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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戰況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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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方才是讓崔統領将步娘子帶回王府?”

“你還沒有回答沈夜說了什麼。”

兩人話音同時響起,皆是一愣。

江風之微微偏開視線,先回應了她的疑問:“不錯。”

淩月心下了然,蘭香樓的花娘每月十七都會在廣運港望歸樓為鹽鐵使送行,殿下應當是為了詢問有關私鹽一事,她低聲道:“殿下要見步娘子,可否讓淩月一同旁聽?”

江風之緩聲道:“你方才已耽擱些時間,需得先去當值。”

“那我待會兒下了值便立刻過來,殿下可否等等我?”

她自認為這個請求不算為難,可江風之垂眸不語,似有顧慮。

“若步娘子晚點要回蘭香閣,淩月現在便随殿下一起去見見吧,我也有些疑惑想問問步娘子。”她目色懇切地看着江風之,“此事也算要緊的公事吧?”

“步娘子今夜會暫住珏王府。”回應她的是一旁的崔翊。

淩月一愣:“那是為何……”

話一出口,她便想到了一種可能——總不會,殿下請來步娘子,隻是想像其他王孫公子那般欣賞美人歌舞,所以,才不方便讓她在場?

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江風之一眼,不禁為自己的想法感到震驚,原來……殿下也有這種需求嗎?

覺察到她的神色很是微妙,江風之不由苦笑:“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

“你先去當值罷。”

淩月抿了抿唇,腳步卻未動,星目緩緩流轉,倏而染上些許狡黠:“殿下不是想知道沈夜對我說了什麼嗎?若殿下願意等我一同會見步娘子,我便告訴殿下,如何?”

江風之微微一怔,歎了口氣:“你呀……”

他昨夜才教了她一些審訊榷談之術,她今日便用在他的身上,這算不算是以怨報德,以下犯上?

見他沒有反駁,淩月欣悅地朝他伸出手掌:“一言為定?”

盯着她的掌心看了片刻,他伸出手,輕輕覆上。

*

崇仁坊,威王府後院。

江雲霆目眦欲裂地緊盯着來人:“你說什麼?”

前來回話的侍從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砰砰磕頭:“回,回威王殿下,是珏王,蘭香樓的鸨母說,是珏王派府兵統領強行把煙羅娘子帶回府了!屬下無能,去遲了一步,否則屬下就算是死也會把步娘子帶過來!”

“廢物,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江雲霆猛地踹了侍從一腳,“本王昨夜剛請了煙羅娘子過來跳舞解悶,她答應過本王今夜還會再來,誰敢說個不字!珏王,珏王,又是這個該死的珏王,都快死了還要跟本王作對!”

連着幾日沒一個好消息,他失了裘權與禮部,又因裴殊反水而被父皇勒令禁足反思,他原想借着銷毀私鹽之機,僞造失火,找禦史台好好參飛鳳軍一個玩忽職守,可誰料今日西市并未失火,三個商戶進去後便不見出來,眼下更是連個解悶的花魁娘子都被人搶了,如此一敗塗地,處處憋屈,叫他如何能不生氣!

侍從仰面摔倒在早已跪伏在地的三個探子面前,那三人抖若篩糠,一齊叩首:“請殿下恕罪!”

看見那三個探子,江雲霆更是怒不可遏,又挨個将三個探子踹倒在地,罵道:“全都是一群廢物!沒見鋪子失火,連商鋪裡面是什麼情況都不知道,本王養你們有什麼用!”

探子又磕了磕頭,腦袋紅紫一片:“請殿下恕罪,當時珏王帶着飛鳳軍在四處巡視,那幾個商鋪又門窗緊閉,我等害怕被人發現,實在不敢湊得太近……”

“還敢頂嘴!來人,給我掌嘴!”

啪啪的巴掌聲與哀嚎聲本該如同天籁,悅耳下火,可坐于主位的梁國公心中卻極為煩躁,眼前這些小打小鬧根本無法取悅他,于是他猛地拍了拍案幾,煩躁地朝身側侍從揮了揮手:“夠了!把他們拖下去領罰便是。”

聽到梁國公口中的“領罰”二字,跪俯在地的四人紛紛面露驚懼,哀嚎求饒,與其遭受非人的折磨,還不如在此讓威王多扇幾個巴掌。

可梁國公當即拔出身側侍從的長刀,惡狠狠道:“誰再發出一點聲音,我現在把他剁碎了喂狗!”

四人當即噤聲,大氣也不敢出,很快被人拖了下去。

周圍很快靜默下來,梁國公拂了拂袖,端着胖胖的身軀踱到江雲霆身側,拍了拍孫兒的肩膀,比起他興緻缺缺的熟苞花娘,私鹽之事更讓他頭疼,便直接略過花娘之事,說道:“那三個商鋪沒有按計劃失火,想必是被珏王等人暗中阻止了。”

“但奇怪的是,飛鳳軍未第一時間查封那三個商鋪,亦未聽聞有人将此事上報陛下,眼下他們隻是将商鋪門窗緊閉,沒有其他動作,看起來是想暗中追查此事。”

他眯了眯眼:“隻有一個可能,定是那三個商戶招供出了什麼,那三人知曉的僅僅是在望歸樓領取私鹽一事,但現下望歸樓空空如也,即便珏王上報陛下,也抓不到什麼實證,無非是抓住一些京城的私鹽販子,懲處幾個負責京城鹽務的京官,至于常駐揚州的鹽鐵使,他還動不得。眼下珏王按兵不動,必然是想要等待運鹽官船抵達京城,放長線,釣大魚。”

江雲霆雙拳緊攥,錘在案幾之上:“珏王根本就是在挑釁我們!他想炫耀自己的能耐,自以為不用借助父皇之力便能扳倒本王,本王真想現在就殺了他!”

梁國公冷笑一聲:“眼下東郊飛鳳軍與西街千羽衛換了防,左羽将劉沖總領千羽衛,珏王又是半隻腳踏進棺材的短命鬼,根本無法與從前相提并論,他若想越過陛下解決我們,便隻能暗中調遣駐守西郊的飛鳳軍,呵呵,若是如此,便好辦了。”

“就怕他沒種,要偷偷向陛下求取兵援。”

“孫兒想要徹底滅掉江風之的氣焰,外祖父有沒有什麼法子?”江雲霆滿是不甘地抓住梁國公的手臂,“總不會,我們隻能傳信鹽鐵使處理掉那些‘貨物’?”

提起即将運往京城的‘貨物’,梁國公便如螞蟻在心中啃咬,全身各處都充滿渴望,他舔了舔油潤的嘴唇:“近日揚州多雨,貨物易潮,我們便傳信讓鹽船延遲一兩天出發,陛下不會追責,珏王拿不準我們有沒有處理掉私鹽,必定不敢輕易禀報陛下,否則被我們反将一軍,他便罪責難逃,吃力又不讨好。這樣一來,他就隻能憑飛鳳軍暗查此事。”

“而我們,隻需做好萬全的準備,在蘭香樓花娘為鹽鐵使送行的那一夜,将珏王徹底擊潰。”

思及被江風之強行帶走的步煙羅,江雲霆忽而面色一變:“為鹽鐵使送行的花娘每月都是由步煙羅領隊,外祖父您說,珏王将她帶回府中,會不會是想詢問此事?”

“我也是這樣想的。”梁國公鼠目微眯,“看來明日,我們還得找步娘子好生叙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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