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兜裡掏出幾個，連帶着他推給你的，一起遞給他，“我是不是說過，我會幫你的，沒點實力怎麼幫人？”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你往他身上塞無比珍貴的小東西，“怪不得苔米項圈上……”

不死圖騰滞銷，幫幫農民！

“你還記得嗎，痛苦是真實的。”你提醒他，你不是很想當文野裡的屑醫生。

他當然記得，血液從胸口流出，身體一點點變冷，眼前的光漸漸消失，畫面變成黑白色，最後的一幀，有貓過來，本來以為它是一隻有顔色的貓，沒想到它本來就是黑白色。

但在圖騰碎裂後，痛苦在一瞬間消失了，之前心髒的傷痕都恢複如初，他原原本本的回到了人間。

“謝謝你，女巫姐姐。”他抓着衣角。

“為什麼是女巫？女巫竟是我自己？”有你這麼開朗的女巫嗎？

他疑惑的看着你，仿佛在問為什麼不是女巫。

“算了，你就叫我姐姐就好。”你坐直了。

最後你們在韋恩家一起吃了一頓晚飯，你離開了。

你回家翻出了一些資料，《哥譚失蹤人口相關調查分析》，《消失的中小型宗教》，《哥譚下水道及地下空腔》……

黑袍，一般隻是小說裡邪教的刻闆印象，但這裡是哥譚，什麼都有可能。

哥譚有很多奇特的宗教，人們在壓抑的環境裡，對物質上的得救感到絕望，就去追尋靈魂得救來追尋思想上的安慰，以免陷入徹底絕望的境地。

與火焰有關的宗教，更多。

燃燒的火焰帶來溫暖和安全，驅趕野獸，火焰崇拜是人類在原始的危險環境下尋求庇護而自然産生的信仰，很古老，也很科學。

你懷疑有邪教在哥譚搞獻祭，最近失蹤人數和往年差不多，但你看了《哥譚街頭流浪人數粗略調查》，流浪漢的人數在大幅減少，還沒到冬天，這種數據顯然不對。

物質守恒定律裡說到：物質不會憑空産生，隻是從一形态轉換成另一種形态了。

獻祭也是這樣，你往裡投入了什麼，也能得到相同價值的東西，邪教總是拿生命進行交換。

你不知道他們投入了多少，也不知道他們會得到什麼。

隻依靠資料和地圖的調查，效率太慢了，你把你能查到的資料和你的推斷發給提姆。

虛構史學家：［文檔.txt］

虛構史學家：［把這些給傑森看。］

小提：［他已經睡了，我能看這個文檔嗎？］

你敢打賭他絕對已經看了。

虛構史學家：［可以。］

小提：［能把這些發給哥譚義警嗎，我能聯系到他們。］

小提：［這真的很重要。］

虛構史學家：［能給我一個義警的聯系方式嗎，随便哪個都行，以後有什麼異常我直接給義警甩文件。］

小提：［當然可以，這是紅羅賓的聯系方式，小傑森的聯系方式也給你，我臨時幫他辦了張卡。］

虛構史學家：［他是你推還是你讨厭的義警？］

小提：［怎麼突然問這個？我既不讨厭也不喜歡吧。］

虛構史學家：［我還以為你很喜歡他所以給我發他的聯系方式。］

小提：［那是從哪裡看出我讨厭他？］

虛構史學家：［以後有什麼異常他都要加班。］

小提：［……］

小提：［能别提加班嗎，我現在就在加班，感覺被你攻擊到了。］

虛構史學家：［私密馬賽，少總醬，我的工作就是每天摸魚哦~］

小提：［這就是對我今天丢下你的懲罰嗎？］

虛構史學家：［我都沒想到，下次你的小甜餅歸我。］

小提：［我覺得阿福應該願意為你烤兩盤。］

虛構史學家：［那能一樣嗎，搶來的更好吃。］

小提：［好吧。］

……

蝙蝠洞

“蝙蝠俠和羅賓我聽說過……”小傑森看着面前的一群人。

“你好啊！我是夜翼，來自布魯德海文的義警。”收到了一個元氣滿滿的笑容，還有一個擁抱，他發誓他嘗試過躲開，但還沒等他開始掙紮，就被放開了，這是一個簡短的擁抱，但讓他稍微放松了些。

“紅羅賓，哥譚本地義警。”紅羅賓抱着電腦在轉椅上轉過身，介紹自己。

小傑森看向正對着自己的人，他頭戴紅桶，大塊的肌肉藏在他的夾克外套下，看起來能一拳打死他。

“我？紅頭罩。”面對幼年版自己，他不知道該以什麼方式對待。

蝙蝠俠提起小傑森，将他放在一個儀器上，“在這裡待三分鐘。”

他在一旁操作光屏，上面彈出一串異常。

小傑森拉住女巫姐姐給的衣服，不安的看着蝙蝠俠。

“你可以把你不想讓我們檢查的交給紅羅賓。”蝙蝠俠沒有看他，隻是點了點屏幕，緊張時的目光也會給人刺激。

沒有想象中的強制檢查，這讓小傑森松了一口氣。

傻孩子，不強制不代表他們不會偷偷查。

小傑森擡手指向紅頭罩，“我能給他嗎？”

紅頭罩雙手插兜，“給我？”他沒想到。

“對。”他脫下外套，雖然有遮掩，但眼尖的義警們能看到裡面挂了好幾個小人形狀的不明物體，外套被他疊好，遞給紅頭罩。

還真是給對人了，紅頭罩攔住夜翼和紅羅賓想摸東西的手，連羅賓都想從他手裡拿走這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