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的臉已經徹底黑了,他咬牙切齒地說。
“有沒有可能我們沒見過幾面呢?安室…是叫這個吧…先生。”沖矢昴語氣毫無變化,無辜地說。
“是嗎?我想這件事你很清楚。”
“哦,看來真沒見過幾次。”
安室透頭上蹦了好幾個井号,他想發火,又礙于立花的存在,不能說很多話。
他深吸一口氣,醞釀好十幾句陰陽。
沖矢昴輕飄飄地來了句:“既然不認識,那我就先挂了,失禮。”
嘟嘟嘟——
……
赤、井、秀、一!
安室透聽着挂斷的聲音,那十幾句陰陽卡在嗓子眼,吐不是,不吐也不是。
他下意識攥緊了手裡立花的手腕。
木之本立花全程懵,直到手腕一陣劇痛,她才掙紮起來。
安室透連忙放手,但立花纖細白皙的手腕上,還是留下了手印。
他捂着額頭緩了幾秒,平息了氣憤,沮喪卻難以消除。
“……抱歉。”安室透盡力平靜地說。
背在身後的手緊緊地握拳。
“呃,我沒事安室先生。”木之本立花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擺了,她感覺安室先生情緒不對,又想不出說什麼。
“那個,我本來就容易壓出印的。有次我趴桌上睡午覺,醒來臉都壓花了。”
“梓小姐還笑我來着。”
木之本立花覺得安室先生的情緒大部分是因為沖矢前輩,但她覺得這件事有些微妙,不是自己能插手的。
于是隻好從自己的方向說些什麼。
“……你沒事就好。”安室透淡淡地說。
他的眼睛被劉海的陰影掩蓋,看不出表情。
随後他就以有事為由,走掉了。
徒留木之本立花滿心疑惑,她甚至在吃飯時問了沖矢前輩,關于他們關系的問題。
沖矢昴答了半天,木之本立花還是什麼也不知道。
打了一手好太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