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風被他凄慘的哀叫聲驚的放松了手下力道的一瞬間,夏油傑抱着剛剛被按住的一條腿,一個翻身從風的手下翻滾出去,為了拉開距離,他還忍着酸痛用腿往後蹬了兩下。
風哭笑不得的看着刷的一下就竄出去的夏油傑道:“真的有這麼痛嗎?”
夏油傑抱着腿面部猙獰,他也想問:“為什麼這麼痛啊!!!”
“我感覺師父你按上去的一瞬間我的整條腿都要斷掉了!”
“什麼要斷掉了?”稚嫩的聲音響起,原本還在和風說話的夏油傑扭頭看去,原來是reborn和沢田綱吉來了,身後還有一個他不認識的留着白色寸頭的男生。
“阿綱哥,你的臉?”夏油傑的注意力在掃視了一眼這幾個人後就瞬間被沢田綱吉的臉吸引住了。
沢田綱吉捂着青紫交加的臉流下了難言的淚水,reborn則是勾起了嘴角。
沢田綱吉和雲雀恭彌之間的戰鬥打的相當精彩,這兩個人在打架的時候都有一個相當惡劣的習慣,那就是——打臉。
沢田綱吉的臉被打的鼻青臉腫,當然雲雀恭彌也同樣挂了彩,畢竟這兩人都沒有什麼憐香惜玉,打人不打臉的概念。
“……是那位雲雀先生?”夏油傑猶疑的問道,他其實并不确定,因為那位長相典雅清俊的委員長屬實不像是會下手如此毒辣的人。
“啊,的确是雲雀做的。”沢田綱吉還沒有開口回答,就被另一個人搶答了,說這句話的是夏油傑從來沒見過的那白色寸頭的人。
“他們當時打的真是極限的厲害,看得我都忍不住想要加入!”笹川了平是個自來熟的人,在說到有關戰鬥的事情的時候也會更加的熱血沸騰,不過現在他對夏油傑很感興趣,所以也很直接的A了上去,:“你好,夏油傑,我是笹川了平!”
“你好,笹川大哥。”夏油傑笑道,笹川了平,阿綱哥給他講過,是一個超級喜歡拳擊的,超級熱血的一個男人。
“叫我了平就好!”笹川了平相當自然熟。
夏油傑也順勢改口:“好的,了平大哥。”
笹川了平道:“喔,就這樣叫就可以!”
“咳咳——”
reborn清咳了兩聲,将全場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道:“傑剛剛你們在做什麼?”
說到剛剛的事情,夏油傑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因為紮了太長時間的馬步現在他有點站不起來,所以剛剛在對話的時候,他一直都是坐在地上的。
夏油傑揉了揉剛剛被風按壓的那條腿,酸痛的感覺從按壓的部分傳來,但是這對比剛剛的那一下簡直可以說是溫柔了。
夏油傑解釋道:“就剛剛我們紮完馬步後就坐在原地休息了,兩個小時的馬步對我來說還是有一些難度的,所以我的腿就有些不舒服,然後風師父就幫我……給小腿揉了揉?”
說到最後的時候,夏油傑有些遲疑,無其他原因,風按下去的那一下太痛了,與他印象中的按摩截然不同。
“是穴位按摩哦。”風笑道:“這種按摩的效果很好,不過現在看來,穴位按摩對小傑你來說還是太超過了,我也沒有想到你居然會這麼痛。”
說着說着,風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之前一平我是從她小的時候就帶在身邊訓練的,所以她的基礎在很小的時候就打好了,一直以來也沒有這個煩惱,所以也就沒有考慮到你的情況,這次是我的失誤了。”
“沒關系的。”夏油傑安慰道,“我能感覺到風師父對我的訓練很上心思,隻不過風師父也是第一次教除了一平師姐以外的學生,所以有些失誤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們可以慢慢來,不管風師父教什麼我都會認真學習的。”
聽完這句話後,風的嘴微微張開,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很快又轉變為了一個笑容。
風平日裡臉上也經常是帶笑的,輕輕揚起的唇角,一眼看去顯得格外和善,配着他恬靜的氣質,整體看上去給人一種淡雅如竹的感覺。
但是你若是仔細觀看的話,你會發現風的笑一直是含蓄地,帶着些禮貌的禮儀面具罷了,你無法從他的笑容中讀出太多的情感,或許這和風是出自于隔壁國家的原因有關。
不過這次風笑的很開懷,你能從中感覺到真真切切的愉悅,欣慰,贊賞等等豐富的情愫,顯然他被夏油傑剛剛說的那一番話觸動了心弦,但不知道為什麼,夏油傑從他的笑容裡看出了一絲絲慈祥,他甩甩頭将腦中不着調的想法摒棄,認真的看着摸他頭的風。
由于夏油傑一直是坐在地上的,年齡還小個子也不算是太高,所以風站在剛剛夏油傑坐着的石頭上時,是完全可以摸到夏油傑的頭的,并不需要像reborn那樣再跳到人的身上。
風用他那小小的手摸了摸夏油傑的頭道:“我很高興你能夠這麼信任我,當然,我們的信任是相互的,我也會用心去教導你。”
“你和一平一樣是一個幹淨純粹的好孩子呢。”
“謝、謝師父的誇獎。”夏油傑有些害羞,從未想過自己無心的一句話會得來一份這樣溫柔的誇獎,實不相瞞作為一個九歲的孩子,他還是蠻喜歡被師長誇獎的。
風師父很感動很開心,reborn也很感動也很開心,沢田綱吉也很感動但不是那麼開心。
沢田綱吉痛呼出聲:“松、松開啦,rebor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