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一郎也一一和他們招呼過後對春千夜說:“打擾了你們下棋了,春千夜,我有事找下風十郎。”
“好的真哥。”說着春千夜就準備起身。
風十郎:“不用啊小春,真一郎你直接說什麼事嘛,反正我和小春下棋不用動腦子。”
聽着這話的春千夜抿了抿嘴沒說話,他擡頭看向了真一郎,在看到真一郎點頭後,便又坐了回去。
真一郎:“風十郎我今天去了你之前常去的那個圍棋會所,你有什麼和我說的嗎?”
真一郎嚴肅的話語讓一邊的Mikey坐直了身體,他悄悄看了眼大哥的臉色後,戳了戳同胞兄弟的腰。
被戳了腰的風十郎擡起頭,迷茫的看着真一郎的同時,手中的棋子倒是沒停止落下:“沒有啊,我不是好久沒去了嗎?”
“你仔細想想。”
于是風十郎又歪着腦袋想了半天:“就是沒有啊。”
真一郎差點給他氣笑了:“我知道你記得,會所裡的椿先生說你會什麼思維宮殿,快從你腦袋裡的垃圾站裡翻出些我今天打聽到的東西。”
“那裡面的東西也太多了——我不想翻。”風十郎撅着嘴巴,又往棋盤上放了一子。
“翻。”
“好吧....”真一郎難得的鐵面無私讓風十郎隻能妥協,他仰着頭放空了眼神,“啊——”
真一郎:“想起來了?”
風十郎:“真一郎你是說院生嗎?”
真一郎上前擠過一群小孩,盤腿坐在了弟弟身邊:“為什麼不和我說?”
“沒必要吧。”風十郎避開了真一郎的視線,“反正到哪裡都一樣,那些大叔都那麼弱,介紹的東西也不會很強吧。”
“風十郎!”
真一郎:“我今天去了會所,那裡的人都很善良,他們是真心為你着想的!”
風十郎繼續低頭擺棋子,他敷衍的回了真一郎一句:“哦。”
倒是坐在對面的春千夜有些坐立不安,他看了看真哥又看了看Venti,覺得自己手上這枚棋子還是先不下為好。
“我會去了解下關于院生報名的制度,過幾天帶你去報名。”
看着不為所動的風十郎,真一郎這麼拍闆。
聽了真一郎的話,風十郎也開始擡高嗓門:“我說了我不要。”
“就這麼決定了。”真一郎看着風十郎的眼睛這麼說道。
“......真一郎是大笨蛋!”風十郎站起了身,他将手裡的棋子扔回了棋桶,“我不去!”
說完,他也不管這盤未下完的棋局,踩過真一郎的大腿便跑上了樓,将他與Mikey的房間門關的震天響。
“啊,我都沒看過Venti這麼生氣,不愧是真一郎。”
旁觀了這一切的Mikey眨了眨眼睛,也跟着站起了身。
“不愧是真哥!”剩下四個小孩像複讀機一樣的說着一樣的話。
真一郎不禁有些懊惱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我可是答應了老爸要把你們教成更好的人的,我上樓看看。”
“我去吧。”
Mikey抓住了真一郎的衣角:“那家夥生起氣來超級難搞,誰惹他生氣的誰就會收到雙倍難搞。”
“這院生測試他必須得去。”
真一郎磨了磨牙,按了按Mikey的腦袋:“風十郎先交給你了。”
被按了腦袋的Mikey擡頭,他對真一郎提出了自己的建議:“真一郎你先找找有沒有和Venti差不多大下圍棋的小孩子吧,你看Venti嘴上說不下棋,這不還是在和春千夜下嗎,還叫他小春。”
提出建議的Mikey便自己上了樓。
“啊對哦。”
真一郎突然發現了盲點。
發現了盲點的真一郎先生開始動用自己的黑龍人脈,他先從阿若那裡知道了他有個親緣關系隔了好遠的下圍棋的和風十郎同歲的的表弟越智康介,又通過越智康介知道了有一個據說超級厲害,有個名人老爸的比風十郎大一歲的圍棋天才。
“好像是叫——嗯——我想想——”
今牛若狹叼着根棒棒糖的長棍子在腦袋裡翻了半天,才終于想起來電話了那表弟興奮的話語。
“塔矢,那個天才叫塔矢亮,他老爸是日本圍棋第一人的塔矢行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