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夫人。”
“對對對,班長夫人。”姚璐樂了,“你都不在咱們班讀了,還記得這麼清楚。”
“她總遲到,愛打扮,梁思思最煩她,沒有時間觀念。”陸鸱吻當然記得卓潇婷,因為梁思思也是個大美女,可能大美女之間總有什麼莫名不合的磁場吧。
姚璐點的咖啡也上來了,她抿一口咖啡,笑着說:“當時我們全班都以為你和白澤在談戀愛,因為你們住在一起,而且白澤老對你呼呼喝喝,還叫你等他放學,我們都說你瞎了眼,他配不上你,你性格這麼好,他還老欺負你。”
“我們當時确實很親近,因為我們是一個預科出來的,天然走得近,但沒有戀愛,沒有這回事。”
“梁思思去完你們家,回來就澄清了,說你們根本不睡一張床,各住各的,不是情侶。”
“嗯。”
陸鸱吻看機場的時鐘,說:“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畢業了。”
“誰說不是呢,說讨厭這裡吧,但怎麼也待了五年,天呐,五年,簡直殘忍,五年的光陰都在這裡。”姚璐側目看陸鸱吻,“其實我們班最好看的是你,隻是你不愛打扮,你看梁思思那頭長卷發,你看班長夫人的妝造,我們當時都很疑惑,以為白澤不許你打扮,他言語間也老貶低你。”
陸鸱吻笑,笑着澄清,“沒有這回事,是我自己煩,上個狗屁倒竈的數學課,聽不懂,我煩,沒時間弄妝梳洗,你知道我晚上回來要寫作業,學俄語,織圍巾,是很忙的,也沒想做時尚的弄潮兒。”
“總而言之,白澤配不上你,你千萬别和他在一起,我們班男生女生都瞧不上他。”
“他怎麼了?”陸鸱吻正要說願聞其詳,結果班上幾個同學也都陸續來了,他們都是這班飛機回國。
大學都畢業了,有的同學家裡有家族企業,回去就能上班,陸鸱吻自己還沒着落,也沒想明白回去能幹什麼。
姚璐是比較随遇而安的,她說:“能幹什麼就幹什麼,世界這麼大,我就不信還沒能力找份工作。”
但是結果一定沒那麼美好,同學們在機場裡還歡聲笑語,回家就愁雲慘霧,起碼陸家不太溫柔。
陸鸱吻她爸想給她安排相親,據說是看中誰家條件很好,有三套房,陸鸱吻回家還沒三天,她爸就讓她打扮,好好打扮,出去相親。
陸鸱吻不去,挨揍了,她後母解圍:“我學校也有個男生不錯,家裡幾套房,人很老實。”
媒人嘴裡的老實就是沒出息,直接翻譯過來:家裡行,自己不行。
陸鸱吻不稀得,而且相親那天,她臨時被放鴿子,都約好了,她去了,人家沒去。
給老陸尴尬得,想攀高枝,還沒攀上。
然後老陸不肯放棄,一直聯系人家,這回更尴尬了,相親變成了招工,親是不相了,陸鸱吻能進人家家裡的企業工作了。
姚璐的目标還是比較明确的,她要進雜志社或者報社,她就是對娛樂八卦比較感興趣,但目前被分配到了社會新聞這一挂,屬于要曲線救國了。
陸鸱吻去上班,在辦公室沒坐上一個禮拜,就被分派到了工地上,讓她去工地,據說是因為要鍛煉她。
好家夥,陸鸱吻頭一回去工地,就遇上了有人要跳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