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不是啊,爸爸,你誤會了,不是這樣的。”
鼬:“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你是指望我去打宇智波斑?”
佐助:“……是哥哥的話,應該沒問題的吧。”
鼬:“……佐助你有點兒太信得過你哥我了,不要被你對哥哥的感情蒙蔽了雙眼,要用你的雙眼來明辨虛實,我不會是宇智波斑的對手的。”
藥師兜:“……”
真是好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戲。
就說跟緊曉組織這群宇智波就永遠不用擔心未來的人生會太無聊。
在所有人不能理解的眼神中,帶土深呼吸片刻,平靜了一下心緒,把前因後果解釋了一遍,中間還滿心費解地給長門轉達了一下小南的囑咐,并且誠心發問。
“什麼向日葵,我沒在塔裡見過向日葵。”
長門說:“向日葵當然是長在地裡啊!難道你以為向日葵是可以養在花盆裡的東西麼?小南在村子外面不經常下雨的地方開拓了一片向日葵花田。”
帶土:“……總之,得想個辦法把宇智波斑拉下來。”
水門愁眉苦臉地說:“你還真是給我找了個大難題呢,這個真是很難辦的。”
鼬說:“總之不要指望我去打宇智波斑。”
他誠懇地說:“你知道為什麼我這輩子還從未品嘗過失敗的滋味麼?”
帶土煩死他了:“這會兒功夫你還要吹噓你自己麼,自高自大也有個限度吧。”
宇智波鼬在帶土的诋毀之下展現出來十分可貴的風度。
他八風不動,穩如泰山一般,說道:“我沒有失敗過,最主要的原因其實并不是我強大到無可匹敵——當然,我确實足夠強大——但忍界的強者如過江之鲫,到四戰時,就連千年前的傳奇,六道仙人都驚鴻一現,步入戰場,我依然保持着沒有敗績,那是因為我的頭腦和智慧比我的實力要更加強大。”
佐助迷惑地看向他。
“哥哥……你到底要說什麼?”
宇智波鼬和藹可親地戳了戳佐助的額頭,說道:“佐助,我未嘗一敗,是因為我從來不會去挑戰那些我赢不了的人。”
帶土:“……”
“你又沒打過宇智波斑,你怎麼知道自己赢不了。”
宇智波鼬對他露出一個假笑:“總之我拒絕和因為這種原因而和宇智波斑交戰。”
佐助倒是很無所謂地說:“沒關系,宇智波斑已經是落後于時代的人了,他不足以跟上我的腳步,放他下來又怎樣,我能殺他一次,就能殺他第二次。”
鳴人:“呃,可是佐助……嚴格來說,上次殺掉他的是黑絕,不是我們。”
佐助扼腕道:“讓黑絕搶了人頭。”
藥師兜推了推眼鏡,也說:“宇智波斑是沒辦法用穢土轉生控制的……四戰期間,我最後悔的兩件事,一件事是用穢土轉生複活宇智波鼬,一件事是用穢土轉生複活宇智波斑。”
帶土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很絕望地想,難道事到如今,就沒有别的辦法制裁宇智波斑了麼?話又說回來,無限月讀都已經是個專門針對他布置的騙局了,那家夥怎麼也該道心破碎無顔以對天下世人,就這麼幹脆步入輪回投胎轉世去算了。
他怎麼還那麼能活啊!
他到底又是為什麼會和琳呆在一起!
琳還對他笑……定然是那個老家夥陰險狡詐欺騙了小琳!
宇智波斑要報複他!那家夥一定是因為他背叛了他所以要報複他!天呐,琳的性命危在旦夕!
帶土蹲在那裡悲憤欲絕,高度過于合适,鳴人沒忍住拍了拍他的腦袋。
“但佐助說的也沒錯,我和佐助聯手,就算宇智波斑也不是我們的對手,再說,這裡還有你嘛,三打一!就算是宇智波斑也掀不起什麼風浪的。”
帶土慨然道:“不愧是鳴人你,鳴人你說的話總是這麼有道理!”
旁觀一切的日向甯次:“……呃,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你們真的是要複活宇智波斑麼?”
日向甯次感覺他好像……還沒睡醒。
就是說,他死前是怎麼個情況呢?
他死前在和十萬忍者聯軍一起對抗聲稱要毀滅世界的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帶土。
在兩位世界之敵的威逼之下,五個忍村前所未有的團結起來,共克時艱。
十萬忍者聯軍和許多莫名其妙的好像被稱之為白絕的家夥打成一團。
然後他就上了前線。
他看到一個鋪天蓋地使日月無光的巨獸。
然後他憑借着家傳的白眼看到巨獸頭頂還站着兩個人。
然後他就死了。
……算是英勇就義吧,他是為了救人而死的。
反正他也并沒有真的很想活。
想要脫離籠中鳥的命運……或許隻有死亡是一個甜美的捷徑。
當人們在命運中走投無路的時候,死亡總是最後一條出路。
而殺死他的那個兇手——雖然戰時甯次基本沒資格離他太近,但得益于白眼的功效,他終究還是記住了對方的臉。
“宇智波……斑。”
或者是宇智波帶土。
鳴人好像與他已經成為了朋友,這也不奇怪,如果見過他與我愛羅化敵為友的話,就不會驚訝鳴人有這樣的魅力。
日向甯次清了清嗓子,有些拘謹,又有些困惑地問道:“不管是誰複活了我,謝謝。”
雖然這真的很沒必要。
甯次并不貪戀他的生命。
他的命運已經無藥可救了。
隻有死亡才是解脫。
帶土擺擺手,說:“你不用謝我,畢竟是我殺了你,現在隻是把我欠你的一條命還給你而已。”
“好了,别糾結這種小事了,當務之急是宇智波斑的問題。”
到底要拿宇智波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