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沒有檢測出魔法嗎？這就不是魔法。”

“簡直不可思議，我還從來沒見過不用魔法的法師，虛構？魔法可不能憑空捏造，憑空想象。”

很好，蝙蝠俠也新開了好多虛構法師的調查檔案。

……

“火焰和太陽，被海水克制嗎，這三種元素，克制關系，”紮坦娜翻看着蝙蝠洞裡的資料，“确實有類似的，但我總感覺不太像。”

“另外一個世界的b怎麼說？”她想尋找一些靈感。

“另一個世界并沒有這個邪教，”蝙蝠俠給紮坦娜調出一個文件，“而且他才剛開始研究魔法。”

“我覺得，就算沒有這個邪教，那裡也一定有這些邪教徒想要的東西。”紮坦娜在思考這個邪教的與曾經鏟除過的有何共通之處。

“這就是火焰的影像嗎？”畫面上黑色的火焰沒有發出任何光，詭異的燃燒着，但也沒有傷害到物品。

“這種火焰短暫的在一處監控裡出現了，十幾分鐘就自行熄滅了。”蝙蝠俠很想知道這種火焰的來曆。

“在魔法裡，能找到黑色的火，和不毀壞物品的火，甚至兩者結合的都有，但這種火焰更多的是煉金術的區域，用以合成各類材料……”紮坦娜給他列出了很多案例。

“這種精細的操作大都需要魔法師本人親自操作……”她停了下來，皺着眉頭。

蝙蝠俠看着她，示意她繼續。

“或者，有些大師制作的魔法道具，如果是這樣……可就有麻煩了。”紮坦娜開始思考解決方案。

“還有這個，”蝙蝠俠繼續給她看另一個視頻，“這是另一個世界的火，這兩種火焰一定有關聯。”

視頻裡有一個年輕版的布魯斯，平靜的站在桌旁，有一簇看上去正常的火焰憑空出現在他腳邊，攀上褲腳，他的褲子燒起來了，他臉上露出一絲慌亂，将桌上杯子裡的水倒在火焰上。

但沒有用，火焰已經讓他的小腿露出來了，視頻還沒結束，布魯斯一腳踩進了魚缸裡，缸裡面養了不少熱帶魚，因為布魯斯的突然加入，四散奔逃，甚至有一條小醜魚跳出魚缸，在地毯上蹦跳，不過，火也終于滅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這真的……哈哈哈哈。”紮坦娜努力過了，沒忍住。

一旁給各種小道具寫報告的紅羅賓也在偷偷笑，他早就看過好多次了，現在看别人看一次也依舊很好笑。

“那并不是我。”蝙蝠俠就知道會變成這樣，他讨厭魔法。

紮坦娜終于笑夠了，她把視頻調到有火焰的一幀，放大，“你應該也看出來了，這雖然看上去像正常的火焰，但有一層黑色的虛影，咳，它隻燒掉了褲子，沒有給人造成傷害。”

“可以肯定兩個世界的火一定有聯系，”紮坦娜眯了眯眼，“他有沒有告訴你被燒時的感覺？”

“沒有感覺，”蝙蝠俠把他們的一段交流給她看，“隻有布料消失時的觸感。”

“我真希望這火焰背後隻是有什麼大師在造魔法道具，唉，”紮坦娜歎了口氣，“哥譚，有大麻煩了。”

“在這個世界無法損壞物品，但到另一個世界開始可以燒毀無生命的東西，很不妙。”

她看着蝙蝠俠，“我們需要更多信息。”

“這是能量特異點分布圖，來自虛構法師。”他給紮坦娜展示分布着大大小小紅區的哥譚地圖。

“這種分布圖不應該是你做嗎，怎麼會是虛構法師？”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小傑森身上的能量很少，隻能勉強定位到那個世界的哥譚。”

“看來這個虛構法師也是你們這種做事列一堆方案的人？”紮坦娜猜測，“有了這張分布圖，基本上可以定位到所有的邪教基地位置了。”

“我們試過監控一個邪教分部，飛行器一進入就被發現了，當我們趕到時，他們已經丢棄分部了，速度很快，分部裡一個人都沒有了，這不是正常撤離速度，他們掌握了傳送。”蝙蝠俠給她看飛行器被攻擊前的畫面。

一進入有黑灰的區域，就有邪教徒朝着飛行器的方向趕來，他們用槍擊毀了它們。

“明明是邪教徒，居然用槍！”大人，時代變了，這玩意兒可比魔法好用多了。

“能直接去一個分部探查嗎？”

“不太建議，最好還是将邪教徒引出來。”紮坦娜搖搖頭。

蝙蝠俠點點頭，和他想的一樣，打魔法側，最好還是在對方沒有布置過的地方對付。

“我們經過各地監控和邪教分部地點的位置，分析出了一些邪教徒的身份。”他給紮坦娜展示。

“這個邪教的教徒，大多是家境不好，身患重疾的人，也有一些在哥譚裡稍微活得好一點的人。”蝙蝠俠拉出一個表格分析。

她看完，評價着，“拿這個城市裡的流浪漢獻祭，這些人的心理早就扭曲了。”

“宗教能吸引生活不如意的人群，這很正常，”紮坦娜翻到這份邪教徒名單的其中一頁，指着裡面的一個身份是醫生的人，“加入邪教，他們肯定有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