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
“沒想到你能夠察覺到蒙叮的幻術,不賴呀~”銀質的小刀從背後刺出,五條悟後退幾步躲過,使得三人呈三角形站位。
五條悟警惕萬分,剛剛那個扔刀的男人是沖着他的眼睛來的。
“嘻,别緊張啊。”貝爾咧嘴一笑,上下抛動手中的小刀道:“我們隻是想請你去做個客而已。”
“有去無回的那種嗎。”五條悟冷聲嘲諷。
貝爾笑道:“當然~不是啦。”
“隻是看你這麼孤獨帶你去玩一玩啦。”
斯庫瓦羅一刀将礙事的人砍開,扭頭一看他們三個人在那裡“悠哉悠哉”的說話,頓時間氣不打一處來。
“voi!貝爾别玩了,給我速戰速決!”
“是~”貝爾撇了撇嘴,拉長音道。
“真是的,長毛隊長一如既往地沒意思呢。”
貝爾停住他不安分的小動作,沉重而肅殺的危險氣息從他的身上像一座山一樣推向五條悟,蓬松耀眼的金色頭發所沒有遮掩的下半張臉露出了肆意瘋狂的笑容。
“嘻,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吧。”
……
日本是個島嶼國家,四面環海,是溫帶海洋性季風氣候,七月到十月份皆是夏季,此刻的并盛町正值夏季,好在現在是晚上,氣溫有所降低,讓人不至于像白日那樣炎熱的有些壓抑。
但對于坐在房間内的沢田綱吉來說,這個夜晚也太特喵難熬了,一些細小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冒起,抓着筆的手也因太過用力而微微泛白,跪坐的雙腿也不安分的挪動,兩隻腳丫的靠在一起晃動。
他盯着眼前的試卷,面上戰戰兢兢的答題,生怕reborn一個炸彈将他送去三途川一遊,而内心卻是嗚哇嗚哇的在地上打滾亂叫。
救命,誰來救救他啊。
而與之相反的是夏油傑一派輕松,細小白嫩的手不時的動一動,甚至是有些放松輕快的搖頭晃腦,哼着小調。
很快夏油傑就停筆,露出一個微笑道:“reborn我卷子寫完了。”
沢田綱吉一臉震驚。
橋、橋豆麻袋,我還沒有寫完呐!
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麼聰明了嗎,這連一個小時都沒有就寫完了一張數學試卷,要知道小時候的我整場考試下來都不一定能夠寫完啊!
reborn接過夏油傑的試卷檢查了一遍,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
reborn誇獎道:“不錯哦,傑寫的答案全都正确。”
“唉!”沢田綱吉睜圓了眼,用敬佩的目光看向夏油傑:“你好厲害啊,小傑。”
“還好吧。”夏油傑謙虛的笑了笑,内心中的自豪感也油然而生:“我之前的成績一直是年級第一的。”
沢田綱吉更震驚了,開什麼玩笑,年紀第一,還是一直。
笑死,這種成績一輩子都不會出現在我的身上,突然間好羨慕是怎麼回事。
“蠢綱,收起你那副沒出息的樣子。”reborn怒其不争的用紙筒敲打沢田綱吉的頭,沢田綱吉吃痛的捂住頭來躲避reborn的攻擊。
沢田綱吉讨饒道:“reborn我錯了,你不要再打了。”
reborn冷哼一聲,用嬰兒細軟的聲音道:“夏休過後,我會讓小傑并盛接着上國小。”
“蠢綱,你一定要給小傑做一個好的榜樣哦。”
“我想你一點也不想你的黑曆史出現在小傑的手機裡吧。”
聽聽這可愛的聲音,簡直就是魔鬼的低語,沢田綱吉憋屈無比,但弱小又可憐的不敢反駁。
沢田綱吉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道:“是。”
“哼。”reborn對他這種頹廢的狀态冷哼一聲。
“叮鈴鈴~”
“?”夏油傑和沢田綱吉擡頭看向桌子旁的手機,那是reborn的手機。
黑發的小嬰兒将手中的瓷杯放到茶盤上,伸手将電話接通,但并沒有放在耳邊聽。
下一秒,斯庫瓦羅聲量巨大的聲音從聽聽筒裡傳出。
“voi——”
“那個六眼小鬼我們已經綁了,接下來該怎麼處理啊?!”
“是嗎,辛苦你們了斯庫瓦羅。”reborn摸了摸嬰兒臉邊卷起來的鬓發,與斯庫瓦羅輕松愉悅的交談中根本不能看出,這個看上去僅僅隻有三歲樣子的幼兒,會是下令綁架五條家六眼神子五條悟,引起整個咒術界軒然大波的罪魁禍首。
“啧。”斯庫瓦羅咋舌,雖說這次行動看上去是挺順利的,但他的手下還是有一兩個折損其中——這還是他們擁有當時宴會最詳細的守衛布置圖的情況下,而且每一個守衛的咒術師的能力他們每個人手上都有資料。
看來即便咒術界已經腐敗至此,但他的新生力量也從未斷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