婈舒在心裡想着可行的辦法,考慮一切可能。
也不知道那王氏打算什麼時候賣她,至少也得等她病好了。正好她可以趁養病這段時間摸清自己所處的年代外面的環境,可不能像原主那樣除了幹活什麼都不知道。
就在婈舒在心裡想着計劃着,突然王氏又回來了。聽到王氏将栓子放下,然後王氏竟然将她抱了起來,婈舒心裡震驚不已。
王氏連摸她都嫌棄,現在竟然抱她。
震驚過後婈舒心裡就是害怕,這王氏該不會是要将她就這麼抱出去賣了吧。
這可怎麼辦?王氏要将她賣給誰?賣到哪去?婈舒心裡驚恐。
正這時,婈舒突然感覺身上暖活了起來了,她微睜眼看了一下,原來王氏将她抱到屋裡來了,随後王氏将她放到床上還拿了被子給她蓋上,之後又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才離開。
婈舒被王氏給搞糊塗了。
王氏這到底是要做什麼,怎麼又突然好心抱她到屋裡來。難道王氏這是要救她?
婈舒想不明白,心裡忐忑不安,想起來看一看是怎麼回事,但又怕王氏突然再回來了又不敢起來。
而且身上的被子好暖和,讓她身上也溫和起來了,她有些不想起來。
婈舒就這麼躺着,以為王氏很快會進來了,可這一等就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辰。婈舒等得心裡煩躁,她坐起來了,掀了被子想起來了,就這時屋外又傳來王氏的聲音,婈舒趕緊躺下将被子蓋好。
“大夫,孩子就在屋裡,您裡邊請。”
聽到王氏的聲音,婈舒這才明白王氏這是去給她請大夫了。
很快大夫就進來了給婈舒把脈。
“這孩子身子太弱,營養不良,風寒入體……若是再晚些可能連小命都不保了。”
大夫說了一串話,婈舒的身體狀況,她的病因病情,最後又給開了藥。
王氏不停地說着感激的話,然後送大夫離開,她也和大夫一起出去了。
王氏請大夫來給她治病,王氏要救她。這王氏到底是怎麼回事?
弄不清怎麼回事,婈舒心裡擔憂焦慮。
她躺在床上不敢亂動,心裡胡思亂想。就這麼不知過多久,婈舒聞到藥味,王氏端着藥進來了。王氏依舊叫了她幾聲還推了她幾下,她依舊裝昏睡不醒,最後王氏将她扶起來将藥灌她喝,她也順勢将藥給喝了下去。
不一會藥就起效了,裝昏睡的婈舒撐不住,真的昏睡過去了。
等她再次醒來時,她不敢一下子睜開眼睛,隻是微微睜一條縫,看到一片漆黑。
難道已經是晚上了。
聽到傳來聲音,婈舒豎着耳朵仔細聽。
“忠兒,你今兒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王氏擔心的聲音。
“哎,别說了,倒了血黴了。”劉忠的聲音,婈舒聽着有些耳熟又有些陌生。
“出了什麼事?你沒事吧?”
王氏的聲音裡充滿了擔心,這會她是擔心兒子的母親。可誰又能知道她對親孫女的冷酷無情,還有劉忠和趙氏夫妻倆,對親生女兒亦是如此冷酷無情。
“娘你放心,我沒事,就是累了些。”
劉忠:“今兒錦襄伯壽辰,世子爺和世子夫人去錦襄伯府給伯爺過壽。”
王氏:“這事我知道,我今兒去國公府見墨香了,你妹妹跟我說了這事。”
劉忠:“娘,你以為不要再叫劉姨娘墨香,叫别人聽到了不好。”
王氏:“知道,知道。我這不是隻私下裡跟你說嘛。”
劉忠:“今兒不少公子哥都喝醉了,鬧騰了不少事,就折騰到現在了。對了,我這也不是頭一回回來這麼晚,娘你不用特地等我。”
王氏:“我是有事等你。今兒你妹妹跟我說了件事,和那掃把星有關事……”
“和她有關?什麼事?”劉忠語氣中帶着濃濃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