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問題,問得我好困。
“我是尤裡西斯·柯克蘭。”我說,一腳踩死這個胡說八道的鏡子,不會以為自己拿的劇本是拟劇論吧,“你也可以叫我牢椿。”
鏡子不說話,原來是碎了。
碎的好啊。
為什麼…鏡子不能說話呢?
我鑽進去,這個劇院的僞裝也包括旅店,每一間房間的鏡子僞裝了内部通道,對于我這種天生時間聖體,找到這種東西輕而易舉。裡面的意外的寬敝,碎落的人體組織一地,我嫌棄地繞過去,又鑽進一個鏡子,看見富麗堂皇的裝修,以及一個奮筆疾書的菲林。
是劇作家。
我的直覺真準。
·
劇作家曾經無比仰慕那個天災術師。
他在一個不恰當的時間遇到了他,劇團長被他按着打,甚至沒用源石技藝,仍然保持着青春模樣的黎博利下手很狠,至少他從未見過酒神如此狼狽不堪的樣子。以利亞黑色的長發用意外的粉色蝴蝶結束起,酒神試圖用盡全力嘲諷他:
“你這麼大年紀還帶粉紅色的蝴蝶結……”
“你怎麼知道這是我家小尤拉給我弄的。”
“你有病,你什麼時候去死啊!”
酒神沒有親屬,但是以利亞剛好擊中了他空虛的心靈,黎博利裝作很高興地又踹了他一腳:“尤拉挺好玩的,厄修拉和我老婆一個樣,回頭帶過來給你看看哈。”
“……誰要看了!”
那是一個…多麼耀眼的人啊。
耀眼到把人亮瞎的那種。
·
“泥嚎。”
菲林轉過身來,看見和祖父無比相似的尤裡西斯用施術單元抵着他的脖子,小鳥無所謂地聳聳肩,任他怎麼說都不在意。
“……你的目的是什麼。”
“我是一個可惡的綁架犯。”黎博利用不知道什麼手段把他完全控制住了,用紫色的繩把他捆起來,他無語地看見自己被什麼東西拖着拖出了房間,然後看見還沒走的人的扭曲尖叫,他們被同樣的東西拖走絞成粉碎,人體組織碎了一體。
然後小鳥自信地告訴他:“我為了把你帶走,可是不小心殺了這裡所有人啊,酒神我也揍了。我們走吧,你可以放心了。”
放心個屁,劇作家想,他試圖去推自己的眼鏡,然後看見喉舌沖了過來,哦,原來尤裡西斯還想把酒神也一起綁走。他冷眼旁觀着喉舌攻擊他,然後小鳥揮揮手,劇院炸了。
是真的炸了,但他們一點事也沒有。
好神奇的小鳥。
我也沒想到這一摸還真把劇作家給撈出來了。
喉舌說着“你竟敢重傷酒神大人就沖了過來”,我把他一腳踢飛又接住酒神,還綁着劇作家,我擡手疊起源石技藝。?發。
劇院炸了。
?
我自己也覺得好笑。
……
“你去哪裡鬼混了……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