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神說，世界要有光。

我糙，我不還沒放真正大的你就沉默了，好的于是真正偉大的尤神說，我想吃瘋狂星期四，如果不上供的話我就用終焉病毒攻擊你的大腦了。

太好了，是沒良心的黎博利，我們沒救了。

“……預言家。”

預言家。

我沒興趣聽他們說話，給老古董一點空間吧好嗎好的，虹螢給我塞糖吃，我的手一直按在施術單元上，趁外面世界天懸地轉，我還能再研究一下這個術式。

星光已逝，是否重來。

……三個小時過去了，我天呢，這哥倫比亞快被我爆破完了，我還故意留了那麼多線索，這群人幹嘛的不小心被我氣暈過去了？此博士已經聊到無東西可聊。

——剛才亂按到什麼地方了。

哦，拓荒地旁邊的工廠啊，炸的好，罷工！

虹螢不知道什麼時候和博士聊起來了：“……唉你是不知道，這家夥從小到大都不是什麼好人啊自己離家出走被人捅了兩刀然後他笑着又捅了自己五刀那血濺到我臉上了都結果這禍害還沒死啊現在還堂堂正正的把哥倫比亞搞得百廢待興。”

“你把我老底都捅出去了。”

“你又不在意我蛐蛐你。”她特意翻了個白眼，“然後他那天就這樣詭異的笑着走回營地去了連血都沒擦吓哭了好多人。”

“……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他問，“我看你也不像會傷害自己的人啊。”

“他平時又找不到借口捅自己，一有機會不得抓緊吓人，那天不知道為啥他是預言到了還是反正他穿了白衣服濺了一身，拖着那個人回去了。”

……

我說不出來話。

不知道是誰的記憶，先是空虛的黑暗，星星在宇宙之間閃爍，沒有我曾經幻想過的航天飛機與閃高的太空電梯設施，一切都相當原始，我伸出手，沒感受到自己現在的狀态和在大地有什麼不同。

……和死亡沒什麼區别，很空虛。

相當原始的景色，和我在泰拉那片虛假的星空看到的幾乎相同。腳踏實地，卻又看見一片藍湖與草地，耳邊有人對我說話。

“等到花重開的那天，我們再見面吧？”

……但是依舊很空虛。

我确定這不是我的記憶，泰拉從來不會留下這樣美麗的造物給我們這群庸人，而我從小到大都沒學會過什麼過是真正的解脫，生活就是大病，沒人拿感情當籌碼，我甚至在理解到原來我他嗎能有真正的生活之前就學會了如何用小提琴去砸那些管我叫“維多利亞的貴族少爺”的長角的東西。弗萊蒙特有句話說的沒錯，卡普裡尼角越大越蠢。

是自我的存在，才讓痛苦永不熄滅。

“……見不見面的什麼什麼的可不是你不把臉給我看的理由哦？”

那個人依舊不轉身看向我，我覺得有些無趣，把我突然拽到别人的記憶又是為何，在最好玩的時候遇到這種事，未免有點掃興。

回頭還是把「圖書館」偷回林泊吧。

“無論如何……囗囗囗，這都是我們最後的…約定。”

……那個智械生命這麼着急投放終焉病毒原來是因為某個約定，在一個地方相約見面？隻是不知道和她說話的人是誰…還存在在泰拉嗎？

好啦，我知道我又被女祭司之眼偷襲了，故且确定她對我沒有敵意，那不就行了。

“尤拉醬～你剛才站着都睡着了，睡眠質量真好啊。”

“我們都往什麼地方都投放了炸藥？”

“你不是說讓我随便放嗎…我看看……特意關照了軍方呢，平民沒多大損失。”

“可以可以。”我給她鼓掌。博士一點表示都沒有，他還捧着那個杯子呢，但是我能感覺到他此刻内心的心潮澎湃——看着一個以為算得上乖巧懂事的小鳥和爆炸激情分子虹螢在一個目前是前文明聖地的地方陰暗地偷襲特裡蒙。

他都不敢想外面具體會亂成什麼樣。

而事實上就是外面比他想象得還要亂的多——即使尤拉笑着說還沒打算用上終焉病毒這種原始前文明小玩具，他不清楚自己偷偷失蹤會帶來多大的麻煩，但是博士知道此柯克蘭就算他不同意也會綁架他來。

我打了個哈欠。

今夜仍是無人安眠。

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