暹羅丸将碎刀收起來準備找刀匠重新鍛造,舔了舔自己冰涼的犬齒,強忍着牙痛和兄長一起處理完了最後一點戰争的殘餘事務,終于忍不住回宮殿捂着嘴呻吟。
牙疼不是病,疼起來他真要命啊!牙痛的簡直像是酷刑,暹羅丸的血條不斷重着-1+1,身上還頂着冰凍的負面效果,犬齒上全是冬岚附骨之蛆般的妖力。
暹羅丸的牙冰的他嘴唇都泛着冷意,他捂着臉直奔淩月仙姬的宮殿,他現在急需一個牙醫!
淩月仙姬憐愛的摸了摸暹羅丸腫起來的臉,朱唇吐出了比暹羅丸牙還冷的話,“沒救了,拔了吧!”
暹羅丸僵硬在原地不敢置信他的母親大人叫他直接去找刀刀齋拔牙,西國難道就沒有牙醫嗎?
他和哥哥不久之前還壓着刀刀齋打!這會兒再去找他真的合适嗎?
淩月仙姬用和扇擋住自己翹起的唇角,冷酷的打法他出門,“你的刀不是正好斷了?早晚也是要去找他的……”
“況且刀刀齋可是拔牙的好手,霸道三劍不就是這麼來的?”
暹羅丸實在想不出什麼好辦法,隻好讓信使去尋找刀刀齋的蹤迹。
自從上回被兄弟倆堵在家門口之後,刀刀齋就匆匆茫茫的搬了家,還特意拜托樸仙翁了做了個結界專門防備着兄弟倆找上門。
西國打了幾年的仗,刀刀齋就過了幾年的好日子。
但他的好日子注定今天到頭了。
這天刀刀齋剛準備出門就在自家結界外面看到了熟悉的犬。
暹羅丸按着信使打探的地址來到了刀刀齋家附近,然而他并沒有看見信使形容的巨大獸類頭骨,映入眼簾的隻有一片竹林。
信使不敢撒謊,暹羅丸眯着眼睛仔細打量周圍的環境,很快就在四周發現了有趣的東西。
半座山都被妖力循環組成的結界籠罩,運轉痕迹和薄弱處被系統清晰的展現在暹羅丸的眼前。
暹羅丸注視着組成結界的四個關鍵中樞,在直接破壞中樞還是擊破結界之間選擇了叫門。
畢竟他這回來不是來找事的,可是有求于人的,還是不要太嚣張了為好。
暹羅丸禮貌的将妖力搓成圓球接連砸在結界上,綻放出了一個個四散妖力的小煙花。
結界裡面剛騎上猛猛的刀刀齋看着門口不斷散落帶着劇毒的妖力,在逃跑和裝死之間選擇了給暹羅丸開門。
畢竟他今天沒有直接打上門來,估計不是來找他麻煩的。
刀刀齋打開結界,擦了擦額頭的汗,直接開口:“二殿下今天來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來了?”暹羅丸打量着和外面截然不同的景色,“你在哪弄的這麼個結界,怎麼不找樸仙翁,這個結界的水平可是比鐵碎牙上的差的遠!”
暹羅丸一提起鐵碎牙,刀刀齋就心裡發虛,他幹笑兩聲裝作沒聽見,視線卻忍不住落在暹羅丸微腫的臉上,心裡冒出來個問号。
白犬的自愈水平一向很高,這種程度的傷應該很快就會恢複才對,怎麼還會留在暹羅丸的臉上?
況且誰能直接打這隻白犬的臉啊?
這得使多大的勁才能留下難以愈合的痕迹?
刀刀齋還在心裡敬佩這位勇士,就見暹羅丸将自己斷掉的雪龍骨造拿出來,捂着嘴說出了讓刀刀齋興奮的話。
“拔牙,修刀!”
刀刀齋一下就來了精神,這些犬族将自己的牙寶貝的要死,哪怕是犬大将拔牙煉刀也舍不得多拔一顆,怎麼犬大将的兒子倒還挺大方。
是什麼讓二殿下舍得拔牙了?
“不該問的事别問!”暹羅丸捂着嘴臉色難看,他難道會把自己的黑曆史到處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