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陸鸱吻是不想去了,她起身,準備去趙宋的公司看一看。
也不遠,走到海邊,趙宋就在公司樓下的海邊露天酒吧坐着,看見她,招呼她,“小陸,過來坐。”
陸鸱吻坐下了,趙宋在喝酒,問她:“喝什麼?”
“和你一樣。”
一樣叫了杯酒,陸鸱吻說:“今天去星河面試,我拒絕了。”
“原因。”
“沒有原因。”原因不足為外人道。
趙宋也灑脫,“敬你自由。”
高情商說法,低情商就是:撲街,食屎啦。
陸鸱吻舉杯,問:“你的公司有人來嗎?”
換言之,有生意嗎?
趙宋從西裝口袋裡摸出一張支票,說:“上午接的,下午去看了,你看。”
二十萬。
隻要一天,二十萬到手,陸鸱吻點頭,還是應該為有錢人服務,有錢人手指尖漏出一點,勝過你忙碌三年。
“阿陸啊,其實我有個建議,不知你聽不聽。”
“說來聽聽。”
關于進星河的建議就别說了,陸鸱吻更想聽見的是,來我公司,我們一起賺有錢人的錢。
意思也差不多,趙宋說:“你知不知道蕭氏為什麼會買天使模特兒公司?”
陸鸱吻真不知,問:“為何?”
趙宋拿手機點開相簿,“因為宋鵝梨,”他說:“明白講,我們應該參與的是宋鵝梨的分紅,你該掌控的是宋鵝梨的運營。”
那确實是,沒道理趙宋和陸鸱吻過去都成了普通職員,三個月二十萬可比不上一天的二十萬,陸鸱吻問:“你欲如何?”
“趙聿明找我了,說讓我們就宋鵝梨的營運問題,去和他談。”
陸鸱吻心想:關我什麼事,你們能給我分成?我一個半途進來的,能讓我拿捏宋小姐的人生?
結果趙宋道:“你知道我,我沒時間去參與什麼管理,我算命看風水可以,我是完全不想也不願意去星河打卡上班,還要看着那宋鵝梨。”
他說:“就我判斷,宋鵝梨紅不過這三年。”
好家夥,還有前任老闆給前任員工批命的,說她紅不過三年。
陸鸱吻還沒見過宋小姐,不好下判斷。趙宋說:“我和趙聿明說了,說你代替我,你在星河就是我,你說的就是我說的。”
他瞧陸鸱吻,“做掌權的要比做個茶水妹舒服,你什麼都不用管,盯着宋鵝梨,她得聽你的,你說不行的戲她不能接,你說不能穿的衣服她不能穿,你說不許脫,她立馬要去把内褲穿起來。”
換個身份,她從星河茶水妹成了宋鵝梨小姐的經紀人?
陸鸱吻沒吭聲,眼神瞥趙宋,問:“你是蕭家的人嗎,吃蕭家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