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洞

蝙蝠俠已經寫了十份分析了，羅賓早就離開蝙蝠洞去休息，這裡隻剩紅羅賓。

他一直在嘗試用各種方法切割下界合金劍，終于，操作台上傳出一聲輕響，它随着一陣黑色的碎屑，消失了，沒有留下任何痕迹。

“怎麼會？剛剛沒有任何魔法波動？”突然的變故讓紅羅賓開始檢查儀器。

蝙蝠俠放下手裡正在編寫的分析，轉頭把儀器的檢測結果調出來。

這把劍在承受了2031下沖擊後碎裂，無論什麼力度都無法讓它産生磨損，最後也沒有留下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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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響了，你查看監控，傑森來了，他舉起手朝攝像頭揮了揮。

你打開門把他放進家裡，他帶着你丢失的下界合金斧和你給他的鑽石劍找你交任務。

經驗書他應該用不上，你給他一小袋摩拉，袋子放在桌上晃出清脆的聲響。

“這是我的斧子！感謝你完成了我的委托，賞金獵人，這是給你的獎勵。”你捧讀。

傑森看着被推到面前的鑽石劍和袋子，他能聽出裡面裝了什麼，“這也給我？”指了指劍。

“任務完成不都有紀念品嗎？”你家裡沒地方再放它了，武器架上早就擺了新的劍。

“這麼大方？”他颠了颠袋子，很沉手。

能從蝙蝠俠手上拿走東西，給這些算少的，“任務的獎勵也是有區别的。”

“主線是什麼？”他打開小袋子，金币在他手中被抛起又被接住，你的目光随着它的運動一上一下。

你不知道主線任務該是什麼，“是在哥譚幸福的生活。”

他收回手，定定的看着你，“我想問的是任務，不是獎勵。”

你回望着，“這就是。”

“……這可比你想的要難。”他移開視線，把目光放到閃閃發光的劍上。

你在哥譚生活了不到一個月，沒有人能傷害你，卻一直有人想保護你，“不，比我想的簡單多了。”

“别小看哥譚，它會在你松懈的時候給你狠狠的一擊。”這是傑森離開前的最後一句話。

“喵~”

你的貓貓回家了，真可愛啊，貓貓。

“寶寶，你是一個奧利奧小餅幹……”

……

你發現貓貓脖子上的不死圖騰少了一個，尾巴和後腳上沾染了一點血迹，你摸摸貓貓。

它向門口走了幾步，回頭看着你，又走幾步，繼續看，你不明所以的跟着走，是讓你跟上它嗎？

你的貓貓帶你走到了你家旁邊的路上，路旁的灌木裡蹲了一個小小的身影。

它在灌木邊優雅的坐下，裡面的人看到貓，顫抖的爬了出來。

“你……你就是它的主人吧？”滿身黑灰，破爛的衣服上有一灘深色的痕迹，在心髒位置。

你的貓并沒有用不死圖騰，是你面前的人死過一次。

“它叫苔米，你的名字？”你蹲下，這還是個小孩子。

“我……沒有名字。”麻煩了，撿了個人。

你不是哥譚首富，這人可怎麼辦啊。

你把剛撿的人塞到浴室裡，教他怎麼放水洗澡，把新衣服放在浴室門邊，你關上門。

苔米走來蹭你的腳，你一把将貓抱起，沖到另一個浴室給它也洗了個澡……洗貓的結果就是你也和它一起洗。

吹幹它後給它套上新的不死圖騰，你親親貓，它也蹭蹭你的臉。

小孩也出來了，你發現他有一雙藍色的眼睛，黑色的頭發濕哒哒的貼在他的臉上，他局促不安，眼眶紅紅的，你拿出吹風機，貓貓嫌棄的走開。

幫他吹幹頭發，你看着他陷入沉思。

他不知所措，“怎……怎麼了？”

這種黑發藍眼的小男孩不應該被你撿到才對，這不對吧？

你作為一個廢物大學生看不出小孩的年紀，但是你朋友一定可以，你給面前的小孩拍了張照片。

虛構史學家：［照片］

虛構史學家：［撿了個人，家人們。］

小提：［？］

小提：［？？？？？］

小提：［你在哪撿的？］

虛構史學家：［家門口，這小孩連名字都沒有，你能看出來他多大嗎？］

今天也是普通的一天，幾天前在蝙蝠洞見證了劍消失的全過程，他們在那塊區域檢測了很久，最後蝙蝠俠禁止紅羅賓向朋友再要一把劍。

提姆正如往常一樣，活人微死的處理工作。

手機響了，他的好友給他發了一張傑森小時候的照片，哈哈，他一定是沒睡醒。

布魯斯要當爺爺了！

他存下照片，想發給傑森，但不知為何又停下了手。

他思考着，最後一句話也沒給傑森發。

小提：［我有一個朋友。］

虛構史學家：［你怎麼了？］

你一邊給小孩哥手上塞吃的，一邊給他倒牛奶，他好像很久沒吃飯了，“慢點吃，别噎到了。”

他皺着眉喝牛奶，“謝謝你。”含糊不清的說。

小提：［我朋友的兄弟突然有了個孩子。］

虛構史學家：［所以這孩子果然是你們家的？］

小提：［果然？你早就知道了？］

他早該想到的，梧月見過傑森，能猜到是誰的孩子很正常。

虛構史學家：［我就知道，哥譚所有黑發藍眼的小男孩都是布魯斯的孩子。］

小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