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正挂在坑壁上,一手抓着鈎子,一手試圖找到一個着力點。
要不是腿受傷,他早就爬出來了。
一條藤蔓從頭上晃悠悠地墜了下來。
最下方的一截沒有刺,看上去和其他地方有色差。
……
安室透一看便知,有人不顧流血也要把刺扒了。
“安室先生!我試過了這個藤蔓超級結實!”木之本立花蹲在坑邊喊。
聲音聽上去很有活力。
兩人合力下,安室透很快就爬上來了。
他第一時間發現立花的嘴邊多了很多血乎乎的傷痕。
“啊這是我剛剛摔倒時候,在地上劃的。”木之本立花背着手連忙解釋。
她一臉真誠。
安室透隻能心情複雜地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必須要保持距離,今天的舉動已經太越界了。
*
不久後,兩人到了遊艇附近。
“安室先生,要做什麼啊?”木之本立花鬼鬼祟祟地彎着腰小聲說,“萬一他們還有人留在上面。”
“你在這等我一會。”
安室透扔下這句話,閃身進了遊艇。
他警惕地進了幾個屋子,都空無一人。
以這個遊艇的規模,除了剛才山崖上的人,最多還有四五個人。
這個組織的成員多是沒專門學過格鬥的小混混,安室透有自信能逐個擊破。
他熟練地在每個死角裡移動。
*
“老大好像沒抓到那個波本。”
“他逃不掉的,咱們有那麼多槍呢。”
“難道你覺得憑他一個人,能在二十多個槍口下逃出來?”
“你這麼一說,倒真是。”兩人哈哈笑起來,全當聽笑話了。
全然不知安室透已經在窗外注視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