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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 章 未遠川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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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聖堂教會之後,英靈悟硬是扯着夏油傑找了個僻靜的角落——

“悟,怎麼了?”夏油傑有些迷茫地看着以壁咚的姿勢将他拉扯進小巷的白發英靈,不明白他又在發什麼瘋。

對方緊抿着唇,一言不發地将纏在眼睛上的繃帶一圈一圈解了下來。

夏油傑想要問他到底想做什麼,現下還有使魔試圖跟蹤上他們,萬一被看到了可能會有些麻煩……隻是這些煩雜的思緒,都在白發英靈的下一個動作後化為煙雲消散——

隻見高大的男人快準狠地捉住他藏在身側的左手,小心翼翼地扯到身前,另一隻手上亮起綠色微光,生疏地運用着治療魔法。

感受到那密密麻麻針紮似的刺痛正在慢慢褪去,夏油傑驚訝地睜大了眼睛,而後眯起眼笑了起來。

“這是什麼?魔術嗎?”

白發英靈睨了他一眼,随即又垂眸專注于治療上,隻是過了片刻還是不情不願地回答了他。

“治療魔術。”

“悟可真是厲害。”夏油傑真心實意地稱贊道,似是想到了什麼,又随口問道:

“這個回到我們的世界以後還能用嗎?”

“應該是不行的吧?”見他露出失望惋惜的神情,他又忍不住補充,“不過稍微研究一下原理,我也不是不能推導出類似的術式。”

“那悟可就真的掌握反轉術式了,硝子應該會高興的吧?”

“诶——那還是算了,我可不想跟硝子一樣整天坐在醫務室裡給人治療,她那黑眼圈都讓眼睛整整大了一倍好麼。”

“哈哈哈,這話要是讓硝子聽到她一定會把手術刀插進你後腰的。”

“不要一本正經地講這種恐怖故事啊傑。”

“哈哈哈哈哈……謝謝你,悟。”

“……要謝我就請客我吃喜久福吃到飽吧。”

“啊——不好!已經這麼晚了!!!”

“……傑,你别想轉移話題。”

最後,他們還是趕上了限量喜久福——五條悟牌瞬移,你值得擁有!大拇指.jpg

感受到綿密的奶油在味蕾綻開的極緻享受,英靈悟惬意地眯起了眼,身上一直揮散不去的寒意這才徹底消融。

夏油傑看着他愉悅的樣子,伸手招來服務員又點了一杯英式奶茶給他去膩。而後,他似是不經意地問起:

“悟,你從剛才開始就在生氣,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英靈悟進食的手微微一頓,似是沒想到他會直截了當地問出來,不過他也沒有沉默多久,而是爽快地給出了理由:

“我隻是沒想到某些人隔了十年都還是那一套……傑你就這麼喜歡發戰前宣言嗎?”

“咳——”沒料到他居然這麼爽快,夏油傑被嗆了一下,他稍一思索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不由得露出了苦笑。

“……是嗎?我十年後也說了這樣的話嗎?是那個百鬼夜行吧……真是抱歉呢,讓悟想起了不好的回憶。不過——”他話鋒一轉,

“這段話是我好久之前就設想好的,很帥對不對?”

英靈悟看着他那略帶得意的狡黠笑容,就像隻洋洋得意的怪劉海狐狸,終是忍不住破功也笑了出來。

“是吧是吧?”

“馬馬虎虎吧……但我還是要說,傑你怎麼可以隻說自己不加上我呢?”

見到黑發好友恍然大悟後露出的豆豆眼表情,白發英靈乘勝追擊地重重拍了下桌面給自己增加氣勢。

“明明應該說‘我們’的,傑你這是對老子的背叛!u、ra、gi、ri——聽到了沒!?”

“是——是——請五條大人務必原諒小的則個。”雙手合十舉過頭頂,夏油傑果斷滑跪讨饒——某隻雞掰貓記起仇來那可是按年來記的,更過分的是他還會算利息!

