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璐糾正:“梳理一下,正确順序是這樣的,梁思思要回國是因為宿舍條件太差,她隔壁是一對情侶,晚上咿咿呀呀的,她很煩,當時她想出來住,她本來沒想要回國,結果白澤喊她一起住,她就問陸鸱吻同不同意。結果白澤說和陸鸱吻沒關系,他要搬出來,讓梁思思搬進去,每個月出四百五十美金的房租,白澤想做二房東。”
趙白露點頭,“那就是這樣,他當時要回學校住,又擔心鸱吻一個人住,想叫思思過去一起。”
姚璐嗤道:“拉倒吧,他就是要做二房東,想賺一手中介費,他還想每個月多收思思五十美金,窮瘋了。”
趙白露說:“也正常,學生都沒錢,白澤還出去打工了,他在中餐廳擦盤子,我們去光顧過一次。”
“沒人說他懶,就是說他不厚道,摳門。”姚璐講,“他以前老壓榨鸱吻的,什麼陸鸱吻你請我喝果汁,陸鸱吻你幫忙買早餐,陸鸱吻你等我放學。”
趙白露側目,“為什麼鸱吻要等他放學,他們在談?”
“你讓當事人自己和你說吧,白澤真的很惡心,他和鸱吻住在教學主樓的隔壁的一條街上,那邊要過一個天橋,還有一段路,白澤是覺得晚上害怕,想鸱吻陪他,還叫鸱吻出來接他放學。”
趙白露說:“那鸱吻你晚放學,你也叫他來接你。”
“狗屁!鸱吻能叫動白澤?那天我都聽見白澤打電話了,他說鸱吻:你害怕,那我也害怕啊,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我幹嘛要等你一起。”
“天呐,王八蛋!”
趙白露呸了一口,“真不是東西,許晶打得好,賤人!”
“全班第一大善人,陸鸱吻,全班第一無恥,白澤,梁思思那時候就說了,說陸鸱吻是個老實人,白澤老欺負她。”姚璐抿嘴,“餓了,找個地方喝杯東西,說得口幹。”
“那邊有茶餐廳,我請你們吃飯,那邊有飯,茄子煲不錯,或者吃套餐也可以,有凍檸茶,奶茶也不錯。”
趙白露聽得意猶未盡,還在問:“許晶怎麼回事,他和卓潇婷不是出雙入對的,他幹嘛忽然喜歡鸱吻了?”
“你自己問班長吧,班長和班長夫人的關系,世界未解之謎,梁思思這麼八卦的,都沒問出來,我更不知道了。”
陸鸱吻聽得胃疼,樣樣都和她沒關系,但似乎樣樣都和她有關,坐下點餐,奶茶上來,冰得她胃更疼。
看了一下餐單,有熱檸檬茶,她說:“我要一杯熱的檸檬茶,謝謝。”
趙白露這時候才看過來,問:“你沒事吧,臉色很白,不舒服?”
“别管我,你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