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吵醒了?”
我輕聲問他,我應該沒有把他吵醒,我坐起來的時候還給他掖了被角。
霍明欽輕聲開了一盞感應燈,我便看清了他眼裡閃過的被我半夜坐床上不睡吵醒的不悅,也有一點兒我看不透的複雜凝沉,但這些很快都消退了。
他把我往懷裡攬了下,扣着我的手指道:“手都冷了,坐了多久了?又做噩夢了嗎?”
“沒有,我白天睡多了,晚上不困了。”我跟他說。
霍明欽沒有再說什麼,隻就着這個姿勢攬着我。
屋裡是恒溫的,适合睡眠的溫度,他上身沒有穿衣服,前胸透過來的熱度穿過了我的睡衣,帶來了暖意。
夜晚會讓人變得依賴,我靠在了他懷裡,依着這點兒溫暖。
霍明欽擁着我把手臂收緊了,下巴抵在我頭上,聲音很近:“以後睡不着的時候叫我,别一個人坐着。”
我嗯了聲,就是回答他一下,我怎麼可能半夜睡不着把他叫醒呢。
霍明欽大概也知道,他沒有再說話,隻握着我的手指一下沒一下的摩挲,像是時鐘在一秒一秒的走,我在數到了5個60下後,跟他輕聲說:“睡覺吧,我沒事了。”
我照着霍明欽說的那樣去想,小瑾隻是去學習做一個合格的繼承人,他又不是不認我這個母親、永遠都不想見我了,我不用這麼患得患失。
我剛說完霍明欽就低下頭了,溫涼的唇角像是夜裡的涼水淌過我的耳邊,我忍不住打了個顫,偏移開的時候被霍明欽壓下去了。
我推了他幾下,我真不是想要睡覺,我就是耳朵偏敏感一些。
霍明欽知道,所以攥着我手腕一路向下。
霍明欽是一個冷淡理智、自持力很強的人,他同我結婚的這七年,除了備孕時房事會增加外,其他時候都是一周2次,同房最适宜的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