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上起床,蘇錦秀就感覺到小肚子一陣陣的的疼,一股熱流直沖其下。
蘇錦秀愣了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時怎麼一回事。
呂望今天學堂放旬假,不用去學堂。
做好早飯等了半天都沒見蘇錦秀出來,于是去敲門。
敲了半天都沒人應。
“小溪,吃飯了!”
叫了幾聲,才聽見裡面傳來腳步聲,門一打開,就見着蘇錦秀臉色蒼白,一臉冷汗。
呂望也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趕緊上前将人扶住,“你怎麼了,是生病了嗎?要不要去看郎中?”
蘇錦秀咬了咬唇,垂下眼,羞澀的說道:“我,我那個來了。”
呂望:????
那個是哪個?
愣了一會,方才反應過來,蘇錦秀說的是什麼,臉色爆紅!
“那......那.......”呂望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手都扶不穩了。
蘇錦秀也很尴尬,不過還有更尴尬的事情,她還要硬着頭皮繼續往下說,“我沒有那個。”
呂望:“????”
這個又是那個哪個啊?
蘇錦秀疼的受不了,隻想回床上繼續躺着,但是沒有那個東西,怕一會床上都弄上了血,晚上就沒法睡覺了。
看呂望還不明白,隻得咬着牙尴尬的直說道:“就是姑娘家月事的時候用的那個。”
呂望:“........”
明白了。
蘇錦秀臉上冷汗直冒,整個人都快站不住了。
呂望見狀一把将人抱起,輕輕放到床上。
“你先躺一會,我去給你準備那個!”
說完人就匆匆離開了。
蘇錦秀疼得厲害,也沒心思關注他。
她不知道的是呂望此時臉紅得厲害的很,就跟熟透了的紅蘋果似的。
話說這邊的呂望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上哪去給蘇錦秀找月事帶,讓他去沖鄰居借他又不好意思。
他以前在家裡倒是看見過他幹娘燒草木灰做這個的,後面具體怎麼弄的,他也不知道。
現下也不可能馬上燒草木灰,也來不及了。
他想了想,拿出幾件幹淨的舊衣服,裁剪開來,思索着怎麼做才合适。
等看到成品時呂望都不好意思。
醜就醜了點吧!
能用就行!
他硬着頭皮,把做好的幾個拿過去給蘇錦秀。
都不敢看蘇錦秀是什麼表情。
蘇錦秀這時候也沒精力想什麼,換上之後又在床上躺了許久方才緩過來些。
呂望出去買了點紅糖水回來,兌了熱水端了過來。
“先喝點紅糖水!”
蘇錦秀伸手接過,“謝謝!”
“怎麼樣,好些了嗎?”
蘇錦秀點點頭。
臉色依舊很蒼白。
呂望:“我去把早飯給你端過來,多少吃一點。”
早上熬得粥,一直在鍋裡熱着的。
端過來都還是熱乎乎的。
蘇錦秀喝了一碗,就不想喝了。
呂望見狀就讓她好好休息。
蘇錦秀輕輕“嗯”了一聲。
中飯蘇錦秀也沒有出來吃,呂望給她煮了碗紅糖雞蛋水,給她端了進去。
見她面色好些了,方才松口氣。
不過見蘇錦秀不過是來個月事就這麼痛苦,依舊有些擔心。
沒見着誰來個月事這麼痛苦的,就算是他不了解也知道這個不對勁。
想了想還是擔心蘇錦秀身體有什麼問題。
等到下午的時候,見蘇錦秀依然是那副模樣,跑了一趟醫館硬是把李郎中請到家裡來給蘇錦秀診了診脈。
李郎中凝神清了清蘇錦秀的脈象。
收回手,說道,“沒什麼,就是有些體寒,估計是上次落水受了寒氣,再吃幾幅藥調理調理就好了!不用擔心!”
呂望:“謝謝郎中。”
李郎中輕哼了句,“那走吧,跟我回去撿藥去!”
呂望跟着和回醫館取了藥,回來立馬就把藥煎好給蘇錦秀送過去。
蘇錦秀看着黑漆漆的藥,眉頭皺了皺。
呂望溫言細語的勸道:“.喝完藥,再喝完糖水就不苦了!”
蘇錦秀接過碗,一口氣喝完。
口裡那股子苦味讓她忍不住發嘔,呂望趕緊将糖水遞過去讓蘇錦秀喝一口。
喝了糖水,蘇錦秀方才覺得好受一些。
喝了藥,蘇錦秀睡了一覺醒過來,果然好受多了。
不過蘇錦秀有些尴尬的看着床單上的那一團血迹,默默的找了張幹淨的床單換上。
她将弄髒的床單放到一邊,打算一會兒去洗。
蘇錦秀默不作聲大的床單拿出去,準備洗幹淨,剛把床單放進桶裡。呂望就叫她過去吃飯。
她隻好暫時放下手中的床單泡在水裡,洗了個手過去吃飯。
吃完晚飯,喝過藥,蘇錦秀想着自己床單和弄髒的衣服都還沒有洗,準備先去洗個衣服,沒想到就看到呂望已經在那搓着床單了。
蘇錦秀隻想找個地洞專進去。
床單衣服上都是血迹,這麼私密的衣物,她尴尬的不知道怎麼辦了,他怎麼可以這樣!
呂望也尴尬,不過是想着郎中說讓姑娘家少碰些涼水,他也不想。
一手的血水,想着他臉都羞紅了。
蘇錦秀跑過去一把搶過床單,紅着臉說道,“我自己來!”
呂望也注意到了床單下還有私密的衣物,開始的時候隻顧着緊張了,都沒注意到。
臉紅的跟煮熟的紅薯似的,紅的發燙。
感覺呼吸之間都是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