“呵。”英靈悟高貴冷豔地冷笑一聲。

在小事上事事順着他,可大事上絕不退讓——傑就是這樣的一個渣男。

想想就來氣,英靈悟憤恨地伸出手一把拽住他那撮劉海一頓薅,将夏油傑生生薅成了豆豆眼。

“……原諒你了。”

最後他還是不動聲色地将那口郁氣生生咽了下去。

——誰叫這是他唯一的摯友呢。

(後場——)

五條老師:是能殺了?還是扔了?還不是隻能把他原諒。(垮起張小貓匹臉)

——十————十—— 代表不出場的腦花縫合線分割線 ——十————十——

面對Caster這堪稱狂妄的宣戰,其餘各組主從的反應也各不相同。

“詛咒……遠東的咒術師麼……呵呵呵。”透過蟲使魔的眼睛觀看了整場鬧劇,藏匿于間桐家深處的矮小老人那張古怪的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就讓老夫看看你是大膽的狂徒還是如同雁夜那樣無知的小醜吧。”

“嗚哇——”看着水晶球中顯現的那道狂氣盡顯的身影,韋伯發出意義不明的驚歎,作為一個魔術學徒,身子骨還纖細的禦主,他對于這種本身就很能打的魔術師同行天然就抱有羨慕與嫉妒之情:若他也擁有這樣的資質,想必也能擡頭挺胸地站在Rider身邊,陪同他一起迎戰來襲的敵人了吧?

想到此,他下意識地回頭看向自家從者征詢意見。

“Rider,我們要應戰嗎?”

不知何時已經從躺在地上吃零食的懶漢姿勢坐起,與他一起觀看了整場戰鬥的紅發大漢發出爽朗的笑聲,一巴掌将自家嬌小的禦主掀翻在地。

“哈哈哈,當然要去啊!沒想到Caster的禦主也是個勇猛的戰士……唔,不知能否将其招入餘的麾下呢?”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撓着下巴思索道,如果成了,那可是筆買一送一的好買賣啊!

“想也知道不可能的吧?笨蛋。”韋伯立即與他擡杠起來,而後果不其然地又被他一個彈額頭給彈飛出去。

而另外兩家的禦主則沒有這麼從容淡定了。

因言峰绮禮而對聖堂教會尤為關注的衛宮切嗣早在兩人于門口相遇搭話之時就開啟了攝影功能,此刻他與舞彌一同一幀一幀地觀看兩人的戰鬥場景之後,對其展開了分析。

“關于Caster的禦主,因其之前并未現身人前的緣故,情報接近為零,今天這一戰是他頭一次在人前亮相。”

衛宮切嗣指着處于停止的電視畫面上的黑發青年開始了他的分析——

“從外表可以看出來,這位禦主是典型的亞洲人長相,從他日語的流利程度可以判斷出極有可能就出生于立本。而他提及了詛咒,又看他開戰前召喚出的魔物以及戰鬥途中召喚出的另一隻魔物可以看出他擅長的魔術應該包含咒術及召喚魔術,并且之前Caster與Archer對戰時召喚出的一部分魔物與之極為相似,不排除兩人掌握的是同一種召喚魔術的可能。此外,這人的體術也相當高強,從視頻中可以看出,他的戰鬥經驗非常豐富,興許有能力與從者一戰……不,很有可能就是本次參戰的禦主中最強的那位也說不定。”

這樣一來,起源彈對這人的作用也就很小了啊!之前在愛因茲貝倫城堡擊中Lancer禦主的那一幕肯定被他給看到了,想必對于他的禮裝起源彈是有所提防的。其他禦主哪怕為了不毀損魔術回路而選擇不用魔術接他的子彈,可Contender射出的子彈能夠穿透裝甲,其殺傷力對于魔術師的身體已是緻命。可憑這人的身體素質及反應速度,還有他那把武器,也很有可能是一種禮裝,使用時居然不需要輸入魔力,極有可能是能夠在他開槍時閃避或擊偏起源彈的。(注1)

這可就麻煩了啊……再加上他對言峰绮禮說的那番話……

衛宮切嗣直覺他第一次說的殺光普通人的想法才是他真實的願望,雖然之後說的回故鄉什麼的也是認真的,可同為抱有不可能完成的宏願之人,切嗣就是知道他跟自己一樣是認真的——而這,也就更為可怕了。

