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樂辰不知從哪得來的消息,明明已經被撚出公司,卻大搖大擺的摟着葉潇雨出現在了宴會中。
而走上大廳正中高台,剛從安天辰手裡接過話筒的安樂洋才剛說了句大家好,就被人拔了話筒線,說出口的話擴散不出了。
“怎麼回事?”玫靈站在安樂洋的身邊,一臉擔心的詢問。
“沒事,不過話筒線被人毀壞了。”安樂洋緊了緊手心裡的手,安慰着她。
這時。
安樂辰突然也拿出了一個話筒,一臉憂郁煽情的說:“大哥,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奪走我的地位,我已經不怪你了,你為什麼還要奪走我的未婚妻,你們以前被我捉奸在床我可以不放在心上,可你怎麼可以踩着我的臉,光明正大的走在一起,你還是我的大哥嗎?”
他一聲聲的厲聲責問,一句句傳了很遠。
一些八卦的人早已經拿出手機準備錄小視頻,更有一些閑着沒事幹的直接現場直播。
網絡上大片大片的吃瓜群衆,一個個紛紛刷起了彈幕。
“哇哇哇,豪門果然是非多,都說好玩不過嫂子,現在看來,綠帽不過弟媳。”
“這女的長得那麼醜,竟然還能引得兄弟相争,我也是長見識了。”某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不知名網友,打出來的字眼裡惡意滿滿。
安樂洋雖然不知道他們現在發生的事情正在遭受網絡直播,卻可以猜測到。
不過,他倒是不慌不亂。
他從西裝口袋裡突然掏出了一樣東西,并且拿着那樣東西,牽着玫靈的手,下了高台,直接走向了安樂辰的所在地。
“安樂辰,作為你的親生哥哥,我不想這樣對待你,可是你實在太過分了,你知道,我手中拿着的這樣東西是什麼嗎?”
“我……我怎麼知道。”安樂辰心裡有些慌,但是他記得,他沒有留下任何把柄在安樂洋手中才是。
“呵,既然你非要不見棺材不落淚,那我也無需再給你面子了。”安樂洋平素溫和的臉,收斂起笑意,帶着一絲和安天辰如出一轍的冷漠。
他把手中拿着的白色紙張伸展開,上面白紙黑字寫的很清楚,正是一張血液化驗單。
“這是我在你所說的捉奸在床的事件裡,去專門測驗的血液化驗。這裡一共有兩張,分别是我和玫靈的。”他拿着化驗單對着臉上閃過一絲恐懼的安樂辰一步步走過去。
面對他不可置信的眼神,安樂洋直接遞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
葉潇雨站在安樂辰的身邊,她緊握着他的手,想要讓他冷靜下來。
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别人不清楚,葉潇雨心裡卻是心知肚明。
因為當年那些藥都是她暗地裡拿過來的。
“安先生,就算你有血液化驗單,誰又能知道它是不是真的,畢竟,有錢補一張化驗單并不是一件難事吧。”葉潇雨的話一出,本來因為這場大逆轉開始議論紛紛的人們暗地裡點了點頭。
沒錯,在豪門裡,想要弄到一張化驗單,簡直不能更容易。
“沒錯,化驗單是不能證明什麼,那麼,人呢。”早就把一切都給安排好的安樂洋自然不會因為她的隻言片語就慌亂無措。
他揚手撥了一通電話,說了句,把人帶過來,就幹脆利落的挂了電話。
等待的時間裡,安樂辰自然不會這樣束手就擒。
他繼續用話語煽動人心,隻是在親眼見到安樂洋不慌不亂的接招後,心思清明的人自然可以猜到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樣的。
安家的兩兄弟兄弟相殘,對于他們來說,有利有弊,可是比起弊端,利更容易動人心。
他們不在為安樂辰說話,紛紛置身事外的看着接下來的事情發生。
不過幾分鐘,在大門口的方向走過來了兩個人。
一個穿着普通,容貌俊朗的年輕人,被一個臉上有着刀疤的中年人抓住手,推了過來。
中年刀疤男這般動作倒與□□的人,行為不差幾分。
宴會上一些心裡承受較弱的男人女人暗暗的往後退,恨不得離的越遠越好。
而站在一旁的玫靈卻是看着走過來的那兩人,暗戳戳的拉了拉安樂洋的衣袖,在他轉過頭,疑惑的看着她時,輕聲問道:“這兩個人是誰?”
安樂洋知道她現在和他一起面對這一切,心裡應該也不平靜,所以倒也不隐瞞。
“那個臉上有刀疤的大叔是我的人,另一個則是當初四年前陷害我們的那件事的罪魁禍首其中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