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純,幫我向園子要個參加名額。”木之本立花飛快說。
世良歎氣:“你也有主動出門的一天,完了,一天就被别人迷得不行。”
“我跟你說,安室先生真的很可疑。還是你的學長看起來更和善。”
木之本立花黑線:“真純,我和學長間隻有學術讨論。不要信園子說的八卦啦。”
挂了電話,木之本立花趕往宴會。
地點在米花最繁華的商業中心,她很少到這裡玩,因為物價太貴。
趕到時,木之本立花像和自己打了一架,渾身上下寫滿慌忙。臨時買的耳夾帶的高低不一。
遠遠地立花就瞧見了安室透,他一身簡單的深藍色西服,配上别出心裁的撲克牌格領結。
持着酒對旁邊的女性笑。
那位女性穿着同色抹胸裙,烈焰紅唇,攻氣十足,僅是搖晃酒杯,都像極了一幅畫。
兩人看上去天造地設,在上流人物如此多的宴會上,他們也是目光的集中點。
木之本立花揪緊了剛買的禮服,又小心翼翼地撫平。這件最便宜的禮服掏光了她的錢包。
她失去了上前搭話的勇氣,因為他們看上去如此遙不可及,和穿着廉價禮服,完全不會社交,甚至從沒參加過宴會的自己,完全不搭。
自卑如潮水一樣将她淹沒。
無論怎麼勸說自己,貧窮、社恐、相貌平平不能代表一個人失去價值,内心始終難以釋懷。
她眼巴巴地盯了半響,才轉身走開。
“真是受歡迎啊,安室先生。”貝爾摩德打趣道,“那個女孩可是盯着你好久了。”
“怎麼,不去打個招呼嗎?我記得她也是咖啡店的員工吧。”
“以安室透的風格,該不會和同事不熟吧?”她誘導性地說。
“隻是個普通的小人物而已,況且總是僞裝可是很累的,你也明白我的感受吧。”安室透假笑着回應,眼中一片冷意。
“哦?我倒是不這麼覺得。”貝爾摩德慢條斯理地喝了口酒,笑容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