒有回答,隻是邪笑着。季韓身上的藥性緩解的差不多了,身上也有了力氣,他知道滕野鎖了門,在屋子裡轉悠一圈,沒有出去的地方。
于是他就砸碎了幾個瓷瓶,希望吸引到張儀的注意力來救自己。
顯然,奏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