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歐洲某個小國處理叛徒的琴酒第一時間得知,被自己安排去監視保護彼列的小弟伏特加重傷入院的消息,沒有生命危險,傷情鑒定存疑。
疑似被快速下墜的重物砸傷,但卻沒有在事故現場找到肇事物體。
FBI鼻子靈得很,很快嗅到味道追了上來,或許伏特加重傷就是他們造成的,好在組織馬上派出貝爾摩德和基爾,在路上截停救護車,把人順利帶走了。
貝爾摩德撥通琴酒的号碼,大緻說了一下這邊的情況。
忽然話音一頓,對等在一旁醫院長椅上的基爾說:“你先走吧,這裡沒什麼事了。”
“好。”
知道她大概是要說些什麼自己不能聽的東西,基爾起身離開。
見低馬尾勁裝女人消失在樓梯口,貝爾摩德才繼續說話:“關于那個人呢,你怎麼打算的?”
“伏特加至少得十天半個月才能下床,這段時間你要派誰,Gin?”
“先說好我可不幹。”
那頭琴酒冷笑一聲,“不用再找人盯着了,他是故意給我下馬威。”
貝爾摩德眸色微深,語氣不變:“聽你的意思,伏特加是他打傷的?——怎麼做到的?”
“就算是你也沒資格打探那小子的事。”
“行了行了,我真是越來越好奇了,他不會真是你……”
琴酒沒有多少耐心聽她玩笑,直言有另一件事要安排人去做:“這周末後把波本調走,不要透露風聲,按給予酒名前那次排查的嚴密程度,再調查一遍波本的背景。”
貝爾摩德失笑,“他這是要升官了?”
“如果有問題,我會當場殺了他。”
“不怕你的小朋友生氣?”
大概因為現在沒人能看到,貝爾摩德臉上笑意是浮于表面的虛假,“聽說啤酒現在對他非常滿意呢?”
琴酒:“呵,在确認沒問題之前,你最好也跟波本保持距離。”
“是跟啤酒保持距離吧?”
“放心我也沒那麼閑,”貝爾摩德視線不經意掃過樓梯口偷聽的一角陰影,沒有揭穿繼續說:“那在波本接受調查的時候呢,誰接替他的工作?”
電話那頭的琴酒正在翻看一份檔案。
是接觸組織,想要加入他們的某個人。
姓名:勞埃德·福傑
性别:男
本職:精神科醫生
……
跳過意義不大的技能擅長介紹,落在家庭背景方面。有一妻一女,孩子就讀于伊甸園校,非常優秀。
「有照料孩子的豐富經驗。」
“人已經找到了。”
挂斷後,琴酒聯系組織負責人員審核的人,簡單詢問幾句後敲定。
“通知他下周來上班。”
最後,給即将去往天堂或地獄的波本發信息:
[周五晚九點,我來接那小子。]
[祈禱别出什麼岔子。]
……
組織醫院的燈光亮得眼睛刺痛,目送貝爾摩德消失在走廊盡頭,基爾才松了口氣從安全通道離開。
當晚她找了個安全的地方,撥通與FBI約好的聯絡号碼。
“有組織新成員的情報……”
“代号啤酒,身份成謎,和琴酒關系匪淺。”
…
另一邊。
安室透帶彼列回到住所後,立即将他引進浴室。
回想起下午接到情報中,伏特加意外重傷,現正在組織建立的私人醫院療養。以及不久後收到來自琴酒的那封郵件,他就感到頭疼。
無論打了多少泡沫,浴缸裡的水仍舊清澈見底。
安室透與驚魂未定頭頂泡沫的黑皮彼列面面相觑。
“……”
……三天,能白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