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但愛上紮克斯守一輩子活寡喲,”坐回座位繼續登記,西斯内忍不住吐槽:“好馬不吃回頭草,你目标不是安吉爾麼?給我專注點兒呀!”
碰,關門聲,西斯内側頭回望,主駕駛位上隻剩一副被駕駛員抛棄的航空耳機。
“安吉爾!”一個飛撲跳到安吉爾身上,雙腿夾在他腰間,雙臂挂在他肩膀,莉絲拿頭在安吉爾脖頸處蹭蹭,再次擡眼,望向安吉爾的眼睛時,那喜悅的神情,晶晶亮的水眸,仿佛滿心滿眼都是這個男人,“穿常服的安吉爾诶,你今天真的好帥哦。”說完,自己先不好意思地把臉又埋進了男人肩頭。
“你太誇張了。”嘴上這麼說,胸腔的悶笑顫動卻将男人的好心情傳遞了過來。
莉絲兩眼一亮,繼續稱贊:“哪有誇張,是真的很帥嘛。這件棕色的夾克穿在安吉爾身上,仿佛是冬日暖陽下的褐色落葉,看起來既溫暖又有質感;夾克裡内搭的灰色毛衣,又仿佛是冬季天空中的一層薄霧,顯得安吉爾你低調而不失優雅;哪怕是下半身最常見的黑色褲子,都因這流暢的線條,合身的剪裁,彰顯出安吉爾你的利落與幹練;腳上的這雙黑色皮靴,打理得潔淨光滑,反射出點點亮光,都如同黑夜中的星辰,閃爍着安吉爾你冷靜自若的光芒;整個衣着都透露出安吉爾你的沉穩與内斂,讓你就像冬日裡的一棵青松,雖經風霜,但仍舊挺拔,令人在寒冷的冬日裡都能感受到一種溫暖的力量……嘶……痛!”
“傑内西斯!”安吉爾伸手阻攔,卻沒能攔住扯了莉絲頭發的傑内西斯将手複又掐上莉絲臉頰。
“雖然很高興你這麼有眼光,看得上我搭配的衣服,但說的話真是太肉麻了,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說着,手上加勁揪扭,傑内西斯笑得危險,“你以為你是詩人麼?”
“痛痛痛,放手啊!”反手也要去揪傑内西斯的臉卻因為手短被他躲開,莉絲委屈瞪眼,開啟語言攻擊:“傑内西斯你幹嘛!我誇安吉爾關你什麼事,我是不是詩人又關你什麼事?别随便跑出來刷存在感啊?”
“心懷以女神贈物使人間緻福的願望,也為完成朋友的約定,”面上笑得越燦爛,手上力道掐得越狠,“我為什麼要跑出來刷存在感呢?随你怎麼想吧。”
“不是刷存在感就莫來沾邊,不然顯得你空虛寂寞冷,好像極需人關注似的!痛!!!”從假裝眼淚包起,到真的包起眼淚,莉絲毫無壓力地告家長了,“安吉爾你就看着他欺負我!!!”
“傑内西斯,”伸手覆上傑内西斯的紅手套,不容拒絕地撥開,安吉爾沉聲,“你太過了。”
“啧,這就護上了,”順勢松開手,傑内西斯哼笑,“别忘了,是你先找的我,安吉爾。”
望着迷語人傑内西斯一句話就把原本被哄開心的安吉爾又給整嚴肅深沉臉了,莉絲求安吉爾安慰被摸頭敷衍。
隻能喪氣地走到一直沉默着的紮克斯背景闆身邊,拍拍他的肩膀,指了指肯定被掐紅了的臉肉,示意要呼呼。
這是曾經的男女朋友間的默契,紮克斯沒有拒絕,若無其事吹了吹莉絲被掐出紅印的面頰,做出“痛痛飛走”的呼呼舉動,發間紅透的耳朵抖動了一下。
偏頭看着紮克斯上升的黑化顔色有所淡化後,莉絲向紮克斯展露出一個燦爛笑容,内心有種在懸崖邊蹦迪的感覺。
似乎有些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