“舞彌,我要更正一下我之前的說法。”見舞彌看過來,他神情鄭重地說道:

“此次聖杯戰争中,有兩個危險的人物,言峰绮禮和Caster的禦主。甚至,後者可能比前者更加危險。”

倘若此人向聖杯許下毀滅全體普通人的宏願……衛宮切嗣無法想象那樣地獄的場景,他必須要确定此人無法向聖杯許出此願。

“所以今晚未遠川大橋的約戰,我會去。而且,我會親身上陣去挑戰Caster的禦主。”

以Caster禦主的實力,狙擊成功的可能性極小,且很有可能激怒這對主從。反倒是趁着他向衆人宣戰之際堂而皇之地上前挑戰,既能親自确認一番他的危險性,也可以嘗試下是否能在戰鬥中殺死此人。

“需要我從旁輔助麼?”久宇舞彌問道。

“不,你一定不能出手。”衛宮切嗣搖搖頭制止了她的好意,“以Caster的敏銳,你無論隐匿在何處都會被他發現,而一旦你出手,不僅不能幫助到我,還極有可能會觸怒Caster而遭到攻擊。”

此番作戰是以試探為主,惹怒那對主從是極為不智的選擇。

另一邊,剛結束了與遠坂時臣的通話,言峰绮禮走進自己的房間,就覺察到了另一人的到來。

“Archer,有何貴幹?”

吉爾伽美什躺在沙發上,一手搖晃着高腳杯,一手枕在腦後,半閉着眼問道:

“绮禮,時臣他怎麼說?”

“父親和時臣老師的意思是,Caster的禦主的精神狀态似乎有些問題,有神智錯亂和失控的風險,因此不必将他們列入結盟的名單,必要時可以對其發動制裁。”

“呵,又是無聊的發言。”吉爾伽美什無趣地舉起酒杯,Caster禦主與言峰绮禮那一戰他也觀看了——看在Caster的份上。“想必對時臣那樣無趣的人來說,Caster禦主的願望太過離經叛道了吧?”

他瞥向言峰绮禮,猩紅的眼眸中閃過興味。

“你與他戰鬥過了,應該是最能作出評判的人。绮禮,你覺得Caster的禦主是個怎麼樣的人?”

言峰绮禮沒有馬上說話,而是靜靜地思索了一會兒。吉爾伽美什也沒有催促他,隻是自顧自地喝酒等待。半晌,言峰绮禮斟酌着說道:

“Caster的禦主……是個矛盾的怪人。他說想要殺光普通人是真的,說想要回故鄉也是真的。是個自負的人,但一旦遇上Caster又會變得有些……專注?”

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倆人相處時有種别人插不進去的氣氛,會讓人覺得自己在場很多餘。

“Caster一出現,他的注意力就完全放在Caster身上不再關注其他人了。因此我認為他所說的隻想要拯救故鄉那邊的魔術師的想法也是認真的。”

“想要殺光普通人啊……看來他們那邊也不是很輕松呢!绮禮,你認為Caster的禦主的願望是罪惡的嗎?”

“那是當然的吧?說是為主所不容的最窮兇極惡的罪惡也不為過。”言峰绮禮毫不猶豫地承認道。

“是嗎……我倒不這麼想。Caster那家夥看着可不像是個會與滿腦子罪惡的瘋子和平共處的人,也許那樣瘋狂的願望是基于什麼絕望的現實而産生的也說不定。”吉爾伽美什搖晃着酒杯又喝了一口,這才繼續說道:

“我們并不清楚他的故鄉是什麼樣子,不過光聽他的描述,那種名為詛咒的魔物就很有意思……詛咒詛咒,到底是誰下的咒呢?詛咒的又是誰呢?他說是想要創造一個隻有魔術師的世界……可見在他的眼裡,魔術師和普通人是處于對立的立場的。在這種情況下,靠消滅一方來達到保護另一方的目的,也不能算無用,隻是多少有些笨拙。”

