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和毛利蘭急忙想把無名氏從警官先生懷裡抱下來,警官先生卻忍着痛拒絕了、甚至把無名氏抱的更緊了一些,“不行!萬一這個孩子再咬到你們怎麼辦!”
“你們都嘶、都是未成年,”警官先生痛的直吸冷氣,但仍斬釘截鐵的宣誓道,“讓未成年的孩子受到傷害、那種可怕的事情,嘶……在我面前,我絕對不允許它發生!”
“我以我白水泉的名義發誓!”
……
工藤新一捂臉,這個時候完全不需要這麼熱血和發這種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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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發生了什麼,提前離開的青木義昭和清川雅也不清楚。
隻知道那位流浪兒同類被警方備案後、又被一位很“靠譜”的警官先生送去了專門的福利院。而那些聚集在一起的流浪貓、也分批次被好心的寵物診所醫生帶走,妥善安置了。
如此,距離“尋找神秘虐貓變态”一事,已經過去了近半個月的時間,前幾天、連毛利同學也順利的取得了空手道市大會的優勝。
然而生活似乎并沒有恢複往日的“和平”。
上課鈴響了,青木義昭再一次掃過工藤新一的座位,但是……某人還是沒有到場。
【工藤同學是出什麼事了嗎?】青木義昭向同類問道,【他已經曠課三天了,真的很讓人擔心啊。】
那麼顯眼的一大團氣運都三天沒出現了,青木義昭自然上了心。
【嗯,聽毛利同學說、他好像接了一個大案子,正在忙别的事,】清川雅淡定回答,【學校這邊應該是請過假了,至于請了多長時間、這就不好說了。】
【不過你有想好、該讓我怎麼幫你撕卡了嗎?】
這個問題自第一次見面後,清川雅就沒聽對方再提起過了,清川雅覺得這有些不正常,【雖然工藤同學不在,但毛利同學和鈴木同學身上也有氣運,也是可以利用一下的。】
撕卡……青木義昭聽到這個詞微微一愣,盯着翻開的書本、思緒有些跑遠。
其實青木義昭現在沒有那麼急于想下班了,或者準确點說……他不是那麼急于先青木司一步下班。
【啊,抱歉了清川,】青木義昭在清川雅的又一次問話中回神,猶猶豫豫地道,【要不我先幫你吧,幫我撕卡的事,我還想再等等……】
清川雅聞言險些把筆捏斷——好吧,憑清川雅的力氣來說,他做不到這一點,但這不防礙清川雅用這種誇張的比喻來表達自己内心的震驚。
【青木君,你瘋了嗎?】怎麼會有同類不想早點撕卡下班呢?
清川雅不由地提醒道,【我猜你應該不用我提醒你、長時間依附人設卡的後果。】
靈魂上的消亡,那可就是真的沒了,而且如果靈魂碎片缺失的太多,本體恐怕也會永久沉睡下去、迎來死亡。
【放心,我明白的。】青木義昭想苦笑一下,然而半面癱的人設卡設定、并不能讓他一下做出這麼“複雜”的表情。
畢竟青木司為他放棄過一次撕卡的機會,如果他再丟下對方一個人、不管對方該怎麼撕卡的先走一步,青木義昭總覺得這樣有些不厚道。
【我隻是想先送一個家夥離開,然後再走。】
——
每一塊靈魂碎片所依附的人設卡上,都寫着這麼一句警告——不管是感情、财富,相貌、能力,還是權力與地位,請不要沉浸到由人設卡帶來的任何“概念”中,違者……
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