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我有機會,有能力,有想法,我知道我祖父從平民變成傳說中的天災術師的過程和教訓,我要把握住命運,我無法容忍,我會毫不猶豫地緊緊握在手中,我會讓它指引我前進的方向。
……至于之前的豪言壯志?開玩笑的啦,我還得靠這個賺錢呢。
呵呵。
開玩笑的啦。
已經什麼樣都随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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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他麥克馬克斯的,等到時機到了,充滿土灰的灰塵飄進我鼻子裡,是塞雷娅從高處跳了下來。
……沒關系,時間已經拖夠了,總有人會替我分擔的。
卡在咽喉裡的血液不知道從哪裡流出來,我抹了一把血,腥紅的血從手心裡淌下來,厄修拉和萊辛望向我,我還在吹口哨,隻是快聽不清了。
“我勒個戰損小椿啊,椿桑我來接你了!”粉色頭發的阿戈爾人笑着朝我沖過來,他的速度很快,瓦伊凡女人居然沒攔住他。他把我架起來,“小椿小椿你可千萬補藥死啊!補藥死啊!補藥死啊!”
“……我還好好的呢,你别咒我了。”
水銀笑得很嚣張,我最後側頭看向他們,然後從天台跳了下去。
再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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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
……在很久以前。
我們說很久很久,實際上真的過了多久呢,跳下去,隻感受到一片漆黑,然後便是亮的如同阿芙狄忒宮裡的光線,易琅生用折扇擡起我的下巴,關心道:“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副樣子?”
“舊傷複發了。”我咳了幾聲,水銀用觸手靈巧地舉起水遞過來:“你就不能搞那病毒那玩意兒——”
“不好意思,我已經撒播出去了。”我露出來一個真心的笑容,“離安魂日越來越近了。”
“……拉特蘭真的讓你變得很多呢,尤拉。”
“一直以來,都是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