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叛逃時,走的毅然決然,仿佛輕而易舉,順便還給森鷗外找了不少麻煩。
但他叛逃後,光是為了收拾他搞的爛攤子,就讓夏油傑和中原中也忙的暈頭轉向,再加上自他走後,以前他經手的事務都分給了夏油傑、中原中也以及尾崎紅葉。
工作量劇增的兩人,黑眼圈堪比花國國寶。
“混蛋!我一定要殺了那個混蛋!”中原中也一拳砸在桌子上,整個桌子晃了晃,随後驟然散架,滿桌的文件飛飛揚揚撒了一地。
“去的時候,請務必帶上我。”不遠處辦公桌前的夏油傑眼神麻木,剛批完了一堆,很快部下又送來了另一批文書。
遠在異國他鄉的太宰治狠狠打了個噴嚏,“啧,肯定是中也那個黏糊糊的小蛞蝓和夏油那個笑眯眯的詐騙犯在說我壞話,看來他們是發現了我送給他們的隐藏大禮了啊!”
太宰治造成的損失令森鷗外頭疼了好一陣子,但不管怎麼說,兩個人都沒有徹底撕破臉。就像太宰治沒有徹底毀掉港口mafia的經濟命脈,而森鷗外也沒有堅決的派人去追殺他。雙方之間似乎達成了一種微妙的共識。
“夏油,喝一杯嗎?”處理完當天的工作後,中原中也站在夏油傑的辦公桌前。
“嗯?去哪兒?”夏油傑快速的翻閱着手上的文書。
“來我家,慶祝那個混蛋終于走了!”中原中也咬牙切齒,恨恨地說着。
夏油傑輕笑着回了一句:“那中也可要拿出一瓶好酒來才行。”
“當然,我叫人開我那瓶柏圖斯!”
“那可真的是,大手筆啊。”夏油傑感歎着。
是好酒,不過很可惜,再好的酒現在對他來說,都跟白水沒區别。但為了不掃中也的興,他還是去了。
今晚中也喝酒很兇,夏油傑晃着高腳杯,暗紅色的酒液如同一大塊紅寶石一樣,确實是好酒,可惜,牛嚼牡丹。但他并沒有勸阻中也。
他想,發洩出來就好了。
“混……混蛋!”中也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雙頰酡紅。
“連喝醉了都不忘罵太宰呢,但中也,你其實沒那麼讨厭太宰,不對,是讨厭的,但裡面還有一些更複雜的感情對吧。”不過很可惜,被問的人似乎完全醉了,所以回答不了他的問題。
夏油傑見過他們兩個站在一起,粉碎所有敵人的無畏無懼,鮮血為他們在裡世界加冕,好似這世界上沒有他們戰不勝對手。
中也算是被太宰治帶進來的,并且自從進入港口mafia後,就是彼此的固定搭檔,這麼些年從未改變,好像所有人都以為雙黑會一直搭下去,為港口mafia開疆拓土的時候,太宰治走了。
中也甚至不知道原因,一出差回來,就被告知自己的搭檔叛逃了,然後還要給叛逃的前搭檔收拾爛攤子。
啧,好慘。
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雙黑站在一起共同對敵的那種輝煌了。
唔,應該不可能了吧?
除非澀澤龍彥殺了個回馬槍。
“我遲早要殺了那該死的青花魚!”中也繼續罵着,聲音越來越小,不用想左右都是罵太宰治的。
“中也,晚安,好好睡一覺吧。”夏油傑撣了撣袈裟袖角,朝着門口走去。
剛走出門,他就聽到背後傳來了一聲微弱但十分清晰的:“夏油,晚安。”
夏油傑啞然失笑,沒喝醉啊,那就是默認了啊。
祝賀你走向光明,朋友/搭檔。
……
曾經,夏油傑與中也頻繁出差,兩人心中多少都會有不滿,而太宰治這一手好哇,足足讓兩個人在港口mafia的辦公室待了足足大半年。
夏油傑看向桌上的文書隻覺得有些惡心,他想他這輩子恐怕都不想再幹文書之類的工作了。
下次見到太宰的時候,一定要狠狠揍他一拳。
最後,夏油傑和中也在森鷗外核善的眼神注視下,一臉滄桑的幹了大半年的事,剛巧正值夏天這個咒靈頻生的季節。
意味着夏油傑不僅要處理整個橫濱的咒靈,還有港口mafia的工作還有特高校的事務。
幾天沒睡好覺,吃好飯的夏油傑怨氣大的仿佛裡可能就能催生出一個特級咒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