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十郎上前拍了拍他,肥肥的身體拍起來軟軟的,讓風十郎沒忍住又拍了兩下:“謝啦,網絡圍棋下的很方便。Mikey和Draken兩個笨蛋玩了一下午還是覺得打架更有意思。”
“喂!”被叫做笨蛋的Draken不爽的撇嘴,但他很快又笑了起來,這樣的相處讓他放松又快樂,讓他不禁覺得那件讓所有人避之不談的事情就這麼過去了,Mikey和Venti都有好好地向前走。
“你喜歡就好啦!贊助最年輕的本因坊,怎麼想都是我們家賺到了。”
阿帕摸了摸鼻子,勾住了風十郎的肩。
“走啦!今天可是大獲全勝,為了慶祝東萬的更上一層樓,去聚餐!”
回頭看着弟弟和朋友們互動的Mikey笑了起來,他将本來因為打架取下的外衣披在了肩上,帥氣的宣布道。
“好!”
在一群人的歡呼聲中,風十郎無奈的看着一直盯着他的Mikey,便也小小的彎了彎嘴角,打消了自己把小春扔給Mikey就回家的想法。
*
幾天後,明司武臣用風十郎借給他的錢還完了所有欠款。他打開窗戶,發現自己已經好久沒有認真看過外面的天空和太陽,無債一身輕的感覺讓他如釋重負。
先去把千咒接回來,然後再去和春千夜道歉。
他這麼想着,去了阿若和弁慶的五條健身房。
與他這種沉溺于黑龍過往的人不同,阿若和弁慶都有在好好地生活,認真地經營着自己的事業。
看到他的到來,正與教導着客人打着拳擊的今牛若狹和荒師慶三都有些吃驚。
坐在一邊小闆凳上觀看的瓦城千咒跑了過來抱住了大哥:“武臣你今天看上去精神不錯!”
對于看到自己大哥恢複精神,千咒覺得很開心。
“是啊。”明司武臣摸了摸鼻子,“我把錢還了。”
他這話一說在場的三個人都提起了心。
“你哪來的錢?”
今牛若狹先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他先和客人道了個歉,得到客人不在意的請便後,翻過了拳擊台,面露不善的來到了這位他非常知道什麼德行的人面前。
如果不是真一郎中意他,也許他們永遠都不會有交集
被質問的明司武臣不在意友人的态度,因為他确實糟糕透了,但他還是把錢的來路鼓起勇氣說了:“Venti借我的。”
“明司武臣!”
“武臣!”
在場的三個人瞬間生氣了。
千咒一把推開了大哥,對着他喊:“你不應該麻煩Venti!”
荒師慶三也翻過了拳擊台,一把扯過了明司武臣的衣領:“你怎麼能去打擾真一郎的弟弟?你知道他們都經曆了什麼!”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明司武臣露出了苦笑,“我沒有去找他,他上門找春千夜的時候看到我的樣子了。”
“他看到了你就借了?”
今牛若狹在一邊吊着眼睛問他,語氣極其不善,明司武臣隻要有一句話說的不合他意,他就動手。
明司武臣沒有辯解,他不能否認自己在聽到風十郎說借他錢的時候内心的竊喜,當時也确實沒有拒絕,他是真的希望有個人能來解決他現在的燃眉之急。
“我把一切都給他。”
他重複着之前的話語。
今牛若狹的拳頭沒有絲毫留手的就這麼打上來了。
被打的坐到地上的明司武臣抹了一把鼻子上的血,對着今牛若狹笑了出來:“我把一切都給他,Venti讓我去做一個叫可可的人的代理人,你認識他嗎阿若?”
“知道。”今牛若狹抱着臂俯視着明司武臣,“也是個把一切都給了Venti的小鬼。他不喜歡背負人的,你們都在逼他。”
“不需要背負我。”
明司武臣站了起來,神色鄭重:“我單方面地獻出我的所有,你們來監督我。”
今牛若狹沉默了良久,冷哼了一聲放過了他:“會看着你的。”
他轉身走向了趴在拳擊台上看戲的客人。
荒師慶三也是。
明司武臣牽起了妹妹的手,将她帶回了家:“我會做個好大哥的,這段時間是我的錯。”
瓦城千咒鼓着嘴抽回了手,還是對明司武臣打擾到Venti的做法感到不滿:“不能再麻煩Venti了,我們一直都在麻煩Vneti,協和号都是他修的,道歉也是他幫我鼓起勇氣的。”
“是是,你要好好監督我千咒,等春千夜放學回來後也要和他道歉。”
這麼說着的明司武臣在看到穿着東京萬會特攻服回家的三途春千夜時,再次爆炸了。
“你你你你——”
他坐在沙發上指着一臉叛逆地看着他的弟弟,覺得自己心髒病要犯了。
三途春千夜一臉無所謂:“幹嘛?武臣?”
“你今天去上學了嗎!”
明司武臣拼命壓抑自己易怒的神經,讓自己的提問盡量心平氣和。
“沒有。”
“為什麼不去?”
“還能為什麼?”春千夜開始莫名其妙,“你都是黑龍的軍神了,還管我加入Mikey的暴走族嗎?”
“誰管你加不加入暴走族?我問你為什麼沒去上學!”
“沒時間。”說着,春千夜啪的将門給關上了,将大哥的說教完全隔絕在了門外。
瓦城千咒看看一臉氣急敗壞的大哥,又看了看小春哥哥緊閉的房門,最終決定離這場家庭戰争遠一點,她便也回了自己的房間将門關牢了。
徒留明司武臣一個人坐在客廳,發覺自己作為大哥的威嚴早已蕩然無存。