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确實,夏油選擇在橫濱開一所特殊學校這是我們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坂口安吾想到夏油傑這段時間幹出的大事,震驚中帶着幾分佩服。
“對啊,畢竟前不久你還是一個專門騙别人感情騙錢的詐//騙//犯啊!現在搖身一變,變成大好人,光鮮亮麗。”太宰治坐在椅子上轉了一圈。
夏油傑不滿的抗議着:“我哪有騙他們感情,我可什麼都沒有做,太宰你這是污蔑!而且,什麼又叫騙錢,他們自願的怎麼能叫騙?”
“不過夏油現在确實是在做一件好事呢。”家裡有孩子的織田作自然知道在争鬥不斷的橫濱到底有容易産生孤兒,而夏油傑卻将不少孤兒納入學校,怎麼着都能算是一件善事吧。
“說不定哪一天,橫濱就不會有那麼多孤兒了。”
夏油傑搖了搖頭,随後不由得感歎着說:“織田作我哪兒有你想的那麼高尚啊,所有人看中的都是學生們畢業後被拉攏到自己的組織裡,隻有你想到的是那些孤兒不再流浪,真是溫柔啊。”
“表面上我做了一件好事,但他們離開特高後,加入不同的組織,也許曾經的朋友同學,可再見面也許就是立場不同的敵人了,他們互相厮殺,說不定死去的人會更多。”夏油傑語氣平淡麻木,輕描淡寫的說着一件殘忍至極的話。
“那夏油你建校的本意呢?也是這樣嗎?”織田作反問了一句。
夏油傑微微一愣,随後啞然失笑。
本意啊……他當然記得,本意隻是為了能讓組織裡幾個可憐的孩子有一個不那麼殘忍的童年或者青春,能像普通的同齡人一樣,生活在陽光下面,不必提心吊膽罷了。
可随着越來越多的資本家加入,一切的性質早已改變。
織田作如是說:“隻要夏油你不忘記自己的初衷,那一切都不會變得太糟糕。”
初衷嗎……
夏油傑換了個話題:“别說這個了,織田作家裡也有很多孩子吧,他們也快到了要上學的時候了,你打算把他們送去哪兒上學?我建議最好不要在橫濱。”
織田作微微一愣,他還未曾想過這個,于是他看向跑去搞了教育的朋友:“夏油有什麼推薦的學校嗎?”
“啊,這個太多了,我到時候回去整理一份名單給你吧。”
“好,真的很感謝。”
太宰治趴在吧台上,用手指戳着酒中略微浮起來的冰塊:“好無聊,夏油和織田作都有了孩子後,話題全都是圍繞着孩子,感覺都快要插入不進去了。”
坂口安吾比他更無奈:“你不是也收養了一個叫芥川龍之介的孩子嗎,我才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提到芥川龍之介,夏油傑可太有發言權了。
“太宰教孩子的能力太差勁了,完全都不是一個合格的老師呢。”夏油傑吐槽着。
“明明是他太讓人頭疼了。”太宰治嚷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