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卻歪了歪頭。他忽然被雌蟲的腺體吸引了,于是好奇地伸手按了上去。
“呃!”
休洛斯臉色微微扭曲一瞬,渾身緊實的肌肉瞬間繃緊,卻又很快恢複過來,喘.息兩聲,低聲問:“怎麼了?”
“……我知道是誰。”白卻當然不能暴露自己的惡趣味,他超經意地轉移話題,“是雪萊。”
在進入屋子的第一瞬間他就發現了雪萊的存在。平心而論,雪萊的隐藏技術的确頂尖,用肉眼根本看不出來。
但沒有一隻擁有精神力的蟲能逃過他的眼睛,在白卻眼裡,每一隻蟲的精神力都十分獨特好辨認。
之所以沒有選擇暴露,也隻是察覺雪萊身上沒有明顯的惡意,并且好奇他到底想幹什麼。
“是雄保會的監視,有蟲盯上我們了。”白卻說,“我們還是得演出恩愛啊,雌君。”
“……呵。”休洛斯笑了一聲,意味不明。白卻感受着他胸腔發笑時短暫的震鳴,又出神地覺得休洛斯的聲音挺好聽。
“雄主。”
休洛斯忽然用正常的音量說,“今天晚上,我想要三次。”
角落裡的空氣又明顯波動了一下。
白卻:“……啊。好的。”
這就已經開始演了嗎。
“我還要……”休洛斯特意延遲了兩秒,慢悠悠道,“您穿着雄蟲情.趣禮服給我看。”
“啊?”
你不是認真的吧。休洛斯。白卻用目光詢問着休洛斯,得到雌君一雙如往常般平靜的眼睛,隻是他微微挑起眉,下三白有點挑釁的意味,仿佛在說:不是說要演好戲嗎?您怎麼能夠拖後腿?
“……當然。我為什麼不答應呢。”白卻面無表情,“我可是,超級寵愛雌君的雄蟲呢。”
角落的空氣震驚地波動了兩下,連帶着一旁櫃子上的盆栽都在搖晃。
在簡單又荒誕地确定晚上的方針政策後,白卻和他的雌君休洛斯淡定地用完了晚飯,并且洗完了澡。這時角落的異常空氣已經消失,轉移到了卧室的衣櫃裡。
居然這麼執着。白卻不得不肅然起敬。對他這樣動辄就放棄偷懶的蟲來說,這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精神注定和他此生無緣。
來到卧室時,休洛斯正捧着一本書,坐在床頭翻開。書名寫着《過好平凡日子的秘籍》。
本來還以為休洛斯隻是在口嗨,沒想到在看到白卻後,休洛斯直接丢開那本書,“嘩啦”從床上站起來,先是一下把自己身上的睡衣給脫了,信手一甩。
“?”白卻遲鈍地看着他,“休洛斯,你脫好快。”
“畢竟我忍不住了,雄主。”休洛斯靠近他,目光有幾分看不透的深,他伸出手,摸上白卻的臉,指尖摩挲兩下,嗓音深情磁性,“原諒我,我真想立刻狠狠疼愛您。”
這個劇本不對。白卻用目光盯着休洛斯,譴責他。
“雄主。”休洛斯靠得極近,貼在白卻耳朵道,“您累了,今天的戲讓我來努力。”
“我不累。”白卻瞥了他一眼,手指擡起,毫不客氣地扯住他的環,手指輕輕内扣。
“……”休洛斯的眼神微變,随後他仍然若無其事用一副性感沙啞的嗓音說道,“我為您、準備了一些、很适合您的衣服。”
“哦?”白卻微微眯起眼睛,改扣為捏,“是什麼呢?休洛斯。”
如果是那天休洛斯穿的那種……他會讓休洛斯後悔提出這個請求的。
休洛斯的肌肉在極其輕微地抖動,他想後撤,白卻并不放過,跟着他一起後撤,他不得已就着這樣的姿勢拿起床前一個袋子,遞給白卻,嘴唇隐忍地抿起。
白卻打開袋子,發現裡面是一件白色的長裙,高開叉的。
“……”該怎麼說,還挺漂亮。有點類似他前世的旗袍,不過更為樸素,叉開得也高到誇張了。什麼鬼。
“雄主。”休洛斯忽然又道,這次他的聲音很輕,是說給白卻一個蟲聽的,鋒利的薄唇惡意地上揚。他撩起白卻一縷長發,輕輕吻在發梢,狹長眼尾輕挑起看他。
“這條裙子很方便……隻要掀開前擺、就能直接幹.我。”
“……您,真的不想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