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遊戲系統看熱鬧的行為,桑白月沉默了。
遊戲系統:[現在和白玉京說你是你自己的兒子還來得及。]
對于遊戲系統的馊主意,桑白月選擇無視。
而面前的白玉京也再次開口:“可否讓我與那位學子一見。”
桑白月:……這個時候就應該想想左零右火甯死不招的概率有多大?
還沒有等桑白月反應過來,左零右火便徑直走了出來道:“那道雷符……”
幾乎是立刻,桑白月封住了左零右火的聲音。
想走劇情的左零右火有些茫然,為什麼她的聲音就突然消失了?
他看向面前的白玉京誠懇道:“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仙君移步。”
白玉京聞言點頭:“可。”
此刻圍在一旁吃瓜的玩家:???等等,有什麼是我們不能聽的?
就在玩家們想要跟上去的時候,劍閣的劍修們卻攔住了他們的去路,能夠随白玉京出來的至少都是金丹期的修士,根本就不是他們這群煉氣期玩家能夠打得過的。
“兄弟們,跟我沖!隻要我們人多,他們就擋不住!”
反應過來的玩家迅速采用人海戰術,畢竟人多是他們的優勢。
“大家保護我沖過去,聽到的八卦,我一定第一時間分享!”
經過接連幾次的沖鋒,在劍閣劍修們看不怕死的怪物目光中,終于有人沖了過去,然後被劍氣彈飛。
如此幾波之後,玩家們才終于消停了下來。
“别沖了,根本就過不去!”
“想要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大概隻有等左零右火出來了。”
于是,玩家們隻能望着桑白月的小樓歎息不已,恨自己不在一線。
而在小樓内部,桑白月已經請白玉京坐下,親手奉上了一杯産自臨川學宮的靈茶。
茶湯清澈,香味悠長,更有凝神靜氣的功效。
然而,白玉京環視小樓一周後看了一眼面前的靈茶道:“我不飲茶。”
桑白月怎麼會不知道白玉京不喝茶,他就是故意的,要是直接上一杯靈露豈不是讓對方生疑。
于是,在白玉京開口之後,桑白月從善如流的将茶換成了水。
白玉京看着桑白月倒靈露時那過于熟練的手法有些一愣,和故友的手法有幾分相像,都是先将瓶子在手上轉上一圈後才倒入杯中。
“仙君,實不相瞞,那張雷符是在下交給這位學子的。”桑白月語氣平靜。
一旁聽着的遊戲系統:[???宿主,你這是……自爆卡車?]
而白玉京的目光則是落在了左零右火的身上,桑白月當即解了左零右火身上的法術。
“咳咳咳,我能說話了?”左零右火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後連忙看向白玉京道,“的确是先生給我的。”
左零右火為桑白月的話作了證,這張雷符的确出自桑白月之手。
“還請先生告訴我這張雷符從何得來。”白玉京靜靜地注視着桑白月。
對方的習慣和故友有幾分相似,這讓他不得不心生懷疑。
“實不相瞞,這張雷符是家師給我的,他在臨走之前将大部分東西都交給了我。”桑白月語氣誠懇,撒謊從不打草稿,“他走之後,我便再也沒了他的消息,如今在臨川學宮也是為了探查百年前的禍事是否與師父有關。”
說完,桑白月便拿出了諸多大号不用給小号的東西擺在了白玉京的面前。
白玉京看着面前諸多熟悉之物有些信了:“他收徒竟從未告訴我。”
桑白月聞言不由一笑,别說你不知道,我師父也不知道啊。
“家師收我十分匆忙,所以并未告訴他人,隻交代我好生閉關修煉。”說着,桑白月語氣一沉,“誰知閉關出來便再也沒有家師音信。”
語氣之中,失落至極。
而坐在小樓裡的白玉京擡眸看向面前這位友人之徒開口道:“既然如此,可否以真容相見。”
聽到這句的遊戲系統:來了來了,現在我看你怎麼圓!
隻見桑白月唇角微揚道:“仙君有所不知,我曾向天道發誓,見過我真容者必要和我結成道侶。”
一旁的左零右火:???等等,這是真的嗎?那豈不是她能和子虛先生結婚!
就在左零右火内心激動的時候,她聽見……
“若是仙君願意,那便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