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出門又遇到案子後花鈴就暗暗下定決心不是必要就絕不出門。
而赤井秀一因為要進入關鍵時期所以最近任務很多,早出晚歸看不見人影,但還是很貼心的準備好了早餐,雖然花鈴起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午餐,這麼一對比就覺得他好慘,于是花鈴貼心的買了很多飯團和吐司放在冰箱裡,哎嘿希望他能理解她的用心。
所以在屋子裡度過幾天無所事事的鹹魚生活的花鈴終于有些呆不下去了,畢竟她來這個世界是要退休度假的,整天呆在屋子裡一兩天還好天天呆實在受不了,她要換一套漂亮的裙子出去玩,花鈴握緊拳頭,“今天是穿這件藍色的裙子呢?還是綠色的裙子?啊上次穿綠色出去就遇見了案子,粉色會不會太嫩了,這件白色的裙子……”,這是上次和赤井秀一出門他給她買的白色裙子。
花鈴的臉紅了有些懊惱的想到底什麼時候出現在她的衣帽間她怎麼不知道,花鈴悄悄的伸出頭快速的環顧四周一圈,明明是她的衣帽間她也知道不能有人過來,但她還是有些心虛,看到沒人就悄悄的聞了聞手裡的裙子,果然有洗衣液的香味,花鈴抿了抿嘴偷偷的笑了。
正當花鈴看着手裡的裙子出神,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花鈴有些慌亂的把衣服挂了回去,砰的一聲發出金屬與金屬相撞的摩擦聲,這聲音有些大,花鈴趕緊又看了看,又意識到家裡沒人,明明是自己家搞的像個小偷似的于是懊惱的說“我到底在幹什麼啊啊”
手機鈴聲又一次想起,花鈴用手扇了扇風故作鎮定的碎碎念“應該是是明美約我出去吧,或者是志保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助啊…”
“啊”看到手機顯示是琴酒,花鈴臉上的的溫度瞬間降了下去,她沒想到這次任務來的這麼快,手有些顫抖的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邊傳來了冷酷的質問聲“你在幹什麼?為什麼這麼久才接電話。”
“我剛剛,我剛剛起床去衣帽間收拾打算一會兒出門”花鈴諾諾的回答。
對面的琴酒擡頭看了一眼車窗外的景色,下午3點陽光剛好人來人往的,冷哼一聲,語氣有些不好“晚上9點,來組織的審訊室。”說完手機就挂斷了。
花鈴的瞳孔猛的一縮,心撲通撲通的跳起好像要破門而出‘審訊室?為什麼?身份暴露了嗎?還是蘇格蘭的身份暴露了所以才……’花鈴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慌張,‘她該找誰商量,明美?她不想把她牽扯進來,蘇格蘭?她們還不熟而且他也不知道她的身份也不會相信她,還是…赤井秀一?’想到這裡花鈴心底一緊要是她被懷疑那麼組織肯定會直接處決他。
花鈴不想連累他,一時間也想不到解決辦法,她隻能在屋子裡慌亂的走來走去,不安的啃食指甲,不過要是真的暴露了琴酒應該不會打電話通知她而是來她家處決她,花鈴隻能這麼想着安慰着自己。
看着距晚上9點還有幾個小時,花鈴趕緊把自己手頭的關于組織的資料整理起來,她又僞造了幾個身份打算一會兒留給赤井秀一,要是她死了,他要是幸運的逃走也能在之後對組織進行打擊報複,也算是幫她複仇了。想到這裡花鈴有些神經質的笑了。
準備好一切,她把資料悄悄的放進了赤井秀一的床上,以便他能第一時間看到,今天如果她死了,他能幸運的看到她準備的一切最好,如果看不到花鈴幫忙隐藏他的身份也算是對得起他,畢竟是他先接近她的。
要是她沒死,資料就是裙子的回禮,她也相信如果她活着他就不會把資料給他身後的FBI,畢竟隻要她活着以後會得到更多的源源不斷情報,相信他和他的組織能明白孰輕孰重。
放完後,花鈴回到了衣帽間,她拿出來了那條白裙子,畫了一個淡妝,在鏡子前轉了一個圈,試這條裙子的時候花鈴就覺得這條裙子很适合轉圈,果然很漂亮。
到了晚上,花鈴開着前往審訊室,裡審訊室越近不知為何花鈴的心越平靜,可能是等待的時間太難熬了,裡結果越近反而心情越平靜,甚至她還有心情哼起了歌。
到了組織内部審訊室的樓下,花鈴看到了蘇格蘭和降谷零在旁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什麼,好像是故意裝作不熟‘他們也在?’這讓花鈴的更加的不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