他忽然翻身坐了起來,臉上露出興緻盎然的神色。

“Caster那家夥,多少是有點瘋勁在身上的,我看得出他平等地無視所有人,唯獨在對待自己的禦主上流露了些許真情。他稱自己禦主的理想為瘋子思想……不認同卻也不阻止嗎?我開始對他感興趣了。”

他猩紅色的眼瞳閃爍着發現獵物的喜悅。

“绮禮,我說過的吧,我喜歡人類的【業】。我現在對Caster和他的禦主很感興趣,尤其是看到兩個因為理想而背離的摯友……這不是讓人充滿了探究的欲望嗎?”

——十————十—— 代表不出場的腦花縫合線分割線 ——十————十——

基于上述種種原因,待到天黑下來時分,掏空了禦主錢包的白發英靈與其禦主一同乘坐着飛行咒靈來到未遠川大橋的時候,驚訝地發現衆人都已抵達,見到他們到來,投射過來的目光中均包含了無言的譴責——明明是發布宣戰通告的人,結果你們居然最晚到達!?

夏油傑還稍稍有些心虛,英靈悟則完全沒有感到不好意思,他甚至還撓了撓頭,帶了幾分抱怨意味地感慨道:

“哇——人到得這麼整齊,還這麼早……你們都不用吃飯的嗎?”

“悟,我覺得開戰前還是作下自我介紹比較好?”

夏油傑試圖挽回一下他在這群魔術師和從者面前的印象分,奈何他的英靈半點不給他面子。

“有那個必要嗎?聖杯戰争裡不是要隐藏真名的嗎?那還做什麼自我介紹?”

“可是……”

“雜種!”一聲清亮的呵斥打斷了兩人旁若無人的拌嘴,夏油傑和英靈悟動作一緻地看過去,隻見英雄王站立在未遠川大橋的最高點,居高臨下地瞪着他們,一臉怒容。

“居然膽敢讓王等待你們,做好接受王的怒火的準備了嗎?”

話音落下,他的身後就亮起了兩個光暈,兩把黃金武器向他們投射過來。

英靈悟安靜地站立在原地沒有動彈,反倒是夏油傑的身後空間撕裂,一個身形龐大的醜陋魔物跳了出來,以不符合他那臃腫身形的速度擋到了倆人面前,替他們擋下了英雄王的這一擊。不過這個魔物身上也多出了兩個巨大的傷口,眼看着就要化為煙塵消散。夏油傑反手将它及時召回,身後又出現了另一隻魔物,他伸出手,從那隻魔物的嘴裡掏出了眼熟的三節棍。

“剛才那一下是我的誠意,沒有定下具體的時間是我們這邊的疏忽。”夏油傑爽快地攬下了這個錯誤,作為咒術師的他們習慣了日落的定義是天色完全黑下來詛咒出沒的逢魔時刻,可是對于這個世界的人來說并沒有這樣約定成俗的認知,于是雙方對于日落之後産生了微小的認識上的差異。

索性在場的人也都不是什麼锱铢必較的家夥,在聽到Caster禦主認錯之後也紛紛放過了這一節,唯一還有些不滿的英雄王因為他正面接下了自己的一擊而稍稍平複了怒氣。

“Caster的禦主喲,在戰鬥之前,你必須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究竟在聖杯上寄托了怎樣的願望?“

這次首先發言的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這位紅發的壯漢向前一步,直視黑發青年,與發色同色的眼瞳中充滿了審視與評估。

夏油傑同樣以審視的目光打量着這個從者,這位征服王目光平正,并沒有因為他下午那番殺光普通人的發言而敵視他——這點不遠處那位Saber騎士王就完全做不到,正以提防懷疑的目光皺眉注視着自己。

這讓夏油傑不由得對他産生了幾分好感,也就願意額外花時間回答一下他的問題。

“殺光普通人,創造一個隻有魔術師的世界的确是我的理想,但并非我要向聖杯許下的願望。因為某種原因,我和悟來到了此處。我們并不想介入此世的紛争之中,隻是想要借助聖杯的力量回到自己的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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