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不說就不說嘛 ,幹嘛甩人。”
楊婈舒她是被那婆婆直接從屋裡給甩飛到這來的。原本她想問那婆婆姓名好記下将來報恩,哪想她話還沒說完那婆婆二話沒說一揮衣袖就直接将她甩飛到這來了。
楊婈舒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楊婈舒看了下四周,發現自己竟又是在寒潭邊上。
“卧草,又是這鬼地方。”
楊婈舒拔腿就跑,她現在隻想遠離這寒潭。寒潭對她來說真是不吉利的地方,她整個被梁念嬌和楚夢顔纏着來寒潭不說,無意散步竟也能走到寒潭這。頭一回走到這她就出事見血了,還差點連小命都沒了,這可不就是不吉利。這寒潭就是兇地,她再也不要來這個地方。
楊婈舒是一刻也不想呆在這。不過老天爺似乎要跟她過不去似的,她剛跑上坡就看到梁念嬌和楚夢顔正朝這邊走來,還有跟在兩人身後的李傾城。而且梁念嬌和楚夢顔已經看到了她了,正朝她跑過來。
“楊婈舒。”梁念嬌和楚夢顔看到她都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梁念嬌更是連名帶姓叫她。
“楊婈舒,你怎麼到這來了?你果然還是來寒潭了。我邀你不來,現在你又自己來,你這是什麼意思?”梁念嬌一副質問的語氣。
“婈舒,你不是說不想來寒潭,也不想看靈魚嗎?你怎麼來這了?”楚夢顔也問,不過語氣比梁念嬌倒是緩和許多,隻是她神情也不好。
“口是心非呗。謊話精。”跟在兩人身後的李傾城也過來,她一臉嘲諷地說到。
“楊婈舒,你沒去上課,無辜曠課梅師叔已經将你記名了,你就等着挨批評吧。”李傾城一臉的幸災樂禍。
聽李傾城這麼一說,楊婈舒總算是起來自己今天一整天都沒去上課,她自己曠了一天的課,登時她心情糟糕透了。
冷眼看了三人一眼,楊婈舒不想說話,直接越過三人就要走,梁念嬌猛然粗魯的拽着她。
“你要去哪?我問你話你還沒回答呢。”
“你幹嘛,放開我。”楊婈舒甩開梁念嬌的手。
“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還是國公府的大小姐,憑什麼要我回答你。你給我讓開。”
楊婈舒心裡正窩着火了,可梁念嬌依舊緊緊的抓着她的手不放。
“你給我說清楚我就放你走,你來寒潭這幹嘛?你有沒有……”
話說一半,梁念嬌突然停下來,然後她看了看楊婈舒又看了看楚夢顔。梁念嬌這般模樣是叫楊婈舒疑惑又惱火。
“什麼有沒有的?”楊婈舒邊說邊掰梁念嬌的手,可梁念嬌還是死死的抓着她的手。這讓楊婈舒怒火中燒。
“我為什麼會在這?還不是因為你,因為你們。你和楚夢顔,你們倆總是纏着要我來寒潭,害得我昨晚被人敲暈了帶到這裡來,害得我在寒潭邊上向了一天一夜。”楊婈舒指着自己額頭上還沒愈合的傷口:“看到沒有,看到我額頭上的傷沒。這就是被人砸的。”
憤怒的楊婈舒毫無愧疚的将自己受傷的事遷怒到梁念嬌和楚夢顔身邊。
看到楊婈舒指着自己的額頭,三人這才發現楊婈舒額頭上的傷,還有楊婈舒慘白臉色,還有臉上幹掉的血迹。
楊婈舒繼續憤怒地說:
“你們不僅害得我被人砸了,還害得我丢了儲物袋裡的東西。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才和你們坐同一艘船來宗門,才跟你們住同一個院子。我是八輩子加起來也沒有這麼倒黴。”
“現在你滿意了吧。還不放開,再不放開我揍你了。”
這回楊婈舒不留情,直接動手将梁念嬌推開。
“我警告你們,以後你們都離我遠點,别再跟我提什麼寒潭的事,否則别怪我對你們不可客氣。”
楊婈舒發彪似的沖三人吼,吼完她就甩袖大步離開留下三人面面相觑。
李傾城突然退兩步離梁念嬌和楚夢顔遠一點。
“你幹什麼?”梁念嬌注意到李傾城的動作,不悅地瞪李傾城說到。
“你們不覺得楊婈舒她挺倒黴挺慘的嗎?”
李傾城說來防備地看着梁念嬌和楚夢顔,眼神中還事着嫌棄。她這眼神惹惱了梁念嬌:
“李傾城你這是什麼眼神,你什麼意思?”
見梁念嬌要過來,李傾城忙後退:“沒,我沒什麼意思。那個我先回去了。”
李傾城說完也轉身跑了,就剩梁念嬌和楚夢顔。
梁念嬌看着楚夢顔,眼中隐藏着厭惡。
“我和婈舒都是慶國京城人,我是想和她做朋友才想約她出來玩。你不是我們慶國人,你老圍着婈舒做什麼?你是不是想打什麼壞注意?”
梁念嬌防備地看着楚夢顔,臉上一副孩子怕被人搶了朋友的防備神情,讓人根本看不出她的心思。也不知是不是梁念嬌有意為之,總之平日裡她的言行舉止看起來還是很幼稚的。
“婈舒長得好看,我也想跟她做朋友,難道不可以嗎?”楚夢顔也仰着小腦袋不服氣地說,一臉稚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