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滅了飛雲派?打臉還不夠?要這麼絕嗎?
隻可惜方框并沒有對這一段做太多解釋,隻說男主的打臉逆襲,以及邂逅多情宗宗主,都要等到他突破出關,請各位看客稍安勿躁。
【别的我都沒有意見,打臉的名單裡能不能加桑落一個?這女人太煩,不虐不行。】
這話得到了很多人的附和。
桑落沒在怕的,這些人越跳腳,越說明她做對了。
其實這些人和飛雲派的弟子們是很像的,他們在方框背後看不慣桑落,但真面對桑落,估計連過上一招的修為都沒有。
所以飛雲派的弟子們隻敢在背後罵桑落,并負氣孤立偏向桑落的木之桃。
多麼無能。
桑落很好奇,這些人為什麼會将自己代入穆天祿?
穆天祿好歹有難得的天賦和根骨,他們不應該代入被打臉的弟子們嗎?
“在想什麼?”覺吾問。
“在想……可能是男人的一些人。”桑落認真發問,“但我想不通。”
覺吾:“那不是很正常嗎?誰能明白男人想什麼?”
桑落:“有道理。”
果然有着動物的敏銳,說話真是一針見血啊!
桑落将重點信息記在腦海裡,打算回頭給明心道人傳信,讓師父打聽一下飛雲派和穆天祿的糾葛。
都上升到滅門的程度了,一定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她望着天邊的明日,任由覺吾扯着她的袖子,說:“走吧,出發,石江鎮。”
她們乘坐靈舟之上,桑落沿途查探有無妖鬼之氣,沒有的就直接略過,累了便尋個小店休息,睡一覺再趕路。
桑落還挺喜歡這種趕路方式的,披星戴月風塵仆仆。不管她做什麼決定,覺吾都會跟在她身邊,安心等着她的安排,唯一的問題是,覺吾真的很喜歡表現自己。
她們兩個的皮相都很優越,相伴而行難免有人多看兩眼。一旦這些人的視線和覺吾對上,覺吾就會立刻抱住桑落的手臂,說:“我們是姐妹。”
出發前桑落說了,她們對外以姐妹相稱,覺吾就将這點貫徹到底,勢必要告訴所有人,她們是一對好姐妹。
對此桑落有些無奈,她嘗試解釋:“你不用和每一個人都說一次的,有人問了你再說也不遲。”
覺吾:“好吧。”
她乖乖閉嘴,繼續做桑落身邊的小挂件。
到了晚上她們找了個客棧留宿,還是開一間房。覺吾進門就想變回原形伸個懶腰,卻被桑落摁住了手背。
“噓。”桑落輕輕搖頭,“累了就早點洗漱休息,明日一早還要趕路呢。”
覺吾停頓了片刻,緩緩點頭,“知道了。”
桑落選在此處休息是有原因的,這裡有古怪。
為了配合桑落,覺吾選擇了原始的辦法,用水來洗漱,之後脫去外衣鑽進被子裡。
她剛剛翻了個身,忽而想到了什麼,扭頭問桑落:“我今天能跟你一起睡嗎?”
“我們不是本來就……”桑落懂了,“不行。”
“可是你今天有事情瞞着我,到現在也不告訴我,我不高興了。”
覺吾強調:“我不高興了。”
她直直看着桑落,眼睛緩緩眨了兩下,一隻手從被子底下伸出去,握住了桑落的手。
桑落在心裡無聲歎氣。
覺吾的性格和外表相差極大,有時候還真……很難拒絕她。
桑落默默将被子掀開,覺吾見好就收,立刻鑽進去,将頭貼在桑落肩膀上,合眼睡覺。
燭火熄滅,夜色深沉,安靜的客房裡隻剩下兩道均勻的呼吸聲。
長長的頭發從床縫伸出,一點點摸上去,帶着一路血漬,緩緩覆在床邊人的口鼻上。
“啪”的一聲響,覺吾翻身一躍,差點将作孽的腦袋敲爛。
“你幹什麼!”
她太生氣了,尾巴沒控制好冒了出來,甩的啪啪響。
血都滴到她臉上了!多惡心啊!
拔舌鬼被定在原地動彈不得,他快被吓瘋了,含糊不清地求饒:“小的有眼無珠,冒犯了二位姑奶奶,打擾了二位的雅興,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桑落用手帕給覺吾擦臉,聞言随口一問:“害了幾個人了?”
拔舌鬼:“第一次下手就碰見兩位姑奶奶了。”
按理來說沒背人命的鬼是可以給一次機會的,但覺吾現在很生氣。
她眼珠轉了轉,問:“你猜猜我們是什麼關系,猜對了就放過你。”
她想拔舌鬼肯定會說姐妹,他答錯了她就直接動手,桑落肯定不會生她氣的。
聞言,拔舌鬼松了口氣,心道這次穩了。
他自信滿滿:“這還不明顯嗎?您二位天造之和,一看就是絕世佳偶,是百年難得一遇的……”
“噓。”
桑落打斷了他,溫聲道:“再胡說,頭給你擰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