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裴氰被搞得煩了,“你到底要幹嘛!你不是有事嗎!有屁快放!”
顧斐抿了抿唇,蒼白的臉紅一點都顯眼極了,“主人,你能……”
到底是什麼話啊,這麼難以啟齒!眼看這人說着說着又閉嘴了,裴氰強行扣住肩膀把人扳正,直視着他,“說。”
“标記我。”
“什麼玩意?”裴氰以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标記?這老變态還記得自己是A嗎?!
衆所周知,無論是何種性别,标記都代表着臣服,自願或非自願都一樣。
AA之間是沒辦法标記的,所謂的标記隻是将信息素強行注入對方體内産生排異反應,使被标記者的信息素短暫抑制,散發出标記者的信息素。
同時,由于AA相互排斥,标記過程均十分之慘烈。
聯想到床上的慘烈景象,裴氰撇嘴,“你确定咱倆等會不會再打起來?”
聯邦AA戀不少,但絕大部分AA伴侶在相處或運動之前都會注射信息素抑制劑,更有甚者極為相愛之人會選擇摘除腺體,就是為了避免這種幹着幹着就真幹起來了的情況。
裴氰她倆在床上雖然也很激烈,但大體還算平和,一部分原因是她自己信息素不明顯,另一部分原因是她也一直在壓抑自己标記對方的本能。
況且,AO标記的确快樂,可AA不是,不快樂有啥可标記的?
比起臣服與否,裴氰更在意的是過程中的快樂,當然目前她倒是也沒跟O那啥過,所以才大言不慚。
裴氰磨了磨牙,可是現在,香噴噴的脖子和腺體擺在面前,她真能忍住不咬嗎?
答案是:忍不住。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牙已經在人家腺體上了。
反正難受的又不是她,如果這變态忍不住,自己再抽他一頓不就好了,到時候耽誤的是他顧斐,又不是她裴氰。
裴氰小尖牙一亮,刺進男A的腺體裡,信息素注入,顧斐的身體猛烈的抽搐起來,指甲深深地紮進掌心,鮮血蜿蜒流下。
幹枯玫瑰的味道傳來,刺激着女A的血腥□□,她不禁咬的更深了。
直到腺體血肉模糊破爛,裴氰才緩緩松開,她舔了舔牙,嘴裡都是猩紅玫瑰盛開至豔極糜爛的味道。
她從懷裡揪出顧斐的臉,那張斯文的假面此刻潮紅不堪,眼淚不斷流出,看上去讓人格外想欺負。
裴氰看向某人不知何時變深了的灰色布料,咽了咽口水,隻是被标記而已,這麼輕易就……
有點想……啊。
怎麼辦,這張臉真是适合極了此般脆弱又崩壞的姿态呢。
開昏.|使人自制力薄弱,這可不行啊。
裴氰最終還是憑着強大的意志力把人給送走了,再怎麼說顧斐也是去忙公司的事,萬一耽擱,黃了怎麼辦,她的星币怎麼辦?!
絕對不行!還是星币最重要,她裴氰是堅定不移的錢|.性|.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