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鬼哭勢取朱聞赤霄,憑借堅不可破的不死之身,柳生鬼哭毫無保留盡為攻勢,朱聞赤霄意在逃脫,拼死抵抗,拳腳相交亦是内力互鬥,紅光金耀交廂映錯,□□搏鬥産生悶響的同時,沙塵飛揚。
朱聞赤霄震驚這人實力強勁,難以馬上逃脫,若是繼續戰下去,他孤軍深入,必定被擒,無奈隻得在兩人近身時刻大喊一聲:“停!不然你們的靈體就要死了!”
“嗯?”此言一出,柳生鬼哭果然停住了,朱聞赤霄借機馬上後退和他拉開距離,手上亮起一個白色的陣法,一邊後退一邊說着:“這個陣法連接着你們的靈體,小空。你讓我走,不然我即刻帶着小空一起死,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們是要活的吧?忙活這麼久,你也不想功虧一篑吧?”
“你!”柳生鬼哭看了他手上的陣法一眼,又轉頭看向不遠處的小空,果然散發着相似的白光,靈體重要,但他不可能輕易答應,緩緩跟了幾步,“吾怎能判斷你所說是真是假?”
注意到他腳下的動作,朱聞赤霄揮手示意他停下,手上光芒更甚,臉上的面罩讓人看不見他的表情,但語氣卻是前所未有的認真:“你不擅長術法,我怎麼說你也不會信的不是嗎?我不需要和你解釋,因為你根本就賭不起。”
柳生鬼哭無言,這确是事實,但他還是想盡力拖延時間至祭司或是其他人支援,遲疑着說:“你!但是你……”
“沒有但是!”朱聞赤霄哪不知道他想拖延時間,偏偏他最缺的就是時間,連忙打斷他,“我也不為難你,這個法術距離夠遠就失效了,你就站這,我馬上離開,小空我也不碰了。不然你也和我拼命,我們誰都落不得好。”
朱聞赤霄看出這人比赤羽好騙多了,馬上開口絆住他,然後快步走向出口,柳生鬼哭看在眼裡,愁在心裡,他不善心計,想與他争辯卻不知何從談起。而且靈體如何确實對他來說并不重要,隻是對他重要的人非常重要,他不願意讓她傷心。
抱歉,他盡力了。
柳生鬼哭想着,還是沒有阻止朱聞赤霄離開祭司台,隻是最後一刻,耳邊好似響起了那人歇斯底裡的聲音:“鬼哭!他騙了你!快阻止他!”
柳生鬼哭眼神一凜,當機立斷,即刻出招——“修羅怒焰!”
朱聞赤霄雖有把柄威脅柳生,忌憚他的實力也一直警惕,及時發現柳生鬼哭态度丕變,出招擋下殺招化光而去,順便向着柳生鬼哭的方向來了一招。柳生鬼哭下意識擋下後已經追之不及,無奈拭去唇邊的血,也阻止其他趕來的忍者前去追擊,自己就先去查看祭司的情況。
一口氣跑出了西劍流範圍的朱聞赤霄迫不及待地摘下了臉上的面罩,他方才和柳生鬼哭至少對了二十招,臉上的汗和嘴裡吐出的血都糊在上邊了。他心有餘悸地擦擦額頭的汗,才發現虎口不知何時也震裂開了,血已經幹得差不多,變成了黑色。
此時,祭司派出的忍者已經到了神蠱峰向赤羽信之介報告西劍流發生的事情,情況糟糕離奇到赤羽信之介憤怒不已,但偏生不能表現端倪,冷靜思考接下來怎麼辦,他皺着眉頭看向一派悠閑的溫皇:有人闖入西劍流放火,有此能為者不外乎朱聞赤霄,他趁吾不在西劍流時闖入,是巧合?還是和溫皇有關呢?
溫皇注意到赤羽信之介那邊的情況,很識時務地說道:“赤羽大人有事先請無妨,吾絕對會秉持絕對旁觀的立場,不會插手這場公平公正的決鬥。”
赤羽信之介冷哼一聲,“好個男人是受不了挑釁的誘惑,吾就拼上這賭。霜!”
“是!”雨音霜得到命令,練續發動攻勢,出手更猛更狠,“雪山銀燕,認輸!”
雪山銀燕毫不猶豫:“不可能!”
他奮力應戰,還是再次負傷落于下風,在劍無極的激将法下使出了一點突破,此時燕駝龍背着俏如來趕到,溫皇以針穩住俏如來傷勢。赤羽信之介強勢命令雨音霜殺掉雪山銀燕,最後在劍無極的言語刺激下,絕地反擊赢得戰局。
顯而易見赤羽對此并不滿意,背後的手已經凝起一團熾炎,溫皇亦看出他的情緒激動,語氣平淡,似是提醒又或警告:“赤羽大人真要再吾面前動手?”
赤羽信之介不可置否,也不再壓抑,身上燃燒的怒火化作内力的烈火,銳利的目光在火光的照耀下愈加狠戾,紅色的扇緩緩展開,“看你,能不能消吾怒火了。”
話言畢的同時,赤羽信之介毫不猶豫出手,溫皇擋下:“赤羽大人氣消了嗎?”
“還不夠。”赤羽又合起了扇,視線從溫皇,到鳳蝶、劍無極,似乎是笑了一聲,“如斯劇烈的變化,自己卻原地踏步,不知是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