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發生了未曾想到的尴尬事情,木之本立花還是兢兢業業地幫安室先生包紮起了傷口。
她熟練地把握好了松緊度,然後順手打了個蝴蝶結。
“……”
木之本立花覺得自己要不然,還是不要幹什麼了,找個洞把自己埋了算了。
給安室先生打個蝴蝶結,怎麼說都有點……尴尬。
“立花小姐是有個愛受傷的小孩鄰居嗎?”安室透看着蝴蝶結,不禁失笑。
“不是的,是我認識的孤兒院的小孩子。”木之本立花又把頭低下去了。
“孤兒院?”
“是大學的志願活動,當時要去孤兒院幫忙一天。”
“我那時候笨手笨腳的,感覺添了不少亂子。”木之本立花讪笑着捏了捏下巴。
“然後莫名其妙的就和那孩子混熟了。”
“原來如此,那肯定是因為覺得立花小姐很有親和力吧。”
“沒有那回事啦,安室先生。”木之本立花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安室透。
“是那家夥太突破常理了。”她小聲嘀咕。
“什麼?”
“什麼都沒有!我什麼都沒說!”木之本立花極力掩飾。
“比起這個,已經快晚上了,咱們該找食物和住處了。”
她看着大太陽,睜眼說瞎話。
“好,那我們先去找食物。”安室透輕笑着,贊同了立花的意見。
“但是找食物之前,還得做一件事。”安室透有點艱難地站起來。
看起來他傷的并不輕。
這讓木之本立花充滿了擔憂。
她連忙伸手去扶:“安室先生,要不把事情交給我來吧,你現在應該休息。”
“我一定會做好的,所以…”
木之本立花專注地盯着安室透,眼神熾熱而純粹,好像一隻真摯的大型犬。
這回輪到安室透移開視線了。
“嗯…不是我不相信立花小姐,我必須看幾眼小島的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