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界衆人準備突圍,除了衆人的安危,還有靈界的封印不容忽視,所以歎悲歡進入靈界發現裡面的憶無心也隻是昏迷,将她安置好後,就和莫前塵一起将靈界封閉起來。
随後,衆人按計劃行事,掩護月牙岚離開,躲進梁皇無忌的九宮天火壁之中,各有負傷,但無性命之憂。
苗王對放跑一人的情況非常不滿,同時催促網中人速速取下狼王爪,網中人使出全力,黑龍白狼傷上加傷,性命垂危。而就在此時,變數瞬起。
靈界之中的憶無心不知何時清醒,依循直覺來到靈界大門,目睹黑龍白狼重傷将亡,一時着急,沖出了靈界的單向封印,異能爆發,引動巨石護住了兩人,但也将自己暴露在網中人的殺氣之下。
“你!”
殺人被阻,網中人怒從中來,手上再度聚招,欲殺憶無心時,黑龍白狼為救憶無心,合體為黑白郎君,激戰網中人。
“黑濾濾,白爍爍……”憶無心面對當前情況,站在原地一時恍惚。
兩人戰鬥餘波幾度波及到她,但她恍然未覺。
“憶無心!”千雪孤鳴首先出聲,出口方察自己失言,連忙把自己的嘴捂住,但為時已晚,衆人都聽見他的大嗓門了。
而憶無心對千雪的呼喚有反應,扭頭看來,苗王見狀不由問道:“你認識她?”
“啊哈哈,這……”千雪孤鳴頭腦風暴,直覺讓他隐瞞真相,“之前見過,有眼緣!所以記住了!”
因為他的以往作風,苗王本對他的說法半信半疑,但此時,女暴君卻有了驚天發言:“王上,此女可能與屬下有關。”
“女暴君!”千雪孤鳴反應過來她想說什麼,跳起想罵人,但在王兄的瞪視下無奈縮了回去。
“哈哈。”見到狼主模樣,女暴君掩嘴輕笑,心裡愈發肯定自己的猜測,“先前天允山與史豔文對決前,羅碧就問過我憶無心是誰,我不知此名,就沒有理會他,現在想來,她應該是屬下遺失多年的女兒。”
苗王撫須思考,餘光瞥見千雪孤鳴氣急敗壞的模樣,對女暴君的說法更肯定幾分,怒斥:“千雪!你有什麼話要說!”
“這這這……”千雪孤鳴被苗王血脈壓制,但也不想将憶無心暴露,努力圓謊,“哪有這種事,我不知道,你有什麼證據嗎?證明她是你的女兒。”
千雪孤鳴說着,心虛地把臉别過去,意外和憶無心的視線撞上,面對少女殷切的目光,他頓感不妙,她是不是聽到他們在說什麼了!
“這有何難?”女暴君接過話茬,上前幾步走到憶無心面前,道:“小姑娘,我問你,你手臂上是不是有一個火焰的記号?幼時身邊還有一支材質特殊的石笛?”
“啊?你怎麼知道?”憶無心聽到了他們談話的隻言片語,雖有猜測但迫于現狀不敢主動詢問,但如果女暴君願意替她解惑,她求之不得。
“因為你就是我的女兒啊,那火焰記号和石笛就是我留下為日後相認做的準備,當年你的父親狠心,逼使我将你抛棄,我于心不忍,才留此後手。”說着,她狀似傷懷地用水袖擦拭眼角。
“女、暴、君。”千雪孤鳴當然猜到她想幹什麼,但他什麼也做不了,用力攥着拳頭,手心都快被自己扣爛了。
另一邊,被九宮天火壁保護着的邪馬台笑等人也一直關注着那邊的情況,見到女暴君上前攀談,雖然聽不清他們說什麼,但就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壞了,那個女人找上小丫頭了。”
歎悲歡亦是知曉憶無心身世的人之一,不過他主張告訴她實情,但早早被衆人鎮壓所以憶無心沒機會知曉。他道:“石頭仔年幼,但她也長大了,會有自己的判斷,放心吧。”
莫前塵沒參和這個話題,講回重點:“我們應該思考的,是怎麼過去幫她,不然一切都是空談!”
那邊,被女暴君塞了一堆前塵往事的憶無心,并沒有過度沉溺在認回母親的喜悅中,她依然很擔心她的朋友和家人:“母親,千雪阿叔,拜托你們,不要傷害靈界好嗎?”
她指的是被苗軍層層包圍的大師兄他們,希望他們放過大家,
“這……”千雪孤鳴早就有這個想法了,但做主的不是他,隻能看向苗王,“王兄。”
苗王自然接收到他的目光,眯着眼睛想了一會,道:“我們的目的是狼王爪,若能取得狼王爪,看在你母親的面子上,隻要他們不針對苗疆,孤王就不會再為難他們。”
千雪孤鳴聽着直皺眉,雖然是他希望的結果,但他總感覺哪裡不對。
憶無心倒是沒察覺哪裡不對,連連說謝:“多謝你,苗王。”
這邊正談着,黑白郎君就已經在與網中人的戰鬥中獲勝,但被他死前一句“憑借王骨靈能獲勝”引起不滿,揪着網中人的衣領要他說清楚。憶無心上前為他解答:“你之前帶走了苗疆的王骨狼王爪,你不記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