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天災術師的第二步。

睡大覺。

開玩笑的啦。我火速吸入烤菠蘿飯，好吃，隻是萊昂圖索拉維妮娅以及德克薩斯表情都很一言難盡，就是相當叛逆。我喂黑鍵吃了一口，他眼睛一亮：“有沒有烤卷心菜的做法。”

“可以去問棘刺。”我說。

棘刺其實會做飯，就算成品看起來有點黑喑料理，味道其實還可以。我嘗過，比極境做的好吃，而卷心菜是很多幹員都喜歡的，特别是卡特斯。我把飯盒丢進垃圾桶。又坐回去。

“你是什麼時候認識我的。”黑鍵突然問，卡普裡尼紫色的眼睛猛地過來直視我的眼睛，我能聽到他的心跳，“還有白垩，我好像記不清了。你為什麼要救我們，難道是因為你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嗎？”

“弗朗茨，救人有什麼理由嗎？我有能力做的事，為什麼不做？”我反問他，“況且白垩曾經幫助過我，隻是他不記得了而已。無論你是烏提卡伯爵，還是幹員黑鍵。”

“尤裡西斯……”

“對了，你為什麼要問這個？”

“你當我剛才什麼都沒說。”

……可惜我們還是來晚了，整座城市暗流湧動已經到了最後，拉普蘭德制造了這一場狂歡，黑鍵估計是想起了我，萊辛把我做的事全告訴他們了。我撫額，收回施術單元：“狂歡節結束了。”

“是啊，剛才我們說話的時候就結束了。”他警惕起來，“你又想幹嘛？”

“你未免也太不相信我了！”我思索了片刻，“如果是我的話……嗯，拉普蘭德幹的不錯，我會一直制造混亂引起不安，在不安中猛然變出一個炸彈，然後把一切關系都交給别人撇清。可惜……嗯，我還是不說了吧。”

“你和叙拉古有關系嗎？”他又問，顯然他很關心我。

我笑起來：“比起這個，你不如想象我和安多恩偷情——”

他捂住臉不看我。

110．

這次輪到我寫事件報告了。

要提交給羅德島的報告之前一直由黑鍵寫，他寫報告非常有經驗，我轉了幾下筆，思考到底要寫什麼凱爾希才會滿意，我自認為我寫這種反思也很有經驗。萊昂圖索本來想給我們安排的，可是拉□□娅認為如果把我放在外面對新沃爾西尼的危害更大。

……到底是誰在瞎編我的傳奇？

“……要尊重《新都市管理法案》，我認為拉維妮娅法官的工作成果非常出色，尤其是她能忍受我的缺點，這一點非常出色，還有市長萊昂圖索好像在偷偷談戀愛……”

這段不行，劃掉丢進垃圾桶。我想把筆也扔掉，弗朗茨躺在床上玩我的終端，不知道他為什麼老喜歡玩我的手機，我的椅子轉過去，“完了，兄弟兄弟我寫不來報告。你說白垩為啥這麼會寫這東西？”

“你還是自己寫一次吧。”他說，笑容有點抽象，“你的評論區太有意思了，‘小椿為了上周刊讓老太太摸高壓電讓她吃降壓藥’、‘小椿搶雞蛋把原囗沙輔的雞蛋搶走了匹口曹大叫惡俗啊‘……”

“别說了，我也有點想笑。”我說，“還是我寫吧。”

“……引以為傲的歌劇和搖滾樂是叙拉古的特色，《新都市管理法案》在叙拉古是特殊的，它是這座全新的城市的依據，許多人都在關注它，甚至有很多人為它付出過生命，究竟會不會成為别人利用的工具。金律樂章是否值得為叙拉古修改，我認為——叙拉有一套很無趣的規則，但是我同樣喜歡這條規則，打破遊戲、權力，棋盤之外是革命。”

“叙拉古已經準備好迎接新的未來嗎？”

我準備迎接新的未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