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離木之本立花隻有一步之遙。
她平視隻能看見對方健壯的胸肌,在這種壓迫力下,木之本立花幾乎想閉上眼睛逃避了。
老實說她本來也腿軟的無法動彈。
可是,如果她躲開一次,就能拖延更多時間了。
抱着這樣的想法,木之本立花緊張地瞪圓了眼睛,逼迫自己面對。
木之本立花從小就一直被人評價為:膽小的、軟弱的。
她會在遇見糟糕事時忍讓,會無法拒絕家人的要求。
但是這樣的她,仍然有必須要做的事和面對的勇氣。
壯漢揚起了拳頭。
木之本立花立刻向右躲去。
但是在對方面前,普通人的躲避漏洞百出。
在木之本立花的眼中,那拳頭越來越近。
這一刻時間像放慢了腳步。
她大腦裡一片空白,隻是努力但徒勞地移動身軀。
砰地一聲,之前斷掉的闆凳腿,又一次在後頸被折斷。
壯漢一聲不吭地倒下了。
木之本立花茫然地擡頭看去。
隻見安室透扔了手上的半截凳腿,低着頭神色陰沉。
“不是叫你在外面等我嗎。”
他聲音喑啞,鮮血從虎口沿着手指滴露在地上。
他視若無睹。
有點陌生的安室先生讓木之本立花的心又提了起來。
“那、那個,這是因為……”她下意識想解釋,又感覺該說的不是這些。
安室透猛地上前,扣住她的背,有些強硬地抱緊了她。
“……對不起。”木之本立花不知道說什麼,幹巴巴地憋出個道歉。
在荒島隻待了一天,兩人就有了數次親密的接觸。
這次完全不同。
木之本立花被緊緊地環着,臉貼在安